事才走了。”童弃秽很是不屑地回答。
“确实,那天童同学和我说明了情况,所以我知道的。”
“可是,他没有签退啊!”
“我吧一个手机给李鸣了,他帮我签的退,怎么了?”童弃秽趾高气昂的,尤其是染了一头奇怪的红发,像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
夏知春的银牙都要咬碎了,一双圆圆的眼睛瞪成了灯笼,先是带着怒火看看童弃秽小人得志的模样,再扭头看看有些无奈的综测委员。
肯定是他们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欺骗他这个刚上大一的小同志,童弃秽真td讨厌!
夏知春走的时候故意用肩膀撞了童弃秽一下,童弃秽的语气也有些不太耐烦,手指指着夏知春的鼻尖:“你、你!”
“你什么你!”夏知春猛然抬起头,用有些泛红的眼眶和紧锁的柳叶眉瞪着他,一脸小狗咬人的凶相。
童弃秽有些偃旗息鼓,也说不出来什么话,只是“哼”了一声从夏知春身边走过。
回到宿舍的夏知春越想越生气,看到空无一人后,干脆蒙在被子里大哭了一场,淅淅沥沥的泪水如同水漫金山一样。那可是三千块钱啊!要不是童弃秽那个讨厌的擦边男他就能拿二等奖了!明明家里那么有钱,自己在互联网上卖肉也赚那么多钱,这么就非跟自己过不去呢?明明他一双鞋都不止三千夏知春不知道哭了多久才猛然把头从被子里钻出来,不是因为他哭够了,而是因为他哭饿了,想吃晚饭了。
等夏知春慢悠悠的下了床才发现沈兰芷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还一直坐在桌子旁。夏知春不知道自己的哭声被他听到了多少,但是现在很尴尬,非常尴尬。
夏知春硬挤出来一个刻薄的笑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从你刚哭的时候就回来了。”沈兰芷看着夏知春乱蓬蓬的头发和哭红了的眼眶无意间蹙眉。
“那你怎么不说话!我一直以为没人的!再说看到舍友不高兴,正常人的反应不都是安慰一下吗!”夏知春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烫熟了的澄阳湖大闸蟹,虽然他根本没吃过。
沈兰芷只是冷淡的说:“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很亲密的关系吗?我有什么理由哄你?”
夏知春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把火憋回肚子里。
等夏知春推门要走了,沈兰芷才转身一把拉住夏知春纤细的手腕:“干什么去?”
“要你管!”夏知春呲着牙瞪他,就连最近的那颗小痣仿佛都带上了怒气而变得鲜活。
“我怕你想不开跳楼,然后全宿舍保研行了吧。”
“有病,要是我巴不得你们谁死一个让我保研。”夏知春用力挣了两下发现根本就挣脱不开沈兰芷的束缚。
“松开!神经病,我要去吃饭去了!”夏知春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骂人的声音带着一丝颤音的呻吟。
听到夏知春回答后,沈兰芷果然松开了手,起身说:“我也没吃饭,一起。”
神经病,谁才要和你一起!夏知春暗翻白眼。
“我请你,不用你a。”和夏知春相处的时间里,沈兰芷早就摸清楚了夏知春的秉性:小气吝啬、嫉妒心强、爱贪小便宜、喜欢用最坏的方式去揣测别人。
“真的吗?”
夏知春果然不一脸全世界欠了他一个小目标的脸色了,开心的像一只会把尾巴摇成直升机螺旋桨的小狗。他拉着沈兰芷黑色外套的衣袖仰着头问他:“真的吗?你说话算话!”
沈兰芷没有理会他,只是起身走了,看到夏知春没有跟上了才回了一句:“跟上。”
夏知春一路小跑到沈兰芷旁边。有些气喘吁吁,腰有些塌着,手拉住沈兰芷的外套下摆说:“你不要走那么快,你以为谁的腿都像你的那么长啊!”
“你跟快一点不就行了吗,我不会停下来专门等你浪费我的时间。”
尖酸刻薄!夏知春心里不屑。
只是夏知春觉得自己的步伐变快了,他完全可以和沈兰芷并排了。夏知春暗笑着心想:腿长也不见得走得快嘛!
夏知春早就知道全宿舍就自己不是富二代的事实了,也知道他们几个视金钱如粪土,花钱如流水的。但当沈兰芷开车带他到了吃饭的地方时,他还是不由得惊掉了下巴。奶奶的,社会主义国家怎么会有这么奢靡、小布尔乔亚的地方!太罪恶了,来这里吃饭的人都该挂路灯!
“夏知春,跟上。”沈兰芷朝默默发呆的夏知春招手。
“哦。”夏知春心里有些不情愿,但扯出一个十分谄媚的笑小跑两步跟上去,毕竟还是要对请客的人给予最大的尊敬。
点菜是由沈兰芷来完成的,首先是因为他对这里熟悉还是做东的人,其次夏知春瞄了一眼全英文的菜单,害怕自己点半天点了一首钢琴曲。
“对了,我不吃生肉,牛排可以做全熟的吗?”
服务员迟疑了一下,礼貌地开口拒绝。
沈兰芷漫不经心地又翻了一页菜单,说:“就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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