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春见岑漠风没有收敛的意思一把推开了他:“你有没有分寸啊!要是被小孩子看见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就告诉他们‘我和你嫂子玩呢。’”
“去你妈的!”夏知春狠狠的踢在岑漠风的腰上然后拉好裤子:“什么时候吃饭,我饿了。”
餐桌上夏知春和岑姝、岑淮水坐在一侧,岑漠风和岑洲坐在他对面,餐桌的正中间摆着一簇漂亮的、巨大的百合花。夏知春手持着刀叉优雅的切着瓷盘里的牛排,丝绸般的头发被挽成一个漂亮的发髻随便用纯色的发圈固定着,不经意的造成了一种随性的美。他低垂着眸子发呆般盯着装着百合的瓷器看,只要他不开口说话,夏知春就一直是温婉的冷美人,但实际上他还在琢磨那瓷器到底是唐宋还是元明清的。
岑洲隔着葱茏繁茂的花束只能看见在暖橙色灯光照耀下的夏知春的一半脸颊,香水百合俨然成了美人的天然屏风,犹抱琵琶半遮面般隐匿着夏知春另一只漂亮的、无法言语的眼睛。
岑漠风眯着眼睛看晃神的夏知春和被夏知春迷得神魂颠倒的岑洲,暗自咋舌让夏知春和岑洲相遇真是个麻烦,恐怕要是让岑洲知道他和夏知春以前见过那可能真就促成一段“木石前盟”了。本来他的情敌就已经够多了,要是岑洲再来插一脚那就更麻烦了。
午夜,夏知春摸黑鬼鬼祟祟来到餐厅里,他心里暗自吐槽有钱人吃那么精致的东西真的可以吃饱吗,连主食大米饭都没有!夏知春还没摸到冰箱的门就不小心跌到一个人的怀里,夏知春双手撑着那人饱满的胸肌有些生气的嘀咕着:“吓死我了,岑漠风!”
黑暗里夏知春的视线被剥夺了,岑漠风没有搂住他的腰,双手有些拘束不知道往哪里放。他的手还抵在岑漠风的胸上,头倚在自己的手上,显得有些乖。他看不见,但听觉却在寂静的仿佛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能听见的环境里愈发清晰。紊乱的呼吸声萦绕在他的耳畔,烫烫的。他抽开手往后退了两步险些撞到餐桌的棱角,但岑漠风的手恰好搂住了他的腰没让他磕到,不过岑漠风扶好他后也立马抽开了手,有分寸的截然不像今天下午敢在公众场合摸他小逼的样子。
夏知春又贴着墙按开了灯的开关,回眸时却不见岑漠风的踪影了。他倒也没多想,在冰箱里拿出两片面包就狼吞虎咽起来,等他吃到差不多的时候岑漠风又从二楼走了下来,见他在吃东西问要不要再吃些别的垫一下肚子。夏知春觉得麻烦,叼着最后一口面包摇了摇头。岑漠风与他对着坐只是静静的看他咽下最后一口问他有没有吃饱。夏知春点点头起身便要回房间睡觉。
夏知春刚站起侧了个身便被岑漠风捉住腕子拽回来,岑漠风的另一种手轻轻护住夏知春的腰将他压倒在冰冷的餐桌上。夏知春发了怒:“岑漠风你有病吗!三更半夜的你又要闹哪一出!”说罢便伸腿去踢他,岑漠风一把捏住夏知春的大腿将其别在自己的精壮的腰肢上,一只手揉捏着夏知春富有肉感的大腿上另一只手解开夏知春的裤子将其褪到小腿处。夏知春皱着眉满心不高兴的推搡了他几下,结果纹丝未动,他越是动弹岑漠风便压他压地越狠,像砧板上的肉一样无法抵抗。况且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下楼,所以即便是隔着一层衣服,他的肌肤都感到被冰的不太舒服。
岑漠风的头垂得很低,低到马上要吻到他了。
“我下午说过了,我想肏你,还是当着岑洲的面肏你。”
岑漠风宽阔的脊背遮住了光源,像是一层巨大的阴翳笼罩在他身上,岑漠风的眸子很暗,他基本上没见过他这样。往日那个开朗、有些黏人的金毛像是变成了一只野心勃勃的恶狼,将他的猎物压在身下。
夏知春反抗了两下才发现他们之间不可逾越的巨大力量差距,他这时还在思索那天他究竟为什么能把岑漠风摁在自己身下肆意“强奸”。
岑漠风解开夏知春衬衣的几颗纽克,像是在拆一件精美的礼物。夏知春在骂了岑漠风好几句后没什么作用后干脆别开脸,他还是有一点点的契约精神的,既然说过了要互帮互助那就应该也帮岑漠风解决生理问题,但作为一个直的比寺庙里的香还直的人,他目前还是无法接受别男人淫奸的,索性就不去看将目光汇聚在那束花上。
岑漠风大概也察觉出了夏知春对百合的注意,一把从花瓶里拔出掐断了过长的茎,一朵别在夏知春毫无装饰的头发上,一朵插进早被手指玩到泥泞、汩汩流水的小穴里。夏知春的花穴比百合要小的多,娇嫩、粉白的阴部被雪白有带着些浅绿的六片花瓣遮得严严实实,俨然像是中世纪油画里坦露着丰满胸乳但阴部被遮挡着的美神。白色的花与夏知春漆黑的像乌木般的头发形成了巨大的对比,将夏知春因为羞愤而染上情欲的脸颊衬托得更加漂亮、鲜妍。
岑漠风没有再抚慰夏知春早已湿润的女穴,竟然真的将它当作一个漂亮的、独特的花瓶,放在那里置之不理。而骨节分明还凸显着青筋的手撩开夏知春的衬衫,抚摸着夏知春小小的乳鸽,将盈盈可握的娇乳揉进手掌里慢慢亵玩,手指还是不是捻捏着夏知春有些凹陷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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