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两人胡闹的厉害,上午醒来又做了一回,哪怕都这会儿了,穗禾身子还是不舒服。
含他的东西,含太久了,腿心酸软得厉害,哪怕擦了药膏,还是肿的。
躺在床上,休息过一晚上,第二天也没见得好多少。
林念安眼尖的看出她不对劲,笑得很是暧昧,打趣的问她,周末两天是不是过得激情四射,瞧瞧这腿,路都走不利索了。
羞得穗禾拿起椅子上面的靠枕就朝她砸过去。
林念安嬉皮笑脸的把抱枕接住,“禾禾,怎么还带急眼的?不用说池总肯定是器大活好,瞧瞧你这滋润的小模样,我要是男人,我也把持不住。”
穗禾无奈地横她一眼,没再跟她闹,只是叫她想想晚上去哪吃。
林念安对她这个好友的颜是真的爱,也不知道怎么长的,长得漂亮,身材好,人又聪明。
那么坎坷的身世,从小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的,还能这么优秀她是真的打心底的佩服。
当初若不是她为了逃离那个家,连着跳了两级,提前参加了高考,她的资质考青大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榕大虽然也说是985名校,综合实力能排前五,但明明能上1高校实力,来这属实是可惜。
当初穗禾那家子人过来学校也闹过,可给她恶心坏了,对这个学妹,她还是很心疼的。
其实,来榕大,对穗禾来说无所谓后不后悔。
那无疑是她在所处的那个境况下,最优的解,她实在太迫切的想要离开那个家庭了。
大概是因为亲女儿穗明嫣在榕城,所以周家一家就住在榕城隔壁的一个小县城。
既阻隔了她能跟穗家碰到面的可能性,也能让他们想女儿的时候随时能过来远远的看一眼。
穗禾考到榕城他们也是一万个不愿意,甚至还撕了她录取通知书,生生的将她打得半死。
最后通过高中的班主任联系了榕大这边,补发了一份过来,她放在班主任那收着才得以最后来到榕大。
能跟穗家相认也是很猝不及防的一件事,穗家是在认回她的前一年因为意外要输血才发现穗明嫣不是他们女儿的,血型不一致。
但穗家父母也没跟孩子说,只以为是抱错了,疼了那么多年总归不是假的,有了感情。
穗禾大四那年,穗明嫣大二,穗家父母过来接穗明嫣放学,车子在拐弯的时候,跟穗禾的自行车有了刮擦。
穗禾摔了一下,手和膝盖上都有了擦伤。
穗母看到她脸的时候都晃了下神,原因无他,穗禾长得既不像爹也不像妈,但偏偏像极了她外婆年轻时候。
只是相比下,穗禾要长得更为明艳精致些。
她本想去药店买点药,随便处理一下就好,穗母硬是拉着她上了车,也没顾得上接穗明嫣,就带她去了医院。
路上语无伦次的问了她一些问题,穗禾虽然奇怪也回答了她。
后面穗母偷偷的从她头上取了一根头发,拿去做了鉴定,才最后确定下来。
调查到周家的情况后,穗母更不肯让穗明嫣回去,总之两头都想占,虽然对她有愧疚,但不多。
最后还是为了穗明嫣,把她往火坑推。
林念安虽说是要宰她,最后选来选去挑了一家火锅。
不贵,两个人吃五六百顶天了。
穗禾提前给池家打了电话,池晏清那边也跟他说了一声。
这个季节,吃火锅最舒服了。
只是没想能碰上熟人,她那个血缘关系上的弟弟。
小她六岁,17岁的少年,还在读高三。
听穗母抱怨过,穗明桀在学校里就是个混日子的,整日跟一群狐朋狗友一块,也不好好学。
都高三了,那成绩一拿出来,都让人羞愧,属于答题卡上撒把米,鸡都能考得比他好的程度。
穗禾没记错的话,穗明桀的学校离这里应该挺远的。
这会儿,正跟几个男生在等着上菜,就在穗禾他们后面那桌,近得都能听清楚他们谈论的话题。
关于月考的事,一个男生揶揄着穗明桀,问他缺考,拿成绩单的时候怎么跟家里人交代?
穗明桀吊儿郎当的,并不怎么当回事,“我姐来拿啊!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姐对你可真好,是不是还要带你庆祝去吃大餐?”
“那是!”穗明桀傲娇地扬了下巴,“我姐说了,人并不是只有读书这一条路的,我读书不行我其他方面强啊,我的生来就比别人高,我哪怕次次都考零蛋,家里都有亿万家产等着继承!”
这话一出,大家都起了哄。
林念安听到笑喷了,朝着穗禾挤挤眼,“禾禾,那个该不会是你亲弟吧?”
穗禾是背对着后面那桌的,没转过头去看,但是听出声音了,那边穗明桀还在炫耀,穗明嫣答应他,给他买国外进口的游戏机。
那得意洋洋的样,完全不知道穗明嫣存的是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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