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后仰,顶到身后的石壁,不自觉的想逃。
悄悄的往外退出一点,脆弱的前端被妻主绞的生疼。
很快被妻主单手捞回去,又是狠狠地一纳到底。
“唔啊啊啊啊,妻主干死我了!!!哈啊啊啊啊”
此刻他再也没有功夫确认周围会不会有人经过,像个青楼男子一样放荡的淫叫着。
悬空的小腿肉紧绷,脚趾死死蜷缩在一起,手抱着妻主的后背,仰头接受着妻主的临幸。
妻主突然拉过他的手,摁上那肉缝的前端凸起的小点,那处又充血了,小小的阴蒂凸起发硬。
他一边被妻主的肉逼淦得神志不清,一边还要用手取悦妻主的阴蒂。
随着动作的起伏,喉咙里不自觉滚出放荡的音节。
“啊啊啊啊啊妻主,我要去了。”
在他要喷出来的那一刻,生殖刺狠狠地扎入他的管道,又一次无情的剥夺他射精的机会。
将他的小腹灌满,像是吹饱气的气球。
飞快的鼓胀起来。
两人就着相连的姿势疯狂的拥吻着,等到呼吸不上的时候,沈行书才被松开。
妻主将脑袋抵上他的,两个汗津津的脑门贴在一起,犹如此刻两人的心紧紧贴在一起。
他听见自己的妻主说:“小书,我爱你。”
也不知道两人在外面纠缠到几点才回去,第二天新官上任的娄恣意顶着浓厚黑眼圈,又是甜蜜又是痛苦,穿上崭新官袍带上乌纱帽,给熟睡中的夫郎掖掖被角。
才不舍地离去。
门口同样穿了新官服的,出任御史台谏议大夫的娄临季抱着双臂。
对这两人,已经不想发表任何评论了。默默撇撇嘴角,心里却是换了想法,难道成婚的人都这样黏腻吗?
婚约难道是什么特殊的情感催化剂,这才成亲几天,怎的像一对在一起十多年的妻夫。
“大姐,你昨晚干嘛去了?眼底乌青,还以为是出什么大事了。”
“不该问的别问,你成亲就懂了。”娄恣意对待二妹可不想对待夫郎一样柔和,丢下一句,大步跨上马车。
率先出发了。
丢下娄临季慢半拍地在后面提着官袍下摆追赶马车,“大姐,我错了!!没车我会迟到的!要罚俸禄的。”
足足追了百十米,马车才悠扬的停下,她满头大汗,狼狈的上车去,用随身的手帕擦拭汗液,整理衣帽。又回到那副相貌堂堂的知识分子形象。
本来闭目养神的娄恣意突然睁眼,看见她的手帕,桃花眼里满是促狭,“嘴上说着不要人家,这帕子你倒是从小带到大。啧。”
“我……”娄临季下意识的就要把那绣工拙劣的帕子藏起来,反手想起来,自己的婚约也要履行了。
定亲的公子一般会给自己的妻主绣些小物件,帕子,香囊之类的。
还没有把决定告诉大姐,难怪大姐这样捉弄自己,“大姐,我想好了,我要娶他。”
“嗯。”娄恣意没有再多说什么。
两人从小到大的默契,说一句就都知道了。
……
今日倒是没有人留她喝酒,娄恣意早早的赶回家来,就怕夫郎又不吃午饭。
没想到,她急匆匆地跨进自己的院子,里面传来让人垂涎的食物香气。
她脚步一顿,咦?
往常不都是等她回来的嘛?
今日怎么突然开饭了,联想起昨天把夫郎弄昏过去的事情,她带上几分谨慎。
看见夫郎胃口大开的样子,才弯着桃花眼凑过去,她袖袍里还藏着上朝用的玉牌。
随手递给旁边的春眉。
“小书,我今天特意赶回来陪你吃午饭的。”
说着她撩起宽大的袖袍,取下乌纱帽,用下人打来的温水净手。
沈行书却只是冷淡的应一声,起身离去。
“我已用完午膳,妻主自便。”
娄恣意夹菜的筷子僵住,这是怎的?真的因为昨天在外面胡闹生气?
她随便扒拉几口,跑去哄夫郎。
夫郎正冷着一张脸给她缝新的手帕,前几天她无意间说了句,之前的手帕都用旧了。
“小书?刚吃过饭多休息一会嘛,这些事不忙。”把他手里的针线交给下人,眼神示意所有人出去。
下人把饭席撤了,门轻轻掩上。
见他还是不说话,甚至将脸侧过去,拒绝沟通的意味十足。
“对不起,我昨夜确实是过于孟浪,不该不顾礼法在外头胡来。”娄恣意拉过他的手,摸到刚刚被针扎到的地方,取来药膏,细细涂抹。
沈行书也觉得自己的脾气实在没有道理,是妻主对他太好,使得他没有自知之明。
看着一身大红官袍未褪,就开始哄他的女子,他又觉得什么都不气了。
妻主穿官袍的样子真好看啊……
他看着妻主毫无瑕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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