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好半天才堪堪找回了让人畏惧恭敬的威严。
“不管杜容谦如何,是不是和她假结婚,你是我庄家的孩子,你和这样一个女人都不行,结婚过,我们庄家丢不起这个人。”
“玩玩而已,有什么丢不起人的,她现在也算是嫁入我们家的人了,丢谁脸了?”
老太太更是被庄际那漫不经心的态度给激怒了,又想到了除夕时候,杜容谦主动握住舒心忧手时的眼神,活了几十年的她,年岁不是虚长的,她看人一向毒辣,便厉声给庄际下最后通牒。
“你,立马给我和她断了,我看上次杜容谦和她在一块时候不像假的,肯定是动了心思。”
庄际掏了掏耳朵,充耳不闻,把信封揣进口袋中,嘴角微微上挑,带着玩世不恭的不羁,随性地坐到另一张小叶紫檀沙发上,从烟盒里摸出了一根烟,捏着烟蒂竖着在沙发扶手上点了点,却没有要点燃的意思。
老太太恼得用拐杖敲打了几下地板,“听到没有”
庄际被问责的一瞬间想到的竟然不是为自己辩解,而是有些担心老太太会不会把舒心忧当成勾引他犯错的狐狸精。“我腻了再说,您老人家也别想着对她下手,不关她的事,是我强要的她,用裸照威胁的。”
看着老太太的表情越来越扭曲,他还要火上浇油一把,嘴里碎碎念了一句。“我爸都能睡他妈,我睡他老婆怎么了?”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么?
这一句老太太再也容忍不了,杵着拐杖张起身,蹒跚站定就举起手中的降香黄檀杖往沙发上豪迈坐姿的男人身上招呼,一下又一下,男人始终一声不吭,咬牙忍受那木棍打在身上,老人虽已经是迟暮之年,可是因为在盛怒之中,高举的檀杖随着每一次落下,他的肩头就抖动一次,面部也变得狰狞几分,十来下之后额头沁出了几滴汗珠。
这种事他从小就被教育得不少,不说习以为常但至少不足为奇了,锥心刺骨的痛使得他捏紧手上的烟,从在他手中已经变形掉出烟丝的烟蒂可见,那落在身上的力度疼痛并不轻。
“孽障孽障,我打死你,以前真是打的你太轻了,越发没有样子,一点礼义廉耻都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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