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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太奇怪了……不要吃我……”少女娇娇地叫起来。
“很软。”如果不看当下的场景,光听洛凝的语气,与汇报战斗总结时简直毫无分别,但正是这样平常的、客观的语气,听得月浓羞涩不已,合不拢的腿间甚至因此萌发出一股痒意,让她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腰。
洛凝一边吃着她的奶子,一边来拉她的手:“你摸一摸。”
怎么可能……怎么可以!月浓内心挣扎着,柔软的掌心却毫无挣扎地被带着握住了那粗硬的、烫人的脏东西。好热……呜……怎么会这么大……根本握不住……
“它是你的。”
“热热的……”月浓的声音打着颤,“好粗……”那巨物在她手里跳动着,满握的掌心可以感知到青筋搏动的频率,明白地提示着公主殿下,这是男性的阴茎。
月浓微阖着眼,胸前细密的陌生感觉如同细小的电流传遍四肢百骸,属于男人的粗糙的手掌在少女未经人事的躯体上游走,点起一簇簇情欲的火苗,手中勃发的欲望吐出湿黏的体液……这一切都太过刺激了,烧得月浓的脑袋都要晕了。
“好舒服……太、太奇怪了……”月浓甜喘道,“好痒……”
“是这里痒吗?”话音刚落,洛凝的大手探到月浓腿间,包着雏花用力一揉!
“呜啊——”月浓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平坦的小腹剧烈地起伏着,精致的皮鞋被蹬落,少女连脚尖都紧绷着。
洛凝变换了姿势,抓着少女两条长腿并拢着推高,丰盈的腿根软肉挤得微微变形,腿间白色的内裤洇湿了一片。
粗热的、湿黏的阴茎插入月浓的腿根,飞速地抽插起来!
“啊!太快了、太快了!呜呜……嗯……喔……蹭到了、蹭到了呜啊啊!”巨物紧贴着少女的雏花在腿间飞速进出,可怜的蜜穴被插得花唇大开,连稚嫩的阴蒂都怯生生地探出来,又被毫不留情地冲撞。雄茎上盘虬的青筋便似刑具一般,搓磨过花穴带起泣露四处飞溅,硕大的蘑菇头上,马眼兴奋地翕张着,自上而下的体位让它正对着公主惊慌失措的小脸,腺液抽着丝地滴落,沾在公主红润的樱唇边。
“好奇怪……呜……不要尿在我脸上……”月浓艰难地开口,小舌被激烈的插弄撞得吐在唇边,男人动情的体液淅沥地落了她满脸,过大的体型差使得她像一只飞机杯一般被洛凝握在手里,被抓着双腿和嫩乳尽情享用。
“喔……不要插了……不要插了、我、我要尿了呜呜……”
洛凝低下头,密密的吻一路从胸前蔓延到少女唇边,雪白的长睫遮住灰绿的眸子,叫人看不清他的神情:“我把你插得高潮了。”
“啊——!”月浓已经听不见他的声音了,高潮来临的一瞬间,她高高挺起胸膛,双手胡乱抓进了身下的软被,瞳孔涣散着。情潮喷涌而出,绸被快速地吸收着,却赶不上欲望的速度,甜腥的水液甚至在被面上短暂地聚起了一片水洼。
这一切的美景都尽数收入洛凝眼底,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月浓,大手握着爆发边缘的性器又重又快地撸动了百十下,痛快地射在了少女痴淫的脸上。
光脑嗡嗡地震动起来,将月浓拉出了情色的梦境。十七岁的洛凝不由分说地淫玩过青涩的公主,不久之后就离开了鸿都,此后五年便杳无音讯,直到昨天。
光脑持续震动着,月浓轻哼一声,接起了视讯。
灰绿的眼睛静静地望着她:“月浓。”
月浓撇撇嘴,不搭理他。
洛凝还是那样的古井无波,他的性子太冷了,也太了解月浓了,面对月浓这样爱娇的反应,他道:“把衣服脱了。”
由于就寝的缘故,月浓穿着一条白色的细棉布长裙,出于舒适考虑,裙子的领口开得很低,腰线却反而提到了胸下,简朴素净的布料衬得大片袒露出的胸膛更加雪白饱满,呼之欲出。
高贵的帝国长公主何曾如此不设防地见人,因为对面的人是洛凝,她甚至没有在接起视讯之前整理一下睡乱的长发,直到现在才伸出手,随意将垂落的发丝捋上去:“你都把我吵醒了。”
月浓一边说着,一手捞着长发,另一手探到背后动作,素白的裙子便轻飘飘地落下来,堆在公主的脚边。
海藻般的长发披散下来,半遮在身上,通过视讯呈现在洛凝面前的是一副赤裸的女体:削薄的肩头,纤细的手臂笼着丰满的雪乳,平坦的肚腹向下收束成不盈一握的纤腰,过渡到圆翘的臀部形成流畅的葫芦形曲线,粉嫩的膝盖微微并拢着,莹润腿肉遮掩着当中的诱人蜜穴。
“把腿打开。”还是冷冷的语气。
月浓嗔怪地飞了洛凝一眼,语气冰冷,陡然变得低沉沙哑的声音可骗不了人。她忍不住腹诽:嘴倒是很硬,不知道下面硬成什么样了呢。这么想着,月浓又有些得意起来,洛凝对她的欲望是毋庸置疑的。
月浓半坐在床头柜上,智能光脑飞到了她的面前,忠实地向视讯另一边的男人传达她的一举一动:修长的双腿缓缓分开,露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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