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蓦地翻过阿舂的身子,托起对方腰身,强行掰开臀缝来检查——女穴红肿,菊穴却是完好无损的。
看来只喜欢干女人的贺霆无法接受断袖式的肛交。
这不是正好?
贺琏芝在屄里掏了两把未及清理的淫水,抹在自己早就硬挺起来的阴茎上,然后掰开臀缝,对准紧闭的后穴便扎了进去!
“啊啊啊……贺琏芝……你混蛋!”
阿舂痛得泪水直飙,抓起散发着淫乱气息的枕头往后砸。
贺琏芝身手不赖,抬手夺了枕头,顺势别住阿舂的手臂,固定在少年身后。
“贺琏芝,你敢……我现在是你爹的人,你敢乱来?”阿舂逞强威胁,只有惊惶的眼神和紊乱的气息透露着心虚。
贺琏芝不管通道阻不阻滞,重重操了进去,“可笑至极,你以为跟我爹睡过一觉,就成了我爹的人?”
“啊哈……贺琏芝……你混蛋……”阿舂半张俏脸被压在床褥上,骂声听起来又无力又可怜。
贺琏芝把阴茎退出半寸,抹了点逼水,又发力凿了进去。
阿舂痛得眉心直皱、大腿根直抖:“好痛……王八蛋……唔啊……”
贺琏芝忍着不适强行抽查,嘴上还不饶人:“你以为攀上我爹,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了?呃!骚蹄子,我告诉你,就算当上我小娘,你他娘的还得被我肏!”
“你敢……你敢!……啊啊……贺琏、啊……”
毕竟是未及冠的少年,阿舂威胁两句,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害怕,讨起饶来:“殿下……轻点……轻一点……我好痛……”
贺琏芝非但没有轻,还报复性地加劲蛮干:“殿什么下?刚才不还点名道姓地骂我?嗯?怎么不骂了?骂呀!”
阿舂被撞得头晕眼花,但肿胀的花穴还是滴滴答答地淌起水来,甚至连前头的男性性器都从绵软变成半勃。
“我不敢了……殿下……我不敢了……”阿舂讨巧卖乖道。
“不要叫我殿下,”贺琏芝俯下身子来,吮吻少年没落下什么红痕的白皙肩背,放缓声音哄骗:“叫我名字,叫得好听,我就放过你。”
阿舂立马信以为真:“贺琏芝……贺琏芝……放过我……”
后穴里的阴茎搏动两下,从昨夜开始积蓄的兽欲连本带利地卷土重来,全都涌向身体同一个地方,把本就巨硕的阴茎又鼓胀了一圈。
阿舂只觉后穴都要撑裂了,然而痛感加剧了几分,爽感就平添了几分。随着愈来愈激烈的抽插,整个人逐渐陷入情欲的混沌之中。
“唔额……贺琏芝……太深了……不,快停下……”他语无伦次地喃着。
被叫唤的那一位,嘴唇贴着少年的脊椎,鼻息扑打在薄而红的后背上,作弄道:“叫得真好听,小娘,让儿子好好孝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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