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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笼中鸟:要定终身的时候门铃响了(15 / 42)

盛珏闷笑,居然点头答应了:“好啊。”

贺知寒愣了片刻,也乐了:“你真是……所以其实是这种性格啊?难怪裴夺会觉得我们像。”

盛珏顺势握住了贺知寒的手,暧昧地划过贺知寒的手背。

“那你要亲亲我吗?”盛珏抬头,露出最完美的微笑。

贺知寒:“……”

贺知寒全速后退,差点儿左脚绊右脚。

瞧着贺知寒一脸见鬼的表情,盛珏在床上乐不可支地哈哈大笑。

盛珏打心底里觉得温暖,因为,贺知寒果然是他认识的那个狐狸。

他认识的狐狸,只爱一个人。

盛珏一边放声大笑,一边又在笑里捉到几分悲哀。

盛珏心想,他们彼此相爱,这里是他们的家,而他只是个外人。

……人间繁华多笑语,唯我空余两鬓风。

于是他更觉好笑,笑出眼泪,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这片黑暗里,忽然响起了另外的声音。

“别笑了。”贺知寒低声说。

“嗯?抱歉,我只是觉得……”盛珏乖巧地应声而止,他擦着眼泪,巧妙地维持着笑音,尽管心脏已经被海水淹没。

然后忽然被人拥进怀里。

身体僵硬,呼吸暂停。

盛珏是确信贺知寒会远离,才敢主动凑近的。

而被主动拥抱后,他却不知作何反应。

“亦绝,”盛珏听到那个声音在耳边说,“该说抱歉的人或许是我。”

贺知寒拍抚着盛珏的脊背,放柔了声音:“不想笑的时候,是可以哭的。至少在这里可以。”

“……”盛珏好像被掐断了声带。

盛珏有无数的理由否认,他并不愿意就这么承认自己突如其来的软弱。

一定是身体太虚弱,才影响了他坚不可摧的神经。

“我没有。”盛珏说。

可他依然停留在对方温暖的怀抱里,像鸟儿在屋檐下试探着栖息。

“好的,你没有。”贺知寒从善如流改了口,笑着,“总之,接下来一段时间就安心住在这里吧,你工作那边我会处理的。”

“嗯。”

怀里抱着的人忽然间安安静静,倒让贺知寒有些不舍得放开了。

因为神交已久,在某些方面,他们可以说是对彼此最了解的人。

不知道身高、样貌、体重、居住地址,但却了解他的迷茫和苦痛。

贺知寒知道他曾经在深夜里高烧昏迷而无人在意,知道他被人诅咒过最恶毒下流的话,也知道他被命运按在地上时,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残酷想法。

更知道,盛珏对裴夺抱有深切的感激。

是裴夺将已经麻木的他从地狱里捞出,是裴夺淡漠而又强硬的态度抚平了他的不安,是裴夺日复一日雷打不动的照顾,给了他时间,让他能从残破的身躯里,拼出一份新的尊严。

因为这份感激,盛珏成了裴夺最听话的情人。

这是盛珏仅能给出的全部回报。

贺知寒手臂收紧一瞬,又轻轻放开。

盛珏安静地垂着头,竟有些留恋另一个人的余温。

离开裴夺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被抱过了。

“好了,你睡吧。”贺知寒笑了笑,“以及,圣诞快乐,亦绝。”

“……谢谢。”

贺知寒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和裴夺的卧室里,隐约传来男人的声音。

出于好奇,贺知寒没有敲门,而是守在门口偷听。

“……对……尽快……”

“不用送到这里。”

“嗯,委托其他部门,判长一些。”

静了片刻,门内传来裴夺的轻笑声:“是,我的家属。”

贺知寒的心跳了一下。

卧室门忽然毫无预兆地打开,贺知寒跟裴夺近距离面对面。

贺知寒轻咳一声,正想说些什么来缓解尴尬,裴夺先伸手摸了摸贺知寒的侧脸。

“辛苦了。”

贺知寒条件反射地礼貌了一句:“没事,不辛苦。”

随后反应过来,眯了眯眼睛:“你在跟谁打电话?”

偷听的心虚被扔到了九霄云外。

“同事。”

裴夺侧身让贺知寒进来,关上了房门。

贺知寒早就忘了自己“要跟盛珏睡”的宣言,被自然而然地带到床边,执着地追问:“你一个医生,深更半夜联系同事?还有什么送东西?”

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裴夺不甚明显地笑了一下,心里觉得他可爱,于是先偏头亲了亲自己的恋人。

“除了医生之外,”裴夺解释,“我还是个研究员。不去医院的时候,主要负责的是相应的课题研究。”

贺知寒觉得渴了,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什么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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