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言毕,他小心地观察樵秀的脸色。
樵秀踢了一脚,冷哼一声道:“废话少说,带我去你的贼窝,那儿肯定还有!若是没有,我便宰了你!”
动手之前,邢杨和樵秀观察了几天,知道此人向来单独作案,独来独往,并无其他帮手,而那贼窝应该也只有一个贼人居住。
采花贼听到樵秀要这药,只当他是同道中人,觉得小命能保,谄媚笑道:“小人这药是辽国秘药,高价买来的,好汉若是需要,尽管拿去。”
他淫笑着补充:“女子只要吸入一点,便会浑身瘫软,满脑子都是那活儿。若是吸得多了,五日内得不到疏解,就会暴毙身亡。”
樵秀奇道:“此物没有解药吗?”
小贼嘿嘿笑道:“我不就是解药吗?”
樵秀心中怒火更炽,扭过头去,不再交谈。
到了贼窝,翻出了五六个瓶瓶罐罐,樵秀懒得用尖刀指着威胁,为了避免他逃跑,樵秀直接将那人衣服剥了,用绳子像捆猪一样结结实实捆住,随后便要将粉末倒入那小贼口中。
那小贼口齿紧闭,拼命摇头。
樵秀道:“先前你不是说对男子无害吗?先试验一番,若是无事,我便不杀你。”
闻此,那小贼心中略有松动,樵秀一见,立马扣住他的牙关,直接将所有粉末全部灌入小贼口中。
采花贼只感觉脸上犹如被铁钳狠夹了一般剧痛,而且粉末太多,眼见立马就要喷出来。
樵秀直接拿剥下来的衣服堵住贼人的口鼻,先前和邢杨在一起之时,樵秀也闻到了一点粉末的味道,只是觉得甜腻太过,身体却并未有什么异常。
贼人猝不及防被一团衣服死死盖住,差点被自己的衣服憋死,樵秀拿走衣服一看,这杂碎脸比猴屁股还红,废了老大劲,他才生生咽下去,但还是咳个不停。
樵秀想:难道哥哥刚才只是被呛住了?怎么此刻还没追上来呢?
那小贼心里也忐忑,过了一炷香时间,那股甜腻的气味早就淡了。他既然见自己没事,虽喜上眉梢,但也还努力憋住自己的喜色,如此扭曲,显得一张丑脸愈发丑了。
“好汉,小人道没事吧。若是此药生效,便会浑身乏力,背透虚汗,神色一日比一日恹恹,但小人此刻依然神采奕奕啊!”他急着向樵秀证明,自己确实没害他哥哥。
樵秀冷冷瞧着面前的人,面貌丑陋,形容猥琐,浑身肥肉虚浮,想起从前自己家中做的便是屠宰买卖,一见此人,就宛如见了一只快要出栏的活猪一般,说不出的嫌恶。
他暗道:这也算个人?我哥哥一身蓝靛花绣,两眉入鬓,凤眼朝天,一表人才!这才算个人物!
樵秀站起身来道:“你既然无事,且转过身去,我给你解开绳子。”
贼人乐极,闻言转身,并不设防。
谁知樵秀背后捏着衣服就给了他一刀,那一刀直戳心口,采花贼登时就死了。
樵秀抽出尖刀,又用贼人的衣物擦了擦刃上的血迹,随后将那团沾了血的衣服扔在地上,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一身哥哥新给自己做的衣裳,并没沾到一点血。
他一脚将尸首踢过,灯一熄,门一关,找哥哥去了。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