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落在唇角,很轻。
祁洛抬手,按着他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湿漉漉的唇舌破开牙关舔进去,尝到淡淡的薄荷茶牙膏味,舌是软的,果冻一样,被他吮吸着。
“唔嗯…”叶谨被他亲得眼尾泛红,往后退了几步脱离他。
祁洛舔了舔唇,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
叶谨在祁琰已经把行李收拾好的时候才知道,他们将要出门。祁琰把他叫过去,给他挑了身合适的衣服换上,告诉他会带他出去玩。
祁琰很少带他出去,而且他总是很忙,不是上班就是出差,平日里都没什么空休假。
“我们去哪儿啊?”机场里,叶谨有些紧张地挨在祁琰身边,仰头问他。
“海屿。”祁琰回道,然后给他简单介绍了下目的地。
海屿是前些年建起来的临海度假村,已经发展得很成熟,风景优美,设施完备,非节假日人也不算太多。
从机场出来开车去酒店,沿路风景很美。云少,天是大片澄澈的蓝,阳光照在蔚蓝的海面上,波光粼粼,几只海鸥在空中盘旋着。
叶谨趴在车窗玻璃前,盯着外边的景象看。
“我见过这样的海,和海鸥。”他突然喃道。
祁琰偏头瞥了他一眼,“嗯”了声。心想他当然见过海,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一片公海的游轮上。
可是叶谨看起来有些失神,在行驶过一个拐弯时,他突然皱起眉,面上露出痛苦之色,捂住了脑袋。
祁琰注意到他的异常,“怎么了?”
不知为何,头突然好痛,伴随着耳鸣,叶谨的脑中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蓝色,红色,汽车撞上岛礁的轰鸣声…太短暂了,大概在秒的时间里闪过,然后只剩了耳鸣。
缓了一会儿,叶谨睁开眼睛,耳鸣声渐渐消退,头也没那么疼了,他脑门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色有些苍白。
祁琰不知什么时候靠他这样近了,使得他的身子被半揽进怀里,异常的心跳逐渐平缓下来。
“身体不舒服吗?”祁琰开口询问。
叶谨点了点头,“刚才有点头疼…没事的。”
祁琰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
叶谨很少出门,对外边的一切都比较好奇,像小孩子似的,同时他也很没有安全感,表现出很明显的依赖性,必须紧紧跟着祁琰。
他们一起坐了豪华海景版的摩天轮,去装修精致高端的餐厅里进餐,夜里坐在海边看星星。
叶谨也会在海滩边听海浪声踩沙子,等着祁琰冲浪回来然后递给他一杯柠檬汽水。
其实后来回想起来,他们之间也是有平静美好的时候的。只是相遇时的不平等地位差就注定了,这段关系并不会有童话故事中那样幸福的走向。
房间里的床很大,客厅有扇巨大的落地窗,向外看就能看到海。
地面铺着柔软的毯子,即使是膝盖跪在上边也不会硌得慌。
空气中淫靡的水声与喘息交织一片。
“唔…祁琰…”叶谨跪在窗前,后入的姿势进的深,每次都几乎要肏到宫口,身体忍不住发着抖往前缩。
“别动”祁琰捏了把他的腰,掐着将人搂紧。
叶谨被肏得趴不住,只会一遍遍叫祁琰的名字,偏过头试图亲吻他。
祁琰靠过去,摸着他的脸堵上那唇,身下的动作却凶得将人肏流泪。
混杂着欲望的言语有时根本没什么逻辑或者可信度,就好像婊子可以在不同的床上对不同的人随口说爱,鲜少有客人会相信,但他们也不吝于因着这些爱语而对对方多一点疼惜。
叶谨其实不只一次在高潮的时候抱着祁琰讲喜欢讲爱。很单薄的告白,祁琰没有当回事过。
但是这次他被肏得眼神都迷离了,泪水口水混了满脸,睫毛簌簌颤动着,他掀起眼皮看过来,很小声地讲喜欢,然后问祁琰,“可不可以也给一点呢…”
祁琰那时趴在床边抽烟,灰白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部轮郭,他没听清对方说的话,偏过头,薄唇里吐出一口烟圈,问:“什么?”
叶谨眨了眨眼睛,重复道:“可不可以也给一点…你的喜欢呢?”
祁琰看着他,很久都没说话,指间的烟落了几点灰,砸在地上。
没有得到回答,叶谨也并没表现出什么情绪,只是很轻地笑了下,爬过去亲吻他,被烟味呛得咳出泪。
祁琰沉默着,将人压在身下又肏了几次。
烟灰落在叶谨瘦削的背上,一对蝴蝶骨像断掉的天使翼,美丽又透着股脆弱感。
祁琰其实是个有点冷漠的人,他自小无论是对快乐还是痛苦都不如常人敏感,一路走到现在,他算得上是一位优秀的继承人,成功的上位者。他有精明的商业头脑和数不尽的钱财,有着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一切。但他从来没有爱过什么人,他通常只是在性爱过程中满足自己的掌控欲,只要用的称心,无所谓对方是谁。他有过几段各取所需的性关系,从一开始就是明码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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