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上下穿着整齐,唯独k腰松垮褪到腿根,深长的人鱼线隐入k边,腹部劲瘦的肌r0u上薄汗晶亮。他手里攥着一条雪se白裙,正按在腿间一片浓密的毛发里高高翘起的x器上。
如果你没看错,那是你出门那天穿的裙子。
白裙柔软的布料将他的x器包裹住大半,只探出一个粗大胀红的头部,顶端的小孔吐出汩汩黏糊的清ye,shill洇入雪白布料,映出根部两颗硕大睾丸的痕迹,他五指收拢,虎口钳住莹亮的棱边,你来得不巧,似乎正卡在他快s的时候。
人类在接收到超出自己承受范围之类的事情时通常会产生反应滞后的状况,就像他现在一样。他僵了足足两秒,才慌张丢开裙子,拉高k腰合拢张开的双腿,试图挽回眼下不堪的一幕。
可惜狭窄的角落藏不下这身高近一米九的男人,那东西又实在y得不成样子,灯光明晃晃一照,在胯间顶起sh透的一大包。
他举起手臂挡住本就被没露出多少的脸,双耳的血se瞬间退离,蜷缩起来往洗漱台后躲,浑身都在颤抖。就像被大人抓到做了坏事的孩子,吓坏了。
连那根可怜的东西也r0u眼可见地软了下去。
听见你走近的脚步声,他顿时抖得更厉害。你捡起那条被蹂躏得皱巴巴的裙子,看了两眼后折回放进了门口的洗衣篓里,你瞥间待洗的脏衣下熟悉的内衣,几日来,x口淤积的烦闷和疑虑一瞬散了个g净。
本来就该是这样。
在这个驱名逐利的yuwang世界,不存在所谓的慈善家,他花了那么大一笔钱把你买下来,不应只想单纯养着你。这不符合生存的规则。
即使他jg神异常,甚至今晚的举动称得上十足的变态,可窥探到他的真实意图仍令你莫名镇定下来。
毕竟身居狼x,却不知其所图谋,才是最可怕的。
你蹲下来,看着那个要把自己塞进缝里的高大男人,将五指轻而缓地cha进了他的发间,几乎在你碰到他的一瞬,他便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但你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抚0着他那头凌乱细软的卷发,极尽耐心地安抚着他的情绪。
像一只抚慰伤重野熊的兔子。
他是个很安静的男人,即使在浑身抖个不停的时候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逐渐,他的身t不再剧烈发抖,紧张僵y的肌r0u也放松下来。
竖起长针的刺猬慢慢露出他柔软的腹部,你没费力气就拉下了他挡住脑袋的手,而后,又得寸进尺地拂开他额前的头发,法地隔着k子r0un1e着那根肿胀的东西。
他低低哑哑喘着气,见到你后,立马停下了动作,缓缓朝你伸出了手。额前那层卷软的头发盖住双眼,满脸的血se都汇聚在了那张唇上,此时双唇轻闭,嘴角抿出一个紧张的弧度。
直到你把手递给了他。
他小心翼翼把你拉进车里,抚0着你的脸,苍白的手指在皮肤上缓慢游移,指节碰到唇角时又忽地撤开,而后又放了上来。手指的温度烫得你耳朵发热。
他往后退开一点距离,拉着你的手去碰腿间令他难受的东西,见你未拒绝,便一边哼y一边无措地挺腰乱蹭,昂头露出修长的脖颈,用生疏的语调念着你的名字,“alice,唔……alice……”
车窗外细雨骤急,忽然一声雷鸣,你猛地睁开眼,入眼是灰暗的房顶。台灯映出一圈微光,窗外夜雨如注,你朝床角看了一眼,空空荡荡。一时恍惚,不知道从哪开始入的梦。
早上醒来,他仍没在屋内。你进浴室洗漱,看见镜子里身上的黑se衬衣,忽然想起一件事,低头一看,昨天s在腿上的jgye已经g涸成了r白se的jg斑,还有几根明显的指印。
你淋浴完,吹g头发,打开门就看见他抱着一堆衣服,垂着头背对你站在门口。高大的身躯沉默得像尊门神,也不知道在这杵了多久。
你本以为他会躲着你,没想这么快就又见了。
他听见开门声,猛地扭头看向你,同时往旁退了一大步,反应敏捷如黑猫。黑se衬衣还是从头扣到尾,你平视的时候,刚好看见颈下最顶端那颗扣子。
他踌躇不决地站在原地,左手抱着一堆颜se鲜亮的衣服,垂在身侧的那只手不安地动了动。眉眼藏在头发下,两片唇瓣压紧又松开,似乎想说些什么。
你看向他手里那堆衣服,开口问他,“这些是给我的吗?”
他“唰”地抬起头,而后小幅度地点了点,把那堆衣服递了过来。
你接过衣服后,他仍在原地没动,你看见他的耳朵尖有点红,垂着头视线不知道落到哪去了,总之没看你,低声问,“你要到……餐厅吃早餐吗?”
他说话的语调仍有点奇怪,不像外国口音,就是一种许久未曾说话的沙哑和生涩,但b昨天流畅不少,像偷上了一夜口语速成班。
你点头“嗯”了一声,看了看身上穿了几天的黑se衬衫,道,“我先换件衣服。”
他没说话,只是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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