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为他好的虚假名头宽慰自己。
他也开始自残了,虽然那个男人不喜欢在他身上看到伤口,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每天都跟沈席清交合,再去找男人做爱,最后坐在沈席清旁边自残。
他好像有点不正常了。黎溪白面无表情地想。后来沈席清无意识勾引保镖,黎溪白打断了他的腿,再癫狂地跟他磨逼,让他看看自己堕落的身体,被那么多男人插了还想着男人。他骂他不值得被拯救,看着沈席清震惊又似乎有点顿悟的眼神,黎溪白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话,他把无法拯救沈席清的责任又推给了沈席清自己,好撇清他的关系。
他好恶心自己。
他控制不住地呕吐起来。
后来那个男人上门了,强硬地让黎溪白放人。他没有催眠黎溪白,他催眠了沈席清。
他让沈席清去上学,重组了他的记忆,成为他的教父。办好一切手续让他搬出去,离黎溪白远一点。
后来,沈席清在学校里遇见了季潮生,之后才是沈席清脑海里存在的、与季潮生的第一次见面。
季潮生不小心把篮球扔到他的身上,不好意思地露着虎牙冲他道歉,沈席清没感觉不好,只感觉自己一见钟情了。
他想成为他的朋友。
于是他去问黎溪白,黎溪白在他的记忆里,还是一个他永远可以求助的哥哥。黎溪白听到他的话,忽然阴恻恻地笑了一下,抓着他说:“你是我的宠物,你怎么可以跟别人!”
然后他一顿,又变回那种温润的模样。
他笑着,却又充满恶意地教沈席清先前当宠物的时候的招数,勾引男人、自我抚慰,甚至把暗示和催眠也教了。教唆他不要压抑自己的欲望,难道他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很饥渴吗。
沈席清很听他的话,可能是当时他的催眠的效果还没有完全消去,黎溪白想。
他已经忘记了沈席清曾经有多喜欢他这个哥哥,他从来没有不听他的话过。
沈席清本来心里也确实不像表面上那样健康,如今黎溪白的提点,也只不过是给他提供了思路,就像当时他教他从痛苦中寻求快感一样。他发现自己本来就黑,黎溪白却总觉得他白,想教他黑,既然哥哥想要,那就顺着他做吧,沈席清想。更何况,沈席清的身体本来就极其淫荡,只不过被压抑了太久,只需要稍稍一点激发,就浪回原型。
他勾引了季潮生上第一次床,催眠他让他觉得他们是二十年的好兄弟。
然后季潮生就成为了沈席清二十多年的竹马好友。
黎溪白很满意,沈席清不可能是一个干净的人,明明他的心思跟他一样脏。
他要他们一样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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