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终究是要被秋后算账的。当沈席清被季潮生压在学校操场观众席旁边的角落里的时候,沈席清强忍住那种灵魂和肉体深处战栗的兴奋感,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说不要他管他,他是人尽可夫的婊子,说他堕落,说他淫荡,说哪怕不是季潮生是其他什么人也都可以上他,说他要是想也可以排队上他。说都是他算计,都是他骗了他。
季潮生要他对他自己说的话负责。
他倒不想让他真的那么去做,他不可能允许沈席清再给别人上了,但是他要让沈席清想想明白,到底是怎么样,说那样的话自己不知道伤人吗?伤人就要做好事后被报复的准备。
季潮生冷笑着,把手伸进沈席清的衬衫里,用手指骨节蹭刮着他的奶头,酥麻的感觉从那处传向大脑,让沈席清忍不住腰肢一软,完全倚在季潮生的手臂和墙上。
“宝贝,你说我的真心掺杂了你的谎言,但是,我一想到你为我费尽心思,这里就硬了怎么办?”
隔着裤子的坚硬抵在沈席清的腰上,颇有暗示意味地磨蹭起来,沈席清被磨得难耐,转头去寻季潮生的嘴唇,季潮生不让他亲,非是要磨磨他。
沈席清轻轻“啊”了一声,面上已经泛起微红,季潮生捏捏他的脸,斥责他现在发情越来越不分场地了。沈席清抬着屁股去够他的肉棒,一边扭着腰,一边呻吟着回话。
“我以前也不分场地,只是我没让你发现。”
季潮生掐住他不安分的腰,肉棒重重地磨过他那处柔软,沈席清惊叫一声,那处被粗糙的裤子磨得又痛又爽,媚肉剧烈地收缩着,本能地渴求更多。
季潮生让他说,说他怎么发情的,说好了就插进去。
其实他也忍得很辛苦,那天沈席清说完那些屁话,他就想把这个人肏死,后来跑去跟黎溪白听了一耳朵往事,他就心疼地想把这个人肏死。所以他打算不管沈席清说什么,都要插进去。
但是沈席清真的很会挑逗他。
沈席清转过身来,好让他的肉棒更直接地抵住身下那处早已经洇湿布料的饥渴肉穴,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重量完全靠在季潮生的肉棒上,然后摆动着腰肢开始隔着两层布料磨逼。
浪得不堪入目,却让季潮生舍不得挪开目光。
“潮生,你还记得…那张学校操场的照片吗?”
季潮生想了想,应该是法,只知道横冲直撞地深入深出,但他知道沈席清就喜欢这种。
沈席清娇喘着,压抑着淫叫的欲望,指尖扣着季潮生的背,在疯狂的肏干中达到了高潮,他浑身颤抖,下身激烈地痉挛着,夹着鸡巴的穴肉也随着主人一起猛烈地收缩着,大股淫水从穴心射出,尽数浇在季潮生肉棒上。
“射给我。”沈席清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魅魔,在他耳边轻轻吐息。
季潮生很不争气地射了。
事后恼羞成怒,把沈席清拖到器材室里肏了个三四回,肏到沈席清射都射不出来才作罢。到最后,沈席清满足地听他一边动情肏干一边哭着翻来覆去地说些“我的真心不是假的,你的真心也不是。你以后不许找别人。”这样委屈的话,觉得季潮生真是萌死了,怎么他的淫水带酒精作用吗?跟喝了二两似的,当1还这么爱哭。
他就拍拍季潮生安慰他,季潮生一点都不领情,肏得更狠了。
晚上去教室上课的时候,沈席清都还有点站不稳,捂着屁股龇牙利嘴。
季潮生很满意地抱着两个人的课本坐到他旁边,偷偷又毫不遮掩地亲了沈席清一下。沈席清笑他,他也露出个虎牙笑,沈席清说他很喜欢这颗虎牙,特别可爱。
这一幕被燕婉发现了,燕婉悄悄跟陈子秋说她磕的cp好像真成真的了。
陈子秋当晚就带着燕婉去爬崆峒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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