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躺在他身下被他操出水了,身下的牲口玩意儿也没有半点动静,现在才在自己堪称粗暴的动作下站起来,然后用膝盖顶开壮汉的大腿根儿直接肏了进去。
除了刚刚指奸分泌的水液,没有任何的润滑和扩张,柔嫩的花穴直接被鸡巴强硬的肏开,瞬间就撕裂了,鲜艳的血液顺着紧贴的肉缝飞溅出来,疼得仰躺的壮汉身体一个打挺从床上弹了起来,然后被皇甫晟按着肚子又给按了回去。
被卸掉下巴说不了话,但壮汉的喉咙里依旧发出了模糊的带着显而易见痛苦的哀嚎,他无助的往后仰着脑袋,不停的大口喘气,看上去好像下一秒就要这样死过去。
下半身被撕裂的疼痛让他的脸上一片苍白,隐隐约约翻着白眼,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试图让他直接晕过去,可皇甫晟却不肯放过他。
身下的鲜血并没有阻止皇甫晟的动作,他没有停顿接着肏进去的动作继续挺腰,鲜血和淫液混合在一起被完全勃起的肉柱挤出甬道,被打桩似的动作捣成浅红色的血沫,积聚在两人的身下,皇甫晟的小腹肌肉都被染上了点点的颜色。
壮汉似乎已经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他保持着后仰的姿势,整个脊椎绷的笔直,后背都离开了床面,浑身上下不停的打着摆子,随着皇甫晟顶肏的动作上下晃动,每次快要撞到床头上的时候就被皇甫晟掐着腰拽回来,重重的按在那根作孽的驴鞭上。
子宫口被强硬粗暴的肏开,整个龟头凿钉子一般的肏了进去,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积蓄在宫腔里的水液温热潮湿,试图为宫壁提供一点缓冲。
壮汉被卸了下巴说不了话,只能发出不受控制的嗯啊叫喊,强壮的体魄让他在这场残暴的性事中保持着意识,把皇甫晟的每一个动作都刻在脑子里。他的整个下半身都疼的麻痹了,能感觉到的只有卡在腰上的手和皇甫晟比他还要紊乱的喘息。
两条胳膊摊在两人的身侧,无力的随着两人的身体晃动,皇甫晟的发冠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一头柔顺的乌发四下散落覆在皇甫晟的脸上,衬得他好像个披头盖面的疯子。
这是一场两个人都不觉得好受的床事,壮汉的身体因为疼痛不停的紧缩肌肉,下半身死命的绞着皇甫晟的肉柱,疼得他脸色煞白,每一次往里推进都艰难无比,没有了情欲做调剂的身体不再分泌汁水,被撕裂的鲜血充当了润滑,结果也只是让抽插变得越来越干涩,冷汗顺着皇甫晟的身体流淌,滴落到壮汉的身前,那对鲜红柔软的巨乳瘫在胸前,连乳珠也不再挺立。
身下的喜被被两人的动作揉搓的乱七八糟,鲜血和体液混在一起沾染在上面,无论如何明天是不能用了,床头更是惨不忍睹,这间屋子门外高红挂起,门内一片狼藉。
壮汉还是晕了过去。
滚烫的泪珠从他的眼角滑落,转瞬就消失在鬓角,睫毛漉湿颤抖,眼皮紧闭,即便昏迷中他也那么不安,眼珠不住地来回挪动。
皇甫晟低垂着头停下了动作,断断续续的喘着粗气,他跪在壮汉的腿间,双手撑在壮汉的身侧,落下的发丝挡住了他的脸,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唯一面对着他的人早已失去了意识,也不再看他。
两人的脸离得极近,近到皇甫晟能感受到壮汉吐在自己脸上的喘息,破碎又虚弱。
冰凉的液体滴落在壮汉的眼帘下,刺激的他眼皮微颤,可最终也没有醒来。
带着哭腔的喘息轻轻地响起,在屋顶打了个弯,谁也没有听见。
耳边时不时传来窸窣的人声。壮汉躺在床上沉睡着,眼皮下的眼珠时不时转动,却一直无法睁开,直至外界重新归于一片死寂,紧闭的睫毛微微颤动,昏睡了三天的壮汉才从黑暗之中苏醒过来。
这里不是他的家。
壮汉混混沌沌得看着华美奢靡的床顶,下意识的想。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结果下一秒就疼得摔回了床上,全身上下被打碎重组一般的巨疼让他克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屋外人影晃动,有人听见他的声音,疾步到了床前。
“您醒了?”轻柔的女声从床边传来,吓了壮汉一跳。那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身着总领女官的服饰,一举一动都规矩严谨,此刻她双手交叠在身前弯腰看着靠在床头的壮汉,轻声询问。
壮汉不认识她,但他看得出来她的穿着和仪态跟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觉得这个女人举手投足间的姿态很像另一个人。
皇甫晟。
壮汉没说话。
女官并没有期望着他的回应,她似乎一眼就看穿了壮汉的心里,退后两步走到床尾保持着躬身的姿势说道:“陛下一会儿就来,您要吃点什么吗?”
壮汉下意识就要拒绝,他不知道这个人说的陛下是什么意思,也不太想接受她的好意,结果话还没出口,他的肚子先传出了咕噜一声。
壮汉尴尬的没说话,实际上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足足昏迷了三天。
女官像是没听见似的自顾自说道:“那么,我先为您随意准备一些。”说完冲着壮汉垂首行礼,倒退着走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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