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用力把他抱在怀中,大步走向主卧。
祝云熔双腿盘在兄长腰上,下巴垫在兄长肩上,双臂弯曲小臂交叉吊在兄长肩后,跟树袋熊一样挂上“兄长树”。
到了主卧,祝锋灼把他放到床上,转身在床头柜里翻了一瓶男性紧急避孕药,倒出一粒吃下。
祝云熔不喜欢带套,身体又特殊,虽然女性器官发育完全,但激素不稳定,吃药容易出事,一向都是祝锋灼吃。
而祝锋灼是从军的,不能吃长效避孕药,只能吃伤害大的紧急避孕药。
索性他一年到头回来次数不多,吃两天养两天,回队再禁个几个月啥事都没了。
祝云熔躺在床上无聊的拨弄着阴痉,他在床上总是不自觉这样做,相当于上课转笔。
祝锋灼俯身完全罩住床上那具与自己比起来显得格外纤细的身体,唇瓣在额头轻触,随后落在眼睑、鼻梁、脸颊、嘴唇、下颏,最后在印上侧颈,重重吸吮。
祝云熔抱着他的头,鼓励式的抚摸,半阖眼感受唇瓣带来的痒意,以及轻微疼痛。
他喜欢这样。
不过一个就够了。
“哥。”
祝锋灼抬起头。
祝云熔屈起腿夹住他的腰上下磨蹭,示意道:“你应该吸这里。”
祝锋灼指腹揉捻刚刚吸出来的红痕,有些不舍。
他想在这里印上一片衣服盖不住的痕迹,红彤彤的遮都遮不住的那种,是不管谁都能九万多字的小黄文,就此长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了,开始有意识的注视兄长。
这么纠结几天,祝云熔不干了。
他是谁?是祝家的小霸王!
因身体缘故,祝云熔才是“当家做主”的那个,让家里人往东,没人敢往西。
这么纠结来纠结去,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小霸王叫来兄长,把骨科小黄书给他让他当面看完。
当时十五岁的祝锋灼懵逼、无措、犹豫、纠结、迟疑等五味杂陈的心思统统不提。
最终的结果是自那天起祝锋灼苦练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网上看来的,据说可以有效练习口活。
至今,舌头已经成了祝锋灼身上最灵活自如的部位,干点精细活手到擒来。
祝锋灼嘴张成“o”型,把阴痉全部吞了进去,收缩双颊裹吸,控制牙齿轻微剐蹭,同时舌头缠绕着阴茎游走。
这种感觉没有皮肉摩擦刺激,却足够温和舒适,想泡进会按摩、有真·疗愈效果的温泉里一样,酥酥麻麻暖洋洋的。
祝云熔低吟一声,紧抓祝锋灼的头,哑声道:“再含进去一点。”
嘴巴张到最大,下唇已经碰到了阴蒂,连两颗小球都含进了嘴里,被舌头服侍。
龟头进入了喉咙,茎身压住舌根,祝锋灼凭借控制力抑制干呕反应,窄小但弹性十足的喉管裹着阴痉阵阵收缩。
祝云熔快速喘息几声,一只手臂杵在床上支撑身体,双腿绞紧祝锋灼,腰身高抬把阴茎往喉管里送。
想射了。
阴茎微微跳动,马眼溢出带着腥味儿的液体,祝锋灼感觉到了,喉管蠕动把阴痉吐出来,用指腹堵住马眼,“不行,你今天射的太多了。”
快感被打断,祝云熔很不爽,就差那么临门一脚!
他双腿猛的用力向前一提,把人拉的一个踉跄,眼睛睁大,眉尾扬起,不服气的瞪向兄长,“我今天就射了一次!”
“出精太多对身体不好。”祝锋灼双手撑在床上,没有让步的意思,“一滴精十滴血,或者你想现在占去后面的份额?”
祝云熔气急,他能不知道对身体不好?
他知道,但他不在乎!
现在已经不是射不射的事了,而是祝锋灼忤逆他!
双腿借着锁技动作猛地往身侧一放,祝锋灼毫不反抗,顺着力道仰躺床上。
祝云熔利落的一个翻身双腿分跨两侧,骑上他的腰腹,拽住衣襟往面前扯,“你在忤逆我!”
“情绪有些失控,”祝锋灼答非所问,顺着他的脊椎线条轻柔抚摸,“药不管用了吗,明天去医院看看吧,听说国外新出了一种药,平衡激素很管用。”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不爽让祝云熔更加愤怒,憋屈堵在心头,恨不得把周围一切猛打碎的东西打碎,撕毁的东西撕毁。
或许他知道他此时的情绪不对,但他无力反抗。
没有钢铁意志的人是反抗不了身体的。
而对于祝云熔来说,发泄这些情绪最好的方式便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粗暴扯开祝锋灼的衣衫,祝云熔覆上一只手抓不住、足有d杯的蜜色大胸肌上,手指用力,十指深陷在皮肉里,弹性爆满的胸肉自指缝中溢出。
被玩大的深红色乳头硬挺的顶着掌心,随着手掌搓弄东倒西歪。
俯下身,祝云熔狠狠在深红色的大乳晕上咬出一个清晰的牙印。
被多年玩弄的胸乳很是敏感,疼痛堪比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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