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台捣鼓着什么,走过来时被那双肥美的奶子吸引了视线,好奇地观察了会后问道。
胸前又痒又胀,乳晕处沉甸甸的坠得疼,齐玄脱力地摇摇头,汗水顺着颊边往下流。
“快进来吧,这里随时都会有人来。”
他喑哑地邀请到。
对方头上的进度条第一段才满了一半,进度条则只剩下了三分多钟,与其换地方还不如快点做完,他还得送秀堂回家。
“师兄也太饥渴了,这才刚做完。”
陆冠清嘴上责怪,实则脸上笑开花。
他依依不舍地从那诱人的奶子挪开视线,凑到人脸前撒娇:“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碰你胸了咋样?别的情侣做爱都能吸奶,我没有好可怜哦。”
情侣你祖宗呢情侣,谁把自己男朋友堵在厕所绑起来操?
陆冠清啊陆冠清,你小子看着眉清目秀浓眉大眼的,原来是个白皮黑馅的变态王八蛋!
齐玄心里腹诽,嘴上却不敢多说什么,扬起下巴跟对方接吻。
少年吻技虽是跟他学的,但却比之前的女伴攻击性强得多,撬开牙关就往喉咙里钻,往舌根处舔,渡过来口水逼他咽下。
跟条在淤泥里做窝的小蛇一样,恨不得在所有地方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齐玄在性爱上其实比一般人保守,虽看似女伴不停,上床的却寥寥无几——
他固执地认为上床是情意相投,水到渠成的行为,只有跟真正相爱的人做才有意义。
也就是说,做爱=结婚=一辈子不分离
他三任女朋友都是这样分手的。
毕竟,跟这种一看就心有白月光虐恋情深追妻火葬场的豪门总裁结婚的女人,下场都很惨。
天降系统之前,齐玄已经单了两年多了。
因为迈不过道德上的坎,他有欲望都是自己动手解决,憋得跟初中生一样夜夜做春梦。
梦里的女人不是那么漂亮,但都有种恬静的美丽,腼腆地笑着,柔软的双手像是春风拂过的柳叶,让他从里到外地感到放松。
陆冠清这种霸道又有极强侵犯感的接吻方式,他从没遇到过,也不应该喜欢。
可现实里他被吻了没一会,脑子就开始晕乎了。
舌尖纠缠迸发的酥麻快感跟在脑里放烟花一样,他不仅开始主动迎合,处在不应期的下身跟着翘起了头。
陆冠清撤身离开时,他失神地舔舐自己的嘴唇,湿红色的舌尖在齿间出现消失,英俊的脸庞透着股自己都发觉不了的浪荡和欲求不满。
龟头突然一凉,他敏感地抖了下,低头看去,少年不知从哪掏出一个紫红色的安全套,已经把他的阴茎套进去了大半。
注意到他疑惑的眼神,陆冠清弯眼笑了笑:“这样就不会溅到外面了,也不劳烦保洁阿姨收拾。”
现在想起来讲究卫生了?齐玄无语:“你刚才怎么不给自己套?”
“忘了。”
少年表情无辜:“再说师兄也更喜欢被内射不是吗,你刚才射了好多。”
话音未落,他就见男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笼上了一层火烧云般的红晕,恼羞成怒地想骂他,却始终没开口,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见状,他的心房像是塞了无数根小鸟羽毛一样,窸窸窣窣的,痒得他忍不住地想笑——
他知道年长的爱人脸皮薄自尊心高,做可以,话是听不得的。
可越这样他越想撩拨他,看对方羞愤交加又离不开自己鸡巴,才能真正体会到对方对自己的情意。
心满意足的少年在接下来的交合里卯足了劲讨好对方。
他鸡巴粗,刚才润滑又做得仓促,便只插进大半在里面,对准栗子大小的腺体就是用力地顶。
胸不能碰,就咬着对方下唇,把舌尖探进口腔内,用粗糙的舌面摩擦舌根和颚内敏感的黏膜。
总裁本对他的说法来气,闭眼装死,只想尽快结束,结果没几下就被肏得出了水。
扑哧扑哧的水声大得惊人,肠道缩紧又被强硬干开,对方的鸡巴实在太粗了,毫不费力地操平肉壁每一丝皱褶。
坚硬如烙铁般的龟头如影随形地碾在穴心上不放,跟条饥饿已久逮到猎物的毒蛇似的,一下比一下撞得重,无论他怎么扭腰摆胯都躲不开。
对方怕他疼没全插进去,反而把括约肌卡在了最粗的位置。
柔软的肉嘴被破处才过了三天,哪里吃得下这般尺寸?
挨了没几下就像是失了弹性的橡皮筋,可怜兮兮地绷在阴茎上,周围一圈都是被捣成白沫的精液汁子,混着穴里分泌的淫水一起淅淅沥沥地往下淌。
“咕、唔··别亲···!哈!不唔·······”
齐玄上下都被奸弄着,开始还不情愿地躲对方的嘴巴,挨了十几下就没什么脾气了。
他嘴巴张着,失神地吞咽少年渡过来的口水,尺寸不小的阴茎抵在腹部,随着抽插不断吐精。
精水和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