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则一脸飘飘欲仙,似痛若爽的模样。
云殊研究了一会儿,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少了点东西。一串几近透明的代码忽然凭空浮现,饶着云殊转了两圈,让后没入她的两腿间不见了踪影。
云殊只感觉腿间一热,下一瞬,一根粗长的肉棒从腿间凭空长了出来,肉粉色的柱体,青筋嶙峋,不咋好看。
云殊嫌弃的撇了撇嘴,心念一动,肉棒就开始慢慢的缩小,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刻小肉粒。
她起身擦进了身上的水,走进内室。江缉熙已经洗好了澡,换下了喜服,端坐在床桌前。
少年穿着一身月白色薄纱寝衣,长发披散至股间,腰身处一根细绳收腰将他纤细的腰线完美的勾勒了出来。臀部又将柔软的寝衣撑起了一抹弧度。
衣服很薄,底下的肌肤若隐若现,露在外面的皮肤更是白的如同脂玉一般,轻轻一碰就会留下一抹痕迹。
他微低着头,烛光照映在他脸上,鼻梁高挺,眸若灿星,当真是精致的过分。
云殊不受控制的咽了咽口水,忽然觉得身上莫名有些燥热。她总算知道为什么,从前宿主总是会说,美男是世界上最美好的风景之一了,真的很美。
江缉熙察觉到云殊炙热的目光,抬头看去,见她站在不远处盯着自己看,下意识就站了起来。随后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穿的什么,眼中划一抹过羞窘之色,脸颊都泛上了红晕。
云殊兴奋的大步上前,直接伸手环住了江缉熙的腰,拉着人在床沿坐下。整个人扑在他身上不说,手还不自在的在他腰间摸来摸去。
“这身衣裳不错,你穿很好看。”她将下巴搁在江缉熙肩上,侧着头笑的开心。
江缉熙却觉得自己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似的,心中又羞又急,他慌忙的解释道:“这身寝衣并非是臣子的,是……是公主府的宫女拿来,说是公主吩咐让臣子穿的。”
云殊听他这么说,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这门婚事虽是乐阳公主自己求来的,心中却依旧郁闷,干脆就拿了江缉熙来出气。她命宫女在新婚夜给江缉熙穿上单薄轻佻,甚至连蔽体都做不到的寝衣,将他和另外两个风月楼带回来的小倌放在一起,肆意打骂极尽欺辱。话语间将他贬的一文不值,在他面前和小倌做闺房之事就算了,最后还不解气甚至一鞭子毁了他的脸。脸上留了疤,也彻底断了江缉熙为官的希望。
想到这,云殊忍不住抬头看看江缉熙的脸,心里啧啧。这个乐阳还真是铁石心肠啊,小夫君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它也下得去手。
“是我给你的,这衣裳衬你。”
云殊一手窟着江缉熙的腰,时不时还捏两下。一手在他锁骨与脖颈间流连,手中滑嫩的触感简直让她爱不释手:“你怎么还自称臣子,你现在是我的小夫君,一口一个臣子的太疏离了。”
江缉熙被身前人一系列大胆的动作搞的面红耳赤,僵硬着不敢动。听见云殊的话,他抿了抿唇,虽然不明白云殊为什么总喜欢叫他小夫君,但还是顺从的应道:“是,臣……我知道了。”
“呵~,好乖。”
她凑上去,在江缉熙的脖颈上落下了个轻柔的吻:“那么,我亲爱的小夫君,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圆房了?”
少女温热的气息洒在耳畔,一股酥麻感一瞬间蔓延了江缉熙全身,他紧张的都有些结巴了:“圆……圆房?我……”
在与云殊成亲之前,他从未想过会与她圆房。在他心中,能离的公主远远的,互不干扰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而且,就凭他现在这般蠕弱的身躯,怕是也……。
看着眼前人的脑袋越来越低,半垂着眼眸自卑又压抑,云殊又无奈了。小夫君也太敏感了吧,一句话怎么又给他整自闭了。
此刻云殊也没心情再去花时间哄人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手上一个用力直接将平躺着压在了身下。这人还是太闲了,没事干就爱胡思乱想,还喜欢在心里贬低自己,时间长了了可不得抑郁嘛。
“公主?”
江缉熙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抬眸震惊的看着压在身上的少女,还未来的及说什么,唇瓣被一股温热覆盖。
他震惊瞪大了眼,任由少女肆意的在自己唇间索取。从一开始的小心试探,到后面霸道又贪婪。唇齿相依,独特的铁锈味在两人唇间蔓延,江缉熙被亲的头脑发昏,一个愣神间就被强势的撬开了齿关。
他如同一个打了败仗的将军,被夺走了领地,对方还嚣张的在他的领地内肆意亵玩,每个角落都被留下了对方的气息。
“嗯……呜……”
啧啧水身伴随着男人窒息的呜咽声传遍了整个卧房。烛火摇曳,在屏风上映下两道缠绵的声音,一眼便能让人看的面红耳赤。
云殊亲吻着,感觉身下的人好似一株妖美的罂粟,让人上瘾,一但碰上就再也不想放开了。
她时刻注意着身下人的情况,见他被亲的快要窒息,就将人给发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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