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鲜红的舌头舔着厄洛斯的手指。他的黑色皮质手套是露指的,温暖湿润的舌头让他心头一颤,头脑中紧绷的弦如脆弱的蛛丝般断裂。
四处飘散的洁白羽毛和发着磷光的蝶翅交相辉映,暧昧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少年普绪克忽然感到有些眩晕,接着,四肢又再次变得沉重,胸口发出奇异的白光,突如其来的疲劳感使得他再也无暇继续下去。他低下头,看见已经变长的黑发垂到弯曲的腿上。
黑发的主人疲惫地喘着气,不料下颌再次被一只手托住,精致的脸蛋不得不随之而抬起,视线正对上爱神那双早已恢复平静的蓝莲花色眼睛。
“看来药效的确不会持久。”
变回原样的少女只感到那只触碰着自己的手有些灼热,似乎带着情欲的火焰,当它顺势移向她光裸的脖颈时,她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也许某位卖假药的天神并没有给你最好的药。他不会的。”厄洛斯摇摇头,紧紧握住了普绪克的手腕。
普绪克想要抽回手,但厄洛斯的力量使她不得不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爱神的双臂紧紧抱着黑发女子,两具赤裸而美好的身躯紧贴着,伴随女子略微惊慌的呼叫,翻滚过铺满羽毛和玫瑰花瓣的大床。这次轮到普绪克说“不”了。可惜爱神被挑起的欲望也是可怕的,当坚挺的欲望不容分说进入她的身体时,她唯一能做出的抵抗就是咬紧双唇,尽量不随着他的动作而喊叫。
只不过很快这种抵抗就变成了一种祈求。
“拜托……再多一点……”
身体像风中的百合一样摇摆,娇嫩的花心经由无情捣弄而溢出汩汩诱人的花蜜,先前的抗拒也变成了乞怜的低泣声,身下大床的响声却还在继续。白皙的小腿在床头不安分地晃动着,纤细的脚踝处系着的脚链上的月光石因这晃动而摇曳闪烁,却被另一双白皙健美的腿用力压住,脚链的主人因此而止住了挣扎。指甲光亮的秀美足尖时而颤抖,时而用力张开脚趾,在充斥着浓郁玫瑰花香的空气中痉挛。被主人弃置在地上的金箭的化身从睡梦之中醒来,因好奇外面异样的声响而钻出箭筒,不过当他目睹外面的一切时,立即就因羞赧而悄无声息地钻了回去。从他现在的角度,只要他一侧过身子,床头的一切依然会不可避免地映入他的眼帘。
“虽然不想被扔在这里,但是还是不要打扰厄洛斯大人了,他生气很可怕的。”
吕波里待在箭筒里,真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如果他现在被允许化成人形的话。
紧扣的十指犹如缠绕的高尔丁之结,若要将它们强行分开,恐怕只有毁灭一切。
彩蛋
而折腰。
躲在高大神像背后的大祭司沉默着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暗自咽下积蓄已久的唾液,竭力抑制住身体某处的滚烫的欲火,不料身体越来越燥热,他甚至很想立即冲上去,像幸福的君王一样同时拥抱两位女神,将克制已久的欲望埋进神殿中横陈的玉体内,肆意纵欲。
“我这真是交了大好运了,能见到众多凡人不曾见过的奇景。如果得到阿芙洛狄忒为妻,普绪克做妾,娇妻美妾左拥右抱,,没日没夜地快活,再横躺在她们那交错的洁白肢体间酣睡。岂不是一件美事?”大祭司暗自思忖着,热切的视线却盯着殿内的女神们寸步不离。他静默地打开了自身的牛皮口袋,拿出了一只芦苇笔和一卷莎草纸。
“以后接受别人的礼物前记得动动脑子。”良久过后,情欲的浪潮终于得以平息,恢复冷漠的脸上丝毫不见先前的迷乱之色,阿芙洛狄忒地注视着瘫倒的女神,第一次给了她由衷的教诲。
“是……”黑发女神垂泪颔首,默默捡起一旁散乱一地的衣物,将它们随意裹在疲惫不堪的身体上。
“他已经来了。”
“求您不要离开,我……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他……”身后是普绪克颤抖的,略带哭腔的声音,阿芙洛狄忒置若罔闻,决定不去理睬此种殷切的恳求,她戴好最后一个黄金镯,整理好黄金耳环与项链后冷冷地笑道:
“别哭,你可是我的乖女孩。”
“母亲,无论如何,我不希望她再次因为您而受到伤害。”青年神来到神殿一角,将自己的衣衫为墙边蜷缩着的衣衫不整的普绪克裹上。她感到冷,有些发抖,也许由于药效带来的副作用,也许是由于内心的忧惧。
“我说过这不是我的错。你不要不分青红皂白地责怪我。”
阿芙洛狄忒不耐烦地侧过身子,不料从神殿中的镜内瞥见黑发女子扑倒在粉发神明的怀抱中,她抿紧了红唇,他则握住她的一截纤弱白皙的手腕。
“真对不起……我以为我快死了。我不知道那是……”黑发女神一抬头,眉头蹙起一个令人怜惜的弧度,眼眶如娇嫩的白玫瑰泛着浅红,水润双眸里泪光点点,化作万千温柔,先前的淫靡之色早已荡然无存。
往后接连几天,阿芙洛狄忒的几位祭司都相继遭遇不测,轻者被神像砸伤,家中失窃,重者死于非命,陈尸街头。
死的是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