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儿子,射得好!献之的骚精好有力,啊……嗯啊~被儿子鸡巴里面喷出来的骚精打高潮了!啊!!”
魏饮容光焕发,妩媚的眸中好似荡漾着春水,身下紧致的肉穴饥渴得裹住儿子胯下这根充满了少年人活泼生机的肉棒,骚肉棒里面的处男精液都喷完了,它还依依不舍的嗡动和吮吸。
严献之瘫在原地,结实的、肌肉鼓动的大腿朝着两边耷拉下来。他此刻就如同是经历了一场灵魂洗涤,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种通透和酥麻的感觉。
此前的二十几年,他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怪不得县学中的那帮子同窗,每日里无心学业,只想着去云烟楼中玩乐。原来男女之事,竟是这样……
他双眼失焦、神情呆愣,魏饮见了,还以为是自己的儿子被她奸操得太过火了。
她这穴儿夹惯了夫君粗壮、硕大的极品肉棒,吸力十足,若是放开了夹操男人的肉棒,那就连她经验丰富的夫君都得倒吸着气求饶。
献儿毕竟是个没被女人玩过的处男。这根粉红、干净的肉棒子除了她,还没有被别人玩过。
魏饮爱怜的摸着严献之的脸,用手帕帮他擦额上、脸上溢出的汗水。
“好献之,你做得真不错。娘要被你的骚肉棒操得爽死了,娘的魂儿都被飞了……”
她温温柔柔的,就像是寻常的母亲夸赞自己做出了好成绩的孩子。
严献之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刚才都和母亲做了什么事。
他看着自己的胸膛的大奶上被母亲揉捏出的红痕,还有胯下那根沾着浊白精液的破处鸡巴,脸涨得通红。再一看,母亲深粉色的大奶头上被他含出的口水,还有她身下顺着大腿流下的白浊,胯下那根破了处、食髓知味的骚鸡巴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慌忙夹住了自己的腿,“母亲……觉得舒服就好……”
做儿子的可以用胯下长成的骚鸡巴帮母亲的淫穴解馋,但他若是先对母亲的身子起了那等淫欲的心思,就是大不敬。
魏饮也看到了儿子双腿间重新勃起、虎虎生威的骚肉棒。
她眸中欲色一闪而过,不愧是年轻人,这骚肉棒子硬得就是快!
夫君胯下的那根淫屌,可是被她日日夜夜调教,才能做到一喷精就立刻重新硬起来。
她的肉穴还骚痒无比,恨不得将自己儿子胯下的嫩肉棒时时刻刻含在穴里面,将她空虚、骚痒的淫穴填得满满当当。但儿子才刚刚破处,这肉屌子嫩得很,她若是第一次就操得太猛,那儿子这肉棒接下来几日定然会肿胀、胀痛。
到底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魏饮心疼的紧。
要知道当初和严慎独在一起,她可没有这么怜惜。
在成婚之前,她就引诱了克己复礼的严慎独,日日夜夜猥亵、偷奸他的肉棒,每日都要将他两颗卵蛋里面的淫精玩干净,弄得他马眼儿红肿,撒尿的时候都胀痛不已。
好几次,撒尿都要她帮忙。
“好孩子,别夹腿。娘都说了,在娘面前不用挡着你的骚肉棒……骚肉棒子总是硬起来是正常的,你爹胯下的肉棒也总是硬,这证明你们父亲两身子骚,想被娘玩肉棒了,明白吗?”
魏饮又重新掰开了儿子夹紧的大腿,将儿子胯下那处红肿、粗壮的肉棒露了出来。
她抓住热乎乎、沉甸甸的大肉棒还有大卵蛋轻轻揉了几下,舌头舔了舔嘴唇。就算是不能再操儿子的鸡巴,那能看一看、摸一摸也是好的。
严献之不知道他们父子怎么就成了身子骚,都想要被娘玩肉棒。也许父亲确实是这样,但他不是……他是为了孝顺母亲啊。但他不敢反驳母亲,母亲说得话都是对的。如果母亲开心,那他变成一个身子喜欢发骚、喜欢被母亲玩肉棒的淫荡浪货又何妨。
母亲将他养这么大,他没办法从别的地方报答母亲,现在好不容易母亲需要他,他当然要让母亲完成心愿。
他红着脸点头:“孩儿明白了……多谢母亲教诲。”
胯下刚破处的肉棒在母亲柔软的小手亵玩之下,又肿胀了起来,威风凛凛的立在他的胯间。
他抬头看向母亲,颤动的眼中有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期待和渴望。
魏饮却忍着自己淫欲旺盛的肉穴里面的饥渴瘙痒,耐心的帮严献之擦拭着他的胯间沾着的粘稠精液。
“好儿子。娘知道你想帮娘再操一操骚痒的穴儿,帮娘解馋。只是你这肉棒嫩得很,不似你爹那都快被操烂了的骚屌耐操,可不能一开始就操这么多次。”
若是面对这身体结实炙热、肉棒粗壮肥嫩的青年不是她的儿子,她定要将他压在身上,把他的骚肉棒操个过瘾。
严献之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里面保存了二十几年的精液实在太多,魏饮的手都被带着腥味的骚精弄得淫靡不堪,也没将这些精液擦干净。
魏饮被这根粗壮的肉屌挑逗的不行,她不断吞咽口水,“献之,你的胯下喷出来的骚精太多了,用手实在是擦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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