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晓。
阴茎挤开肉壁,肆意冲撞着,佐助并不擅长,只是一昧地颠动起伏,大腿紧绷,颤栗着起身,哆嗦着坐下,吞吃着整根,却还是得不到满足。
鸣人虽然没什么意识,可生理反应却骗不了人,逐渐高昂的叫声,让佐助恍然意识到他们在做爱,他自嘲地笑了几声,随即又捂住了鸣人的嘴。
不许出声!
佐助强势地堵住鸣人的嘴唇,又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神涣散着仰着头,含不住的津液沿着指缝往下淌,每次起伏多的却是一分伤痛。
掉到云雾里看不真切,细密有力地挺弄,数不尽的疼痛,却又随着时间的推移,为之习惯,转变成了快感。
像是顺着查克拉爬进了他的体内,与之融为一体,全身都酥软发麻,小腹撞得有些酸痛,又爽得不行。
似乎是再也支撑不住了,松了手,脱力般跌下,坠下了高空。
利刃划破灵魂,只剩下一具空壳,涨满了整个肉壁,却依旧无法拥有对方。
佐助的脑袋无力地垂在鸣人一侧,浑身已没了力气,软烂地趴在鸣人身上,低声地喘气,侧过头看着鸣人。
终结谷里,佐助抱着鸣人,在他耳边偷偷诉说过万遍爱意。
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
他再也无力动作,就搂着对方,一同呆着,紧致的肉穴随着呼吸翕动,糜烂的花朵流出汁水,混杂着铁锈的味道,一下下夹着,吮着,紧紧含住,包裹着对方,抽搐般夹紧。
快感来得太过崩溃,黑色的瞳孔没了以往的冷静,逐渐失去了焦距,模糊的视线里,只有鸣人依旧清晰。
声音再也没了任何掩饰,呜呜哼着叫着,他好像真的是输了,放任自己呻吟尖叫,抱着鸣人的脖子,一同攀上高峰。
微凉的液体冲了进去,浇在肉壁上,痛得失神也失声,直到填满一切,直到彻底软了下来。
佐助才慢悠悠地爬起,臀肉轻轻抬离起来,拉出银丝,藕断丝连般黏着,又仿佛是下定决心般,终于让阴茎从自己体内抽离。
没了东西堵住,白浊混着血丝一同往下淌,顺着河流再没了踪影。
他倒在地上粗声喘着,感受着残留的浊液往外滴,天空已经成了昏黄色,佐助草草清理了下自己,将两人的衣服都穿好后,才解了幻术。
踢了一脚还在地上的鸣人,“喂,吊车尾起来了,架还没打完呢。”
鸣人这才起身,晃了晃脑袋,迷茫地看着,他这是……打架打睡着了?鸣人最后一段记忆是佐助过来强吻自己,之后的他一概不知晓。
也没多说什么,两人又继续了动作,只是不知为何,鸣人觉得佐助落在他身上的拳头又重了几分,自己翻身将佐助压在身下时,迟钝如他的鸣人,都感觉到了佐助在轻微的颤抖,方才站着的时候,他也在抖,像是站不稳了一般,衣服下摆也皱起了一块,空气中隐隐飘散着一股气味。
看来自己确实昏了很久。
他们在终结谷打了一天,直到黑夜完全降临,一人失去一只手臂,才算结束。
7佐助又侧过头,问鸣人,“为什么不惜这么做也要和我扯上关系。”
“因为是朋友。”
“是吗?朋友啊。”
佐助苦笑着。
是我。
输了。
用尽最后的查克拉,佐助用万花筒消除了鸣人的记忆,连同那个激烈无比的亲吻,以及佐助单方面的性交,一起被遗忘了。
记得这件事的只有佐助一人,随后彻底昏迷过去。
再次睁眼时,鸣人躺在他身旁,“如你所见,我们再乱动,就会因为失血过多死掉。”
佐助不死心地,不抱任何期望地,又问了一遍。
得到的答案依旧如此。
他背过头,眼泪在脸上留下一道泪痕。
那就当一辈子朋友吧。
8发现自己怀孕时,是在佐助18岁那年。
鸣人想要保护村子,而佐助想要保护鸣人。
为此,他以赎罪的名义在外奔波。
只是离村的那一年,他的身体情况愈发下降,能使用的查克拉也越来越少了,连须佐能乎都撑不过几分钟。
一开始,他并没有将这放在心上,直到自己重伤昏迷,被大蛇丸捡回一条命。
佐助躺在病床上,默默听着大蛇丸的念叨,“佐助啊,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啊?”
他背过身去,明明都18岁了,还是像以前那般闹别扭,他不想说的事,任何人都别想从他嘴里翘出些什么。
大蛇丸叹了口气,才继续说道,“不能再这样了,佐助,你要养好身体,你已经怀孕了,知不知道啊。”
怀孕?!
佐助吓得一下从床上跳起来,睁大一双眼睛,“怎么回事,怀孕?!怎么会!”
“据我检查,应该是阴阳遁的缘故,你体内有一小团查克拉团,里面的构造和婴儿很像,你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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