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雪后从房檐边缘垂下的冰凌子。
段恪想接近,又怕再被刺穿。
再后来,发现季窈主动来找自己,他又改了主意,想给小狐狸吃一点教训,要对方感受他正在感受的痛苦,不再轻易抛弃他。
一阵风动,珠帘上的珠串发出叮铃声响。
季窈在这时推开门,脸上浮着红晕,额头还冒着细汗,语气自然:“抱歉,组里的会结束得有些迟,耽误时间了。”
季窈一边说话,一边脱下身上的针织薄外套,他里面穿一件粉白色的短袖,下身穿条浅蓝色牛仔裤,很青春的打扮。
段恪这才注意到,季窈乌黑的发尾有些湿润,连同白腻的耳尖也沾了水珠。
他的听觉功能姗姗来迟,才捕捉到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季窈带着一身雨进门,神情却不狼狈,和合作会议那天流露的清冷气质不同,现在的他,彷佛是七年前的季窈,青春、爱笑,喜欢朝段恪眨眼睛,很可爱。
进门不到三十秒,段恪那颗不争气的心又开始敲起了激烈的鼓点。
七年前的他,深知自己离不开季窈,七年后的他,还是很快就沦陷。
“我有点饿了。”季窈拿着毛巾轻轻擦头发和身上的水汽。
上衣将他的腰身衬得又细又薄,露出白玉似的手臂,说话声轻轻的。
直到侍应生上完所有的菜肴,段恪也没开口说话,脸上神情怔愣,眼神莫名。
季窈一个人唱独角戏,念叨这道菜味道不错,嘟囔这个糕点好吃,还给自己倒了酒喝,眉眼很快飘上艳丽红晕。
喝了酒,胆子也开始壮大,淡淡的梅子酒香萦绕在两人之间。
季窈起身,走到段恪旁边,又继续像学生时代那样,表现地乖乖的,双手自然垂下贴在裤缝处,垂眸看着段恪。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出奇。
窗外的风声、雨声被隔绝开,珠帘也安安静静的,没有制造噪声,室内仿若有层天然结界罩住,只余下他们两人的心跳。
段恪的心跳到嗓子眼,察觉到季窈弯下腰,慢慢凑过来,季窈的呼吸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然而,没想到比季窈的亲吻先到的,是季窈的眼泪。
滚烫的、大颗的泪珠,不要钱似的砸在段恪的手背上,烫着他的皮肤,融进他的血肉里。
“段恪……段恪……”耳边传来季窈的呢喃。
下一瞬就是香香软软的嘴唇,季窈亲的笨拙,精明如狐狸的人,此刻却露出一只兔子尾巴。
亲他的唇瓣在颤抖,舔吮他唇缝的舌尖也在发着抖,湿湿热热的气息往段恪的嘴巴里钻,连同季窈的眼泪和道歉。
“段恪……我、我错了……我再不会离开你了,我后悔了。”
季窈一面呜呜哭着递上亲吻,一面跨坐到段恪的大腿上,两条白白的胳膊搂住段恪的脖颈。
两人面对着面,呼吸交缠,身体相贴。
“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呢?”
“我好喜欢你,这些年里我很后悔,我对不起你。”
“你别不理我,段恪。”季窈湿哒哒的吻胡乱落在段恪的嘴巴、鼻梁、眼角处,又或是很痴情地亲在段恪突起的喉结上。
见段恪还没完全动摇,他又生闷气地啃咬段恪的喉结和肩膀,在段恪的皮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季窈主动抬手脱了自己的上衣,里面穿着浅粉色的奶罩,薄而柔软的布料包裹着圆润雪白的胸脯。
奶罩被他解开,胸前的两只白兔子蹦出来,俏生生的奶尖弹到段恪的喉结处,蹭了蹭。
自己最喜欢的人,现在正脱光衣服,努力色诱自己。
前面辛苦装出来的冷静,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几乎在霎那间,季窈屁股下坐着的那根就鼓胀成精神的一团,粗长发烫的一根隔着裤子面料死死顶进他的臀缝。
眼尾还缀着泪,季窈吸了吸鼻子,声音里带着鼻音:“你,你还喜欢我,对不对?”
“你对我有欲望的。”
说着季窈挺着颤颤的乳房去磨蹭段恪的胸膛,圆嘟嘟的红奶尖抵着段恪的皮肤不断摩擦逗弄。
屁股也卖力地摇晃,说话声闷闷的:“你操我吧,我好想你。”
季窈一句话说话,感受到段恪呼吸更加急促,他索性伸出手,捏住段恪的下巴,强迫段恪和他对视,再用直勾勾的眼神迎接段恪的视线。
段恪听到他说:“段恪,你不可以找别人,你操我,都射进来,好不好?”
“我不会再离开了,你,你要是不放心,”季窈咽了下口水,有些羞赧,但是一想到那天和段恪谈笑的漂亮女人,他心底就发酸,忍不住吐露心声,即使声音弱弱的:“你都射进我的子宫里,让我怀你的宝宝。”
说罢季窈垂下眼睫,眼尾湿红,坦诚道:“我想给你生宝宝。”
几句话落下,如春日的响雷劈在段恪的心口,劈开他迄今为止所有的冰冷伪装。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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