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蓝快生的那几天宋泊检一直在家陪他。
早上的时候去厕所发现出了一点血,傅蓝还不觉得有什么,中午阵痛他也觉得没什么问题,就是揉着硬的发紧胎动的厉害的肚子喊了一声宋泊检:“我应该是要生了。”
宋泊检一下就着急的不得了了,他立刻马上带着大包小包的生产用品载着傅蓝往医院开。
新手爸爸手忙脚乱的,宋泊检一路上嘴就没停下来:“现在什么感觉?疼不疼?”“紧不紧张?你别紧张。”“生孩子很快的,你别害怕。”
傅蓝颇有种老父亲看傻小子的感觉,他虽然肚子确实宫缩的沉坠闷痛,他还是扶着发硬的肚子笑着回应:“不算疼,没紧张,你也别害怕。”
到了医院,医生检查开了三指。
宋泊检提前准备好的吃的让傅蓝在不阵痛的间隙吃了一些之后,送人进了产房。
宋泊检跟医生说他想进去被医生义正词严的“碍事”拒绝了。
现在傅蓝自己在产房里有些难受的辗转反侧。
宋泊检几个月无微不至的照顾让他多少对对方有了一些依赖。
随着宫缩间隔越来越短,程度度越来越剧烈,傅蓝自己徒劳的在肚子上打着转的揉搓,一头大汗的曲起双腿,他按着发硬的肚子喘了几声,而后终于焦躁不安的问了医生:“能不能让家属进来陪着我?”
医生看着他点点头:“一切以产夫意愿为重。”
宋泊检很快就穿着无菌服跑了进来,一进来就拉着傅蓝的手不撒开了。
傅蓝他现在哪儿哪儿都疼,开到6指的子宫收缩搅紧,耻骨也被下移的孩子撑的难受,就像是要被碾碎骨头的胀痛让他皱着眉头痛的哼哼不停。
宋泊检也将手放在傅蓝的肚子上也揉着缓解对方的痛苦。
傅蓝开口:“呃,宋泊检……”
宋泊检回了一声:“在呢。”
等到破了水开了全指,已经过去6个小时了,傅蓝的阵痛已经没了间隙,他整个人出汗出的和洗过澡一样不停的难惹的“嗯啊嗯啊”的喊痛。
宋泊检一直在旁边紧张的不得了的叫他:“傅蓝,傅蓝,媳妇儿,媳妇儿。”
助产医生指挥产夫调整呼吸和使力的频率。
傅蓝后槽牙咬的死紧随着胎儿的下降使力,一阵长力过之后他休息片刻使第二阵长力。
宋泊检心疼的看着傅蓝不停冒汗的脸上痛苦的表情,他只能紧紧的捏着对方的手,给对方擦一擦头上的汗。
宫缩将孩子挤进产道,傅蓝狭窄的盆骨和产道被迫撑大,他押着脖子痛苦的吼了一声:“宋泊检——!啊……!!”
宋泊检回应:“媳妇儿,我在呢。”
傅蓝第一次疼的崩溃,随之而来的是胎儿下行在甬道摩擦导致的生理冲动又爽又难堪的崩溃。
傅蓝感受到产道被胎儿的大而坚硬的脑袋撑的鼓起,腿间的肉花被迫撑开又紧闭。
孩子的头皮露出又缩回,不停的来回满满的碾压在他的敏感点上。
傅蓝这里进过最大的东西就是宋泊检的生殖器,胎头明显是太勉强和超过了。
超过负荷的感受让傅蓝脸色涨红,脖子上青筋都鼓了起来,他双腿挣动着压抑着爽和痛苦高喊:“哈啊……宋泊检——!哈啊嗯啊——!”
分娩的艰难,医生已经能摸到胎儿的头了,傅蓝大腿肌肉不停的颤抖着,他竭力的呼了声:“出来啊——快出来……痛……!”。
宋泊检捏着他掐着自己的手:“媳妇儿加油!”
随着助产医生的指导,傅蓝穴口被撑大紧绷到到透明,终于是娩出了胎头。
随后医生将孩子的肩膀连着身体也用巧劲儿拽了出来。
傅蓝在孩子离开自己身体的一瞬间,感到了浑身的轻松。
他混沌的躺在床上全身放松,脑子放空。
直到一个人声音唤动了他:“媳妇儿……媳妇儿……”
他往旁边侧了侧头,宋泊检,臭小子宋泊检,罪魁祸首。
他感觉到对方抬起手摸着自己的脸,脸上是一幅蕴含着痛苦的模样:“对不起,傅蓝,辛苦你了,我好爱你。”
傅蓝瞌上眼睛等到脑子里的空茫消失之后再张开,他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生孩子真的太疼了。”
宋泊检亲了亲他的手背:“咱以后,再也不生了。”
傅蓝沉默一阵,而后别扭的把头扭到一边:“我的意思是……再过几年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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