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上扬的红色男根。
“你,你在做什么呀?!”陈默紧张的上前一步,挡住可能被窥探的空隙。
齐向夕侧头把手指间夹着的烟送进嘴里,“抽烟。”说着把烟雾吐向女孩们的头顶。
齐向夕会抽烟陈默早就知道,齐向阳也知道,男人的教育方式简单粗暴,抻过来甩了几记耳光,打完了扔过去几张钞票,“买点好的抽。”
齐向阳认为男孩抽烟喝酒没什么,只要别在长辈面前放肆他就不管,齐向阳不管的事陈默自然不敢管,他比较关心的是他胯间的景象。
目光躲闪又不由自主的望过去,两个女孩丝毫没有因为“外人”的出现而慌乱,依旧按着固有节奏侍候着齐向夕的鸡巴。
“嗯~啾!”一个女孩唇舌在阴茎上滑动吸吮,发出淫荡的声音,另一个女孩霸占着齐向夕的龟头,红唇撅成o形用力吮吸。
阴茎女孩显然不满意龟头一直被霸占,嘴唇滑向龟头边缘,用舌头撬龟头女孩的唇,龟头女孩不甘示弱,连带她的舌一起含进去吮吸…两个女孩顷刻唇齿交融,一起衔住龟头卖力争抢。
“啧!”齐向夕伸手拉住一直霸占龟头女孩的脸颊,“给她吃!”
女孩吃痛,委屈的看着齐向夕眨眨眼,乖巧的让开龟头,顺着龟头含住齐向夕的一枚卵蛋,滋遛滋遛的吸起来。
“嗯。”齐向夕抬头吐气,显然舒服了,眼神瞄到脸色滴血的陈默,坏笑一下揽住陈默的肩膀将人带进怀里,低头在他耳边问,“给我哥含过吗?”
“没…”陈默愣愣的回答,说完反应过来,恼怒难当,挥手要打齐向夕,却被后者稳稳拘在怀里动弹不得。
“放开我!”陈默挣扎。
“啧,别动!”亲兄弟的声线总是很像,齐向夕此刻压低声音命令几乎与齐向阳无二,陈默下意识听话,老老实实被拘着。
齐向夕呼吸的热气喷在陈默雪白的耳廓上,低声说,“仔细看着这两只小母狗,学学她们是怎么侍候主人的,赶明儿你也这样侍候我哥,他会喜欢的。”
“不,不要!”陈默看着女孩们下贱的样子,带着哭腔拒绝。
“呵呵。”齐向夕冷笑,“觉得羞耻?我哥玩的套路可比这深多了,你连鸡巴都不会吃,他怎么忍得了,过不了两天,他就去外边找那些个花样多的小屁股了,到时候你怎么办,嗯?做个独守空房的小弃男吗?!”
“你乱说,舅舅才不会!”
白里透红的脸,慌乱急切的眼神,手臂下柔软纤细的腰肢儿,齐向夕看着这样的陈默鸡巴忍不住跳了两下,要不是惧怕大哥的拳头,他非得好好啃啃怀里的兔子肉不可。
“你放开我!”兔子急了也会咬人,陈默急了,再次挣扎起来,声音不自觉的放大,“你在学校里做这种事情,我要去告诉舅舅,让他打你。”
“呦,学会告状了?!”齐向夕冷笑,猛的松开手臂,陈默因为惯性向后仰去,正好撞到偷看的鲁木达。
鲁木达连忙扶住他肩膀,“默儿,没事吧。”
陈默摇头。
齐向夕看着鲁木达放在陈默肩膀上的手眼睛立起来,随手推开腿间的两个女孩,鸡巴塞进校服裤子里走出消防通道,指着鲁木达的鼻子咬牙呵斥,“手不想要了直说!”
鲁木达连忙举起双手,“齐少息怒,我就是扶一下。”
齐向夕一把拉过陈默,单手扣腰牢牢揽在胸前,“我家人用你扶?!”
陈默被齐向夕勒的喘不过气,脸颊被他校服纽扣磨的生疼,心中却有一丝窃喜,原来齐向夕把他当家人…
鲁木达连忙摆摆手,“不扶不扶。”你拳头硬你说了算。
“不服?”齐向夕冷笑,一把卡住鲁木达的脖子,将近一米八的鲁木达双脚离地飘在空中,唯一的支撑点是齐向夕的手臂,“再说一遍,服不服?”
鲁木达双手握着齐向夕的拳头,一张脸脸憋的通红,第一次痛恨中国语言的博大精深,没事弄这么多同音字干嘛,他是人高马大不错,可也挨不住这位从小招猫逗狗齐小爷的铁拳啊,“默儿,救我,咳咳。”
陈默从窃喜中惊醒,慌忙扑上去拍打齐向夕的手臂,“齐向夕,你想掐死他吗!”
“死不了。”齐向夕冷哼。
“向夕!”陈默害怕了,这一刻他在齐向夕脸上看到了齐向阳的影子,不止是长相和声音,更是浑身散发的杀伐戾气。
“真的把我当家人就放开他!”陈默声音颤抖着低喊。
齐向夕低头看陈默,他小溪一样清澈的眼睛里含着水泽,皱眉说,“这小子趁值得你哭一场?”
“如果被掐住脖子的是周期,你是什么反应。”陈默躲开齐向夕的目光,神情有些狼狈,他可以无所顾忌的在齐向阳面前哭成孩子,却不习惯在其他人面前流泪。
“呵,周期哪有这么弱。”齐向夕松开鲁木达,看着他如一团棉花似得瘫软在地,“我兄弟拔根汗毛都比他骨头硬。”
周期是齐向夕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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