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要辞职呢?」
他等了很久,久到他以为对方根本没听见他讲话时,骸才开口回应。
「…我……没有办法再继续现有的工作,因为我弄丢了很重要的东西,不把他找回来的话,我不能再做任何事情。」骸说。
「他?是人类?他是什麽人?」所长抬头,对於知道面前这个以任x出名的人、有一个他很在意的存在,是一件相当意外的事,他们都认为,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影响六道骸,如果有的话,自然可以让他在工作上更听话。
「纲吉是我的家人!他已经离家出走一个星期多了、我一直一直都找不到他,如果他再不回来的话我……!」他愈说愈激动,右手不自觉地抓起了左腕上包了绷带的地方,不断抓挠着,似是想用那r0ut上的疼痛,来抑止他的心中崩解的痛苦。
「你冷静一点──」所长意图要阻止骸的过激行径。
「冷静?我要怎样才能冷静!已经一个星期了、你们也只会让我冷静,这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不见了!」骸站了起来,红了眼地朝一个老人咆哮,「一定是有人把他藏起来了!不然他怎麽不会回来!把纲吉还给我!」
所长感觉到骸的jg神状况确实是不对劲,他按下了紧急通知的按钮,不到半分钟保安人员进入,将那个还在发疯大叫的人捉住,骸挣扎了起来,让那些人打算用强y的手段把他压制,不过所长阻止了。
「轻手一点!他可是很贵重的智识财产。」
最後他们给六道骸施打了镇静剂和麻醉药,才顺利把他平息带走,直到他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床上,但不确定他身处在什麽地方。
「噢,他醒来了。」有人如此说道。
接着一位护士将他正身躺着的病床调整角度,让骸半坐起来,他这才看到他在一个有点昏暗的房间,而距离他十尺外的面前横放着一张长桌,桌子之後坐着一排人,就好像是面对一群面试官的形式。
那些人他都知道,有所长、属於他的赞助者、官方内务官和北本兄妹。
「六道骸,你能听见声音吗?请回应。」某个人捏住麦克风对他说话,让骸注意那边。
「……是。」骸只感到浑身虚软,细想自己刚才是被注s了药物,推算了一下,大概过去了半个小时左右吧。
「今天早上七时半,你在研究所所长办公室内大闹,是否?」有人提问。
「……」骸没有回应。
「是否?」问题重覆。
「…我只是来提交辞呈……我只是……」骸不安地扭动起身t,让病床吱吱作向,「我没办法再继续研发的工作了。」
「据证言,你是因为一名市民泽田纲吉、於一个月前的失踪,所以提出辞职一事,是否?」
骸好像听见有人发出窃笑声,但是轻微得像是一声呼气,但是他知道那是嘲讽的笑意,他知道的。
「是。」
「泽田纲吉是你的何人?」
「他是我的家人。」骸说这句话时,嗓音颤抖,好像忍住哭意,但他根本没有要哭的意思,他只是觉得很愧疚和想起了纲吉最後对他痛哭的画面,他的愚蠢执固伤害了他。
「根据调查,泽田纲吉与你并无任何血缘上的关系,泽田在五年前的灾难失去所有的家人,并且失去之前的记忆,後来由与他认识的你收留和照顾,请问你对泽田纲吉在家人的身份上是什麽定位?」
听着内务官平淡陈述这份假资料,骸松了一口气,纲吉背後的真实并未发现。
「……是伴侣,从这几年开始已经是了。」骸坦白之间的关系,事到如今他已经不在乎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他在这个最後,还是想要好好地表示,他喜欢泽田纲吉,没有分哪个,就只是那唯一的那个。
不知情的人听见事实不免吃惊私语,一个知情的人只是心中不断欢笑,看到那个讨厌鬼像个神经病被紧扎在床上,他就想放声欢呼个几天,太好了,一切都如他所想的发展,六道骸正在自我毁灭。
内务官後来不断问着骸不同的问题,有些问题甚至会让骸激动起来,当然旁边候命的医生,只要六道骸有过多的行动,就会他施放适量的镇定药物,让他昏不了醒不了,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
「现在会进行你的心理评估,决定你之後的处置方案,请耐心等待,现在请你好好休息。」语毕,长桌那方的众人离开房间,美香临离开前多看了骸一眼,表现出她的担心。
「六道先生。」旁边的医生叫了他一下,便为他戴上了氧气罩,他x1了数口,便不可抵抗地睡了过去。
***
「就单纯地,只是个不起眼的情人不见了,他又过份执拗而患上轻微的情绪病,很多年轻人都会这样。」在另外一个会议室内,内务官没兴趣地说,「不过他已经有自残倾向,放着不管情况会恶化,尤其是他目前独居,容易因为钻牛角尖而自杀。」
其他人继续听着。
「我们会同意六道骸卸任一室室长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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