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记录。但最多是,是淫秽意味的。
谢琦好像很喜欢拍他的下体,很多很多张,有男人自己掰着的,那小而粉白的雌屄被镜头怼着,堪堪一指长,纯洁得像个年轻处女,细嫩到连挂着的水珠都能看清。也有很多是挨过狠操的,粗壮的肉棍把那小口撑得红艳欲裂,有些照片里那屄口都合不上,一塌糊涂沾满着白浊的精液。也有意味难明的,谢巡意猜测是挨过打,肿红的馒头屄浮着被鞭出的棱印,阴蒂肉红涨得都缩不回去。
也有很多注重拍男人表情的,多数是屈辱的、悲伤的、怯懦的。也有很多是被完全弄坏了,黑亮的眼睛迷蒙着,眼白都翻出一点,呆呆傻傻的被掐着脖子或下颚看镜头,满身都是青紫的伤痕。
谢巡意良久呼出一口气,关上相机。照片上的姜易不难看出不情愿,他倒是不知两人之间如何相处。那软腻的红像诱人的粟果,缠绕着人,这一夜,青年最终没有睡着。
次日一早,正值雨季,崇山下了入夏来最大的雨,和谢琦带姜易离开玉海的时候一样。
只是现在谢琦变成了轻飘的一捧,由檀木盒子装着,姜易魂不守舍,一直盯着那木盒。站在廊下听到雨珠砸落在地面上,再听说谢巡意要把骨灰带回谢家,他开始像失去心骨般,揪扯自己手上的倒刺,嘟囔起来:“怎么要回去的?为什么带回去呀?我还要奉香的吧……我一个人了吗,怎么让我一个人啊……”
谢巡意看着男人,五年过去,他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一样的不堪,甚至变得更加残破了。
只是这次长大的青年没有再递出拿把伞,而是伸出手给他,他明知此时的姜易状态不对,仍然用自己最柔和的语气低声哄诱他:“要给他奉香啊?那我们一起去玉海好吗?就不用一个人了。”
恍惚间青年姣好的面容与五年前重合起来,也麻痹了男人混乱的思绪,直到那双黑亮的眼睛再次盛满了谢巡意的身影。
熟烂的罂果把自己再次递到了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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