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对姜易来说,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
他对自己的女穴认知太少了,从来也没有刻意去碰触过,因此也不知道那里怎样是娇气。
但他也听起过自己母亲和那些姐姐阿姨常开的玩笑,言语间好像确实显得很轻松,她们时常还说,碰到快的就几分钟,钱就舒舒服服到手了。
黎夙是个初哥,两个都没性经验,吃苦头的还是他。
那根颜色浅淡却尺寸非凡的肉棍毫无章法地挺进来的时候,姜易气都好几息没上来,满身冷汗,处子血滴在雪白的床单上,绽开艳红的花。
他大腿当时就抽筋了,两眼发木,心中想,怪不得会这么多钱啊,好疼好疼。
当时的黎夙面色带着情动的粉红,爽得尖尖的虎牙忍不住从微扬的唇间显出,染成浅灰色的头发软软的带着卷被汗湿在额前,精致漂亮地像个瓷娃娃。
他一个劲地亲姜易,堪堪食髓知味的少年舍不得一点离开那温热的内里,知道自己顶开了姜易的膜,又忍不住的去舔他的嘴巴。他好像完全忘记自己是花钱把人带上的床,只知道自己是姜易的面色沉下,但如今黎夙这几年在军部很得赏识,他外公又升了,几乎是一家独大,纵是谢章也不敢与其翻脸。
“黎少爷,麻烦您对我嫂子尊重些。他是我兄长的合法妻子,来祭拜没有什么不妥。”倒是出乎意料,姜易都还没开口,一旁的谢巡意就拉着他往后推了两步,离开咄咄逼人的黎夙,让姜易再度感激起来。
纵然可能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八卦,在场的其他宾客却都是人精,谢章有意疏散,也各个当成无事发生般迅速离开了。
看着青年身姿挺拔如芝兰玉树,谦卑有礼地护着男人,黎夙极不礼貌地上下打量了下他,然后不知为什么又笑起来:“谢巡意?你又嫂子上了?平时不是端的和天仙一样,没发现倒是和你哥挺像。”
谢章此时也是了解出来,前天谢琦离世的消息刚出来,人就跟他外公讨了长假,昨天刚从西部回的玉海,想必早前就知道过谢琦和姜易的事。可能是黎家也想不到,一个婊子能让黎夙心心念念七年,加上他这几年早就安分了,便一点没设防。
“黎公子,你有什么私事,和他谈就是了,没必要在犬子的葬礼上发作。”说谢章不恼是假,但是体面还是要有的。他皱眉盯着低垂着眼站在小儿子背后的姜易,示意他出来,“你和谢琦我倒没多为难你,现在也该满意了?难不成他死了还要败坏他的名声?”
提到了谢琦,姜易也知道,没有自己,谢琦会按今天葬礼上所说的一样,成为一个闲散优秀的独立摄影师,不用为钱发愁不用吃苦更不会意外早亡。谢章暗含威胁的意思也很明白,如若他不解决,想必也没有好果子吃。
“黎夙,你不要在这里说了……要不出去吧,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讲好不好?”于是即便惶恐,男人的手还是抓上他的腕子,黑乌乌的眼里全是哀求。
这人就是这样,一点点骨气都没有的。软到谁都能搓圆捏扁,又不自觉的自私,只要是利于自己的事情,干起来都全然心安理得。黎夙看了一眼谢巡意,刚还护着的人现在就来拉自己示弱求和,这等于当场下谢巡意的面子,但那张漂亮的脸蛋上仍波澜不惊。
“黎夙……求你……”青年看着他微微摇晃自己的胳膊祈求,倒是没再说什么刻薄的话,直接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黑色g63,示意姜易跟自己走。
“什么东西!都是没脑子的蠢货!”看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车,谢章才忍不住骂道。他最近都在a国忙谢家某个重要项目,国内基本已经全交给谢巡意了,参加完谢琦的葬礼还要赶回a国,实在没有功夫管自己这个前“儿媳”和别人的情仇,直接就离开了。
倒是谢巡意一直没走,他的车就在那辆黑色越野旁边不远,他今日是自己开车带着姜易过来的。
还未靠近那辆车,就听见男人低弱的泣音和隐约的挣扎声。然后像有意为之一般,黑色越野的车窗微微降出一点缝隙,那人的声音先是戛然而止,随后是更凄惨的哀叫。
不难想象其中的戏码,只是有些惊讶黎夙的耐不住性子。
估计又会被弄的很惨。明明离得这般近,青年却半点没有帮其解围的意向,仿佛刚刚的出言相护只是做戏。
不过是咎由自取,有什么好可怜的?
黎夙开车门让他去后座的时候,姜易还有点庆幸,等人跟着他一起进了后排,他又绷紧了。
被盯着打量的感觉实在不好受,黎夙也没说话,就等他自己开口。
“黎夙,你不要这样,逝者为大,谢琦也跟你没有什么瓜葛……”他还是鼓起勇气,只是眼神躲闪着。
青年看他唯唯诺诺地缩着,真是忍不住想撬开他的脑子看看是不是蠢。
“哦,也是,人都死了,确实没意思。”他挑眉,“那你呢,姜易?也和我没有瓜葛?”
看着骨节分明的白皙指尖爬上脖颈,姜易一瞬间真的以为他想给自己掐死,幸好那手最后停留在了他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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