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袅袅白烟,望姝冷冷觑他。他向来一身好忍功,也不知是不是今日撕碎了面具,现在干脆不再装绅士。听到她一声滚,竟然发笑,“滚什么?滚床单?”这笑极淡,望姝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双手反剪,一扛一甩,丢在了床上。床很软,弹性好,于是她被颠了两下,起身就慢了半秒。在这空隙里,淡淡烟草气很快裹住她,热气腾腾的身体贴上来。呼吸纠缠,体温交换,她被激得一颤。又来。又来!望姝不甘被压制,又踢又蹬地挣扎起来。“姜悬舟,停下来!”得到的回应却是更激烈的力道,睡裙被推到腰间,一双手摁在后背,迫使她塌腰。强迫之下,这姿势让她感到更加屈辱,只能更费力地挣扎起来,可扭来动去,反而让他借机从双腿之间挤进来,两只小腿被他压住,根本动弹不得,而滚烫分身正正好好抵在她腿心。“姜悬舟!”怒到极点,舌根也气得发颤。听在姜悬舟耳中,仿佛汪洋中沾血的钩子,此刻于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不情愿,不乐意。那她想和谁一起?和梁家那个废物?可惜迟了。他冷笑。下一刻就伸手抓下她的底裤。月光勾勒出她的纤纤细腰与饱满白臀。一处处,一寸寸,他尝过。今天还要。他掰过她的脸,拇指塞进她嘴中,按在一片柔软滑腻里。
嗓音干哑,“想走,光有机票还不够。”望姝双眼微微睁大,本能攥紧了手。这话的意图很明显——可以放她走,却要她今夜顺从。母亲被接回来,家里又都是他的人。其实,她本就没得选,她不可能不走。即使她有很多问题想问,譬如为什么要放她走。但这些原因在结果面前,不值一提。很久,她松下绷紧的身体,宛如一具脱力的人偶,被他沉身进入。这一夜的姜悬舟,比任何时候都用力。跨坐姿势进入时,望姝被他顶弄得满脸情潮,却倔得宁可瞪着窗外,也不愿多看一眼他。只是手,死死攥住他未褪的衬衣肩膀,于他枪伤之处,寸寸发力,直到闻到丝丝铁锈味。晃动间,男人大汗淋漓,死掐着她的腰,绝不松手。说是做爱。更像是一场较劲。最后,是在望姝压抑的呜咽中,结束这荒唐一夜。姜悬舟咬着她的耳垂说,“去英国等我。”月光从窗缝里落进来,床上是抵死拥抱的一对男女,轻颤着,看不出是因为高潮,还是因为难过。——好困哦比想象中写的慢,先发这些啦三点了呜呜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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