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完全不顾他的话会有多刺激岑瑜。那个“是”字一脱口而出,岑瑜就开始尖叫,更别提他后面还跟着一句,“一开始只是无心之举。”他对每一个女人都是一样的态度,一样照顾有加,一样暧昧不清。只是岑瑜多心且多情,将鱼饵当做金子。几乎要支撑不住的身体摇摇欲坠,她猛地反应过来,慎怡的存在。看向对方无知的双眼,岑瑜内心最阴暗一角突然被阳光刺透。那些长久以来的暗自攀比、不可言说的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嫉妒,以及此时此刻,在这个假想敌面前破碎的自尊心,都让岑瑜感到无比痛苦。她几乎是用了死力,紧紧地扣住慎怡,指着她,一字一句地问。“那她呢?也是你朋友吗?!”根本不等任何解释,她便自顾自地说:“是的,肯定是的……不然你不会帮她倒车,也不会在单位的食堂陪她吃饭,不会去茶室给她捧场,更不会花那么多钱买她家那些破茶叶,还有、还有……你还帮她和陈厅搭桥……”慎怡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被她捏断。她再忍不住,破口大骂:“弱智……你他妈自己听听这有逻辑性吗?”岑瑜根本不理,她死死地盯着张应怀,心中仍期待他的辩解。对方却在长久的僵持里耸了耸肩,说了句抱歉。“让你产生了这样的错觉,是我不好。但是对于我来说,亲吻、拥抱、甚至sex……都不算什么。”这段毫无歉意的话,变成了这场闹剧里最后的台词。因为紧接着下一秒,岑瑜就用旁边的玻璃饰品割穿了自己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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