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日子里,她熬过了毒辣的阳光,挺过了暴雨天气,甚至连逐渐干涸的泥土都吞噬不掉她的生命力。在外人眼里,她不断地向上攀爬,不断结苞绽放,不断在残忍的对待下重生。可纪则明种植她的本意,是想好好呵护她。他只希望花朵是快乐的,希望她无论是发芽还是生长,都是随心所欲、为她自己而做的。何澈看不见的地方,纪则明的手攥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拳头。直到对方问起慎怡最近如何,纪则明才蓦地松开了这作茧自缚般的懊恼和悔恨。他如梦初醒。何澈看着老板晦暗不明的双眼,即将暗下的天色和充盈的暖调灯光令他难以分辨纪则明的表情。但他的声音竟是那样沙哑,像个重感冒病患,又像个经历过一场撕心裂肺的哭喊的孩子。或许形容一个年近三十的成熟男人为孩子,实在太不贴切。但何澈在他脸上看到了无助。“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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