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a倒是心如止水,面色如常地走进去,无视男人惊恐而恼怒的眼神,伸手把他嘴里的口塞取了下来。
“你是谁?为什么被绑在这里?”lia冷声问道。
“啊,啊——”
男人的尖锐而撕心裂肺的叫声刺得耳膜都不舒服了,梁屿琛揉揉耳朵,神色冰冷地开口:
“还用问?被幸光赫抓来做禁脔的。”
听到此话,男人的尖叫顿时卡在喉咙,面露不满,忿忿不平道:“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懂什么?”
“幸先生说,性欲是世俗困扰我们的手段之一,只有通过极端方法来消除对性的依赖和渴望,才能离平静更进一步。”
“幸先生说,要一直到我这根东西怎么样都立不起来,才算成功。”
“他真的很温柔,用手铐的时候”男人露出幸福的笑容,还想说出更多“美好”的细节。
这次不等梁屿琛吩咐,lia已迅速把口塞堵回去。
还好,除了窥见幸光赫的变态私欲以外,这间屋子里还有其他关键线索。
绕过那堵工具墙,背后是几个通顶的木架,被间隔出一个一个独立的位置,每一个空间内都放置佛像、菩萨等雕刻品。
密密麻麻,满满当当。
一股阴郁之气在蔓延,似乎是佛性的光辉被此地的污浊所困扰,其身上的灵性被禁锢,遂而产生出幽怨。
梁屿琛移开视线,不再凝望。
再往里,打开一扇小门,内室中摆放着几个巨大的档案柜,lia上前拿下其中几个文件,浏览数秒,向梁屿琛报告:“是加入邪教的人员名单。”
梁屿琛稍一顿,便开口:“找三年前的档案。”
“是。”
文件多而杂乱,幸光赫并不是一个很有条理的人,年代相近的档案都混杂在一起。
梁屿琛与lia花费一些时间,终于抽出应隆的档案。
上面详细记录应隆的个人信息,家庭与患病情况,家产估值,性格评估,服从性测试的结果,均一览无余。
梁屿琛捕捉到一行字:外表亲和,内里防备。服从性较高,需更多柔性引导。
甚至还有他为幸安山庄所作出的贡献清单:一套房子,三百万人民币现金,纯金首饰若干
但更多的细节,便无从窥得。
应隆在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
/
握着应隆的档案走出这间屋子,便听到楼下传来热烈的掌声,然后是幸光赫“感人肺腑”的结束语。
一阵闹腾过后,又听幸光赫说:“今日的幸运之者已经选定,请跟随我到幸安堂。”
属于人群的喧闹声逐渐远去,但有单独的声响正在靠近。
幸光赫和另一个神色虔诚的男人,一同走来,随后停在某个房间门口。
“记住,除了内心的平静,其余一切都是虚妄,你要放下一切,才能获得真正的平静。”
房门彻底关上的那一刻,梁屿琛听到幸光赫对男人说出这句话。
太经典了,骗钱之前必说的一句话。
他都懒得再等,直接把门破开闯进去。
坐在幸光赫对面的男人明显还没被洗脑透彻,见到他和lia进来一点也不平静,吓得大喊大叫起来。
梁屿琛摆摆手让他走,他便夹着尾巴跑了。快要逃出门口时,又被伫立在门边的lia抓住,对着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男人忙不迭点头,然后才被松开,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看到两个本来应该关押在地下室的男人突然出现在此,幸光赫有些震惊,但这会儿又强装镇定靠在皮椅上,维持一个似笑非笑的神色。
梁屿琛在他对面坐下,瞳孔微缩,眸底闪过凌厉的光芒,把幸光赫吓得浑身一颤,声音略微颤抖,但仍试图展现自己的威严:“你们到底要做什么?你们是不是警察?”
梁屿琛不跟他废话,开门见山:“应隆和你说过什么?”
幸光赫露出茫然的表情:“谁是应隆?”
梁屿琛把方才搜到的档案往桌上一扔,幸光赫拿起来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哦,是他啊。”
梁屿琛双手环抱在胸前,眉峰一挑,等着幸光赫开口。
谁料幸光赫竟信口道:“我什么都不记得咯。”
梁屿琛瞳孔微缩,露出压迫性极强的寒光,冷然道:“我对你在这里干的龌龊勾当没什么兴趣,我只要求你把所有与应隆有关的事情都一清二楚地说出来。”
“啊?”幸光赫被他的眼神震慑到,但又掐了一把大腿强迫自己冷静,绝不能露怯,随后嗤笑一声,“我都说了,我已经忘了啊。”
看着眼前这两个身板体格绝非泛泛之辈的男人,幸光赫已经在心中笃定,这两人绝对是警察。
可警察再凶,又能怎么样,还能杀了他不成?
想到这儿,幸光赫又露出一个趾高气昂的笑来。
他的嘴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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