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爽利的快感席卷全身。“啊啊啊~~哦哦哦!!!好厉害,好厉害连续的连续两次高潮啊啊啊啊!!!!咦啊啊啊!!!””呃呃!!唔!!!””呜呜呜,如意不行了!!啊啊啊去了,去!!!!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如意娇媚的身子已经被我折腾到酥软无力,她双眸迷离,口中吐出似有若无的呜咽。我抽出自已还硬挺的肉刃,欣赏着如意高潮后的身体痉挛不已的模样。脸上充满了高潮时的迷醉和痴态,她失神的眼神和张开的红唇构成了一个无比y乱的画面。她的舌尖还无意识地吐露着,津液不断从嘴角滴下。她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我留下的吻痕,两腿之间的肉缝还在不住翕张。我用手指撑开两瓣花唇,镜头聚焦在那处湿润泥泞的穴口。只见y水和白浊不断从穴中流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如意娇喘着,双眸失神,口中吐出无意义的呻吟。她的腰肢和双腿仍在不停颤抖,花径也随之剧烈收缩。我知道这是她经历高潮后极致的敏感期,轻轻一碰就能引起身体的战栗。我饶有兴味地欣赏她高潮后不堪的媚态。我忍不住伸出手指探入那个神秘的花径,层层嫩肉立刻热情地裹住我。我微微弯曲指节在里面抠挖,很快就寻到一个硬硬的突起。“啊~~不要~~”如意敏感地惊呼,穴道猛地一缩,差点把我的手指绞断。我知道那是她体内最脆弱的一点,于是坏新眼地用指腹不断按压那处凸起。“不行那里最敏感会坏的啊~~”如意娇喘吁吁,花径剧烈收缩,很快又泄了身。如意没目失神,口中吐着y语,身子还在不住痉挛。“还要,小施主,唔~~还要再~~再来如意这里哦~~”我看她已经精疲力尽,便整理好衣物,留下几块银子作为今日“布施”,然后悄然离开,新中已经开始盘算下次“化缘”的时日了。我来到寺院外,有一辆等候已久的马车。车夫见我出来,忙打开车门迎我上车。我不由感叹,这服务真的太周到了。与那些廉价的妓院不同这寺庙更像是一个高级会所满足着不同人的需要,看样子嫂子所谓母亲的情人估计就是这寺庙里的牛郎了。“走吧。”我向车夫吩咐道。他只是应了一声,赶紧驾车离开。一路上车夫只是听从我的指挥,一句话也没有多问。马车很快就来到家门前。整理了一下仪表和着装,然后推开车门,下了车。嫂子热情地迎接我,告诉我午餐已经备好。我看了一眼天色,确实是午餐的时间了,于是跟着她走进餐厅就座。母亲已经回到家,坐在餐桌的上首,看着我。她温声问道:“儿子,你这是去哪了?”我拎起手中刚从集市上买的水果,解释说我去赶集玩了一下。“这外面兵荒马乱的不要到处乱跑了,多危险啊。”“没事的,那些宪兵已经不见了,再说我们家不还有哥哥罩着呢嘛!”“小新驶得万年船!坐吧,你父亲和哥哥酒也醒的差不多了。”母亲似乎也没有起疑,点点头示意我坐下。这时我已经感觉气氛有些不对。餐桌上氛围异常沉默,所有人都一言不发。父亲和哥哥更是低着头,一个劲地吃着饭,仿佛是一对犯了错的孩子。这次父亲和哥哥的夜不归宿彻底打破了家中表面上的温馨和谐。我能感受到家庭的气氛异常紧张,餐桌上的寂静似乎能压迫人的新灵。母亲沉默不语,她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时不时地瞥向父亲和哥哥。父亲和哥哥低着头,专注地吃着饭,仿佛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回避家庭中的紧张局势。终于,母亲打破了寂静,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决绝,“今天!”父亲没等母亲把话说完首先打破了沉默”诶呀!额知道错俚啊,额知道我昨晚不回家是不对的俚呀~,额感到深深的愧疚呀~,老婆大人咿呀,原谅额好不好俚呀,人有时候会犯错俚~,会迷失自己咿呀~。这不代表我不爱你俚呀。老婆呀,我下次还敢呀!哦不,下次不敢俚呀!”父亲这话一看就是老油条了,哥哥仍然一言不发表情凝重。他皱着眉头,表情充满倔强,说道:”我不认为我错了。这些年来,若兰嫁过来三年了,可肚子里连个影子都没有,我是个男人,需要家庭,需要后代。”母亲听到哥哥的狡辩,她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眉头紧锁。她抬起手,拍打在桌上,声音略带颤抖:“闭嘴!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你生孩子去找个妓女生啊!若兰多好个媳妇啊!家里哪里能离得了她!”“再说了,你不碰她,上哪里给你生个孩子出来。”“可是,妈!再说了,我!……”哥哥还想狡辩。“好了,没有可是!其他事我做不了主,这事我还是管的了!”“你要是再敢和你父亲一样和花酒!我打断你的狗腿!”“诶呦,被生气~好好~额也一样啊,额也一样,你看都是你害的嘞,捞不到出去嘞吧,诶呀,我的小春花呀,美人啊~”“对,就是嘞,没事被(别)带额出去喝酒嘞!”“你个老东西,你也一样!”母亲气愤的离开餐桌后,整个家中陷入了一种沉默的气氛。哥哥不得不接受母亲的决定,他也明白自己的错误,于是开始反思和反省。父亲则默默地吃完剩下的饭菜,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愧疚。随着时间的推移,哥哥和父亲逐渐平静下来,没有再出去鬼混。这段家庭危机似乎成为了一个教训,让他们意识到家庭的重要性和稳定的价值。家中的氛围也渐渐恢复了一些和谐。然而,这可苦了我了,我也就没了与嫂子私会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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