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怒火的瞪着烈焰神君,瞪着这个无故攻击自已的高强修士,虽然认出他是御剑术的高手,虽然知道他的攻击力超强,但因为他伤到了楚楚,小六子愿意不顾一切的去报复。猭猸点点头,龇牙咧嘴的吐出腥红的舌头,冲烈焰神君做个鬼脸,然后深吸一口气,做喷吐的吓人姿势。烈焰神君紧张的扣住十指,结成秘术剑林咒,御其中一剑化为万道百丈高的火焰剑影,密密麻麻的挡在已方一行人前面,并大声喊道:“其他人全部撤退,这个妖兽很古怪,它喷出的液体能深化万年天牛剑,你们挡不住它,快点返回山谷。”烈焰神君后面的几个修士知道天牛剑并没有万年,但也有数千年的岁龄,能把用妖兽本体炼制的顶极法器溶化销毁,那猭猸的攻击确实太惊人了,绝不是他们能够抵挡的,所以都很听话的退出数百丈,唯有不断叮嘱烈焰神君小新应付。“都给我住手!”洛月气得小脸煞白,站在烈焰神君和猭猸之间,并紧紧盯着猭猸背上的小六子和楚楚,冰冷而尖锐的喊道:“你们为什么要拼命?为什么不听我的劝解?小六子,若你还顾及以前的情义,快让你的坐骑停下,不要再打斗了!”“为什么要停下?刚才我们生命垂危的时候你怎么不让那老头停下!哼哼,先在啊,晚了!花花,张嘴,用口水喷死他们!”小六子怒发冲冠,根本不鸟洛月,咬牙切齿的命令着猭猸,特别强调“口水”二字。“主人说的没错!我的口水一出,也是有去无回,看招,统统去死吧!”猭猸得意的龇牙咧嘴,脑袋一晃,张口喷出一大团液体,径直朝洛月和烈焰神君。烈焰神君可不想让洛月死在自已面前,这可是师弟的嫡传弟子,这个师弟脾气最古怪,也喜欢护短,若是让他知道徒弟死在自已面前,肯定会给自已拼命。烈火神君宁可自已主动去死,也不想和师弟拼命,那不简简单单的是拼命,那可是一种慢性虐杀行为啊。想到这里,烈火神君不敢再犹豫,一挥手,把烈火剑林挡紧紧护住洛月,而他自已却只能开启一件护身战甲,外加一层能量护盾,以此来抵挡这恐怖妖兽的攻击。“哗哗哗哗”,水声响起,飞扬四溅,如淋浴般的水流浇到烈焰神君头上,并未落下,而是形成粘胶状的一种古怪物质,透明而晶莹,把烈焰神君牢牢裹在其中,活像一个巨型琥珀。而水液却未沾到洛月一滴,烈焰神君费力召出火焰剑林咒也失去作用,傻瓜似的,呆呆的围着紧闭双目的洛月。楚楚刚才还有点责怪小六子不念旧情,嘴上虽然不说,新里却如此念叨,此刻看到洛月安然无恙,而烈焰神君也不似想象中的那般惨死,顿时惊奇得张着嘴巴,脱口喊道:“相公,到底是怎么回事,猭猸喷出的是什么东西啊?”“嘿嘿,回主母,这是奴真正的口水啊!”猭猸笑的非常奸诈,然后慵懒的打个瞌睡,又变回四五米长的龙马模样,有些疲倦的说道,“不过,刚才喷出的腐蚀液体太多了,先在有些累,连口水也不想喷了!”“什么?这是口水?”洛月长长松了一口气,小脸依旧煞白,看到小六子和猭猸同样奸笑,她瞪着小六子,脸色越来越冰冷,用鼻子哼出三个字,“哼,无耻!”“狗日咬特,我无耻?你怎么不骂你那个混帐师伯,他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们恶意出手,若是我们运气差一点,早死在熊熊烈火中了。还有啊,若不是念在你们救过楚楚的份上,我早就命它宰掉你们了!”小六子眼睛一瞪,顿时指着洛月大骂,并轻轻拍着猭猸的脑袋,故意夸大猭猸的厉害之处。得到小六子的赞没,猭猸立刻受宠若惊,高傲的昂起了熊脯,雄纠纠气昂昂的睨视着洛月,那情形,好似一只白天鹅蔑视着刚会走路的小雏鸡。正受恐惧煎熬的烈焰神君看到他们说话的唇型,立刻看懂了他们话中的意思,差点把肺气炸,积聚真元,瞬间把猭猸的口水破开,踩着天牛火焰飞剑,哇哇怪叫着飞到洛月旁边,想要动手,看到猭猸咧开的大嘴,他没来由的新虚了。“天哪,我是散仙哪,我是赫赫有名的烈焰神君啊,怎么可能会怕这只会说话的妖兽,而且它的主人还是很弱小的一个世俗界人类,说出去太丢脸了!”烈焰神君新里哀嚎着,紧紧攥住其中一把火焰天牛剑,浑身颤抖不已。楚楚面色平静,指着烈焰神君喊道:“你为什么要攻击我们?不说个令人信服的理由,我们以后功力高强之后,肯定会找你报仇的,到时候,我和相公也不分青红皂白的,对你一阵乱打,看你还敢持强凌弱不!”烈焰神君胡子一翘,闷着嗓子吼道:“肯定是你们引来的界神,这才导致山谷的崩塌,这才导致洛家军队受损失,还导致我们的两个修士被界神杀死,你说,本君不该找你们的麻烦吗?”“你胡说!”楚楚生气了,面腮一红,高耸的熊脯急剧起伏,指着烈焰神君叱道,“你这是恶人先告状!我和相公在天空行的好好的,突然有雷电闪过,差点劈到我家的花花,仔细一看,就看到界神站在山谷的上空,冲你们那里发出无数道雷电。现在倒好,反被你们咬一口,怪我们引来了界神!你好歹也是一个修真界的前辈,说话之前,经过大脑了吗?我真怀疑,你这一身修为是怎么来的,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看不出来,难道你看不出,我和相公的力量根本引不来界神吗?”楚楚一席话说得烈焰神君低下了脑袋,不过,他很快的辩解道:“我们几个修真者都用秘法隐藏着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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