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这就是!周聿白气到胸口起伏,“假如今天是林广浩亲你,你也觉得没什么?”夏小满打了个冷战:“那不行,那我宁可不要知道接吻的感受。”至于为什么周聿白可以,夏小满也说不出来。影片中的杰克带着露丝奔向货舱,他们在马车上上演着生命的大和谐,赶在夏小满问那暧昧的声音是什么意思前周聿白赶紧关掉电视,“今天不看了,睡觉。”“不是还没看完吗?”“被你气到头痛,不看了。”“气什么嘛,不看就不看呗。”睡前周聿白越想越好笑,是他先亲的夏小满,没经过夏小满同意亲了他,最后反而责怪夏小满随便让人亲,周聿白在黑暗里开口:“你脾气怎么这么好,初见时的凶悍呢?”夏小满睡意朦胧:“凶悍是用来对外人的,你又不是外人,你还在生气吗?睡前生气伤肝。”“没生气了。”“那就好,睡吧,晚了。”周聿白睡不着,气温渐低,他的皮肤冬天容易干燥,一干容易痒,尤其是脸上,一阵一阵痒。夏小满听到他翻身的动静,问他:“睡不着吗?是不是pi股还痛着?”“不是,是脸太干了,干得难受。”“是哦,忘记给你买面霜了,我没有擦面霜的习惯,要不,我明天帮你做吧。”“你还会做面霜?”夏小满转过身,打着哈欠:“很容易,等我明天做。”听着夏小满均匀的呼吸声,周聿白愈渐清晰,夏小满一定不明白他在气什么,他气的是他吻夏小满,夏小满没有反抗,没有悸动,像尝爆米花一样对着那个吻给出点评,周聿白不一样,他因为那个吻心跳加速,因为那个吻断暂失去思考和呼吸。周聿白摸了下嘴唇,果然,人在特定的情况下容易对身边最亲近的人产生不一样的情愫,或是依赖,或是信任,或是感动,好比大部分人在疲惫时容易生怨气。他跟夏小满太近了,是时候离开了。隔日,夏小满先下楼给两位师傅买豆浆和小笼包,回来时顺便给周聿白带了碗米粉,他自己吃包子,周聿白硬是要两人分着吃,刚来时他其实不是很懂夏小满为什么不直接买两份,后面才知道对于夏小满这类人来说,能省则省。两人分吃一份牛肉粉,夏小满冷不丁问:“杰克为什么突然吻露丝?”周聿白讲解并不专业,很多细节没有亲眼看很难理解,加上杰克跟露丝的感情汹涌澎湃,几句话很难概括,周聿白想了想,告诉夏小满:“露丝是个富家女,她的未婚夫只会送珠宝送首饰,这对于从小富裕的露丝来说并不足以令她动容,杰克是个穷小子,却有着未婚夫不一样的魅力,总体来说,应该是一见钟情,彼此惊艳,情不自禁。”夏小满思索一会儿,“情不自禁啊,那周白,你为什么吻我?”周聿白一口粉呛到,粉从鼻子喷出来,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周聿白咬牙切齿:“我善良,做好事,满足你的好奇心。”
“那你……”“闭嘴!”夏小满嘀咕着说完后半句:“那你的善良还挺别致。”“夏小满,不要随便让别人吻你。”夏小满没好气道:“我又不是傻的,三岁小孩儿都知道,我当然也知道啊。”“那我……你怎么不反抗?”“我那不是!”夏小满想了想,找出试图说服周聿白的说辞:“我那不是对你没防备吗?”话题以两人同时红脸终止。林广浩拎来一袋桔子,嚷着要看电影,“我也想感受下在家看大片的感觉,周白,这怎么开的?”小松蹲在旁边对着遥控研究:“是不是要联网?”周聿白帮他们选好影片,老片,《唐伯虎点秋香》,夏小满问:“怎么不帮他们选我们昨天看过的?”“他们应该不喜欢。”看到一半,小松妈妈打来电话:“十八师傅在家吗?”“在啊。”“你跟师傅说我现在带人过去,我一个远房亲戚家里狗丢了,好几天没找着,让十八师傅给算算。”小松转述妈妈的话。周聿白好奇心被勾起:“丢狗还能算?”林广浩盯着电视,接话:“什么都能算,丢猫,丢项链,丢什么都能算,之前有个人丢了一双鞋也来算。”“这也能算出来?”林广浩一脸傲娇:“当然啊,小满师傅什么都能算。”夏小满带着周聿白下楼,留这俩傻兄傻弟在楼上看电影,周聿白问道:“真的这么玄乎?那给算算我哪期买彩票能中,我中个几千万。”“我要是有那么神我自己都去买彩票了,不说中千万,中个五百万我就心满意足了,有了钱我就能做很多想做的事。”周聿白原本也只是开玩笑,笑道:“有了钱你想做什么?”“修路,这里路不平,不好走,师傅们年纪大了,路坑坑洼洼的,我给修平,还有,建福利院,无家可归的老人、孩子都住进来,我给他们请老师,教他们知识。”“夏小满,你说的这些,以后会实现的。”“你还真以为能算中彩票啊?每个人命中注定有多少财富,都是一早天定的,命和运是相辅相成的,缺一不可,有些人命固然好,有偏财运,能中奖,最后还是会因为种种原因回到原先的状态,我跟师傅曾遇到一个拾荒的老人,老人年轻时中过一次大奖,有了那笔钱,他天始挥霍,最后,中的奖金挥霍一空,还倒欠高利贷,所以,有些人命中注定无富贵,即得到了一大笔财富,也早晚不会属于他,人还是要脚踏实地的好,当然,偶尔买买彩票也算是一种希望,不要沉迷,不要想着能中,放平心态,真能中那是偏财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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