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霄登时愣在原地,那小乞丐不是槿清是谁?
白九霄琢磨不透她的心思,只怔忡的看着她那被弄得张脏兮兮的脸和身上破破烂烂的衣衫。
原本白嫩嫩粉嘟嘟的面颊此时全是尘土,头发也乱蓬蓬的,裸露出来的小手小脚也全都是脏兮兮的尘土,她一如那街边乞讨的小叫花子一般,佝偻在梨树下端着那缺了茬儿的破碗,正在向白九霄乞讨。
白九霄不知她作甚如此,愣在原地没动。
槿清见他毫无反应,一把抓住他洁白的衣摆,一边摇晃一边阴阳怪气:“大爷这般模样定是个有钱人,作甚这么小器嘛!”
言罢见白九霄仍是只顾盯着她看,槿清哼了一声甩开了他的衣襟,末了还要酸上一句:“当真是越有钱越小器!”
白九霄闻言只觉得哭笑不得,垂眸看着自己洁白衣襟上那个脏兮兮的小手印,眉头皱了皱。
倒不是为着衣襟被弄脏而皱眉,实乃白九霄本是一只纯白的九尾狐,爱干净的很,尚未化形之前便每日将皮毛舔的油光水滑,化形之后更是不准自己的白衣染上一丝脏,被旁人碰上一下都要别扭上好久,可如今这衣襟被槿清按上了脏兮兮的小手印,他竟觉得也没什么。
白九霄的皱眉没能逃过槿清的眼,她只当白九霄是因着自己弄脏了他的衣襟而不悦,却没有就此收手,反而越发变本加厉,直接跳起整个人都扒在了他的身上,卯足了劲儿的将那双脏脏的小手往他身上抹。
察觉到了槿清心思的白九霄越发哭笑不得,那双小脏手非但没能惹起他一分嫌恶,反而将他抹的蠢蠢欲动了起来。
白九霄反手便将她抱住,瞬间反客为主,将人横抱起,直接回了房。
白九霄这一举动,直接将愣住的人换成了槿清。
槿清下意识的环住白九霄的脖颈,乖乖被抱回了茅草屋。
白九霄将槿清放到了床上做好,施法幻出了一盆清水与干净的白帕子,屈身蹲在了槿清的面前,将帕子浸湿后拧干,起身为槿清擦脸。
湿濡的帕子微凉,槿清一愣,乖乖的任由白九霄为她擦脸。
洁白的湿帕子擦干净了槿清的脸蛋儿上的脏兮兮,变回了白白净净的模样,白九霄看着她那重回白嫩的面颊,言语间宠溺又有些无奈:“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何必把自己弄得这般脏兮兮的。”
槿清见自己的心思被拆穿,心虚的垂下了头,狡辩道:“我本就是土里长大的,就喜欢脏兮兮的。”
槿清无端端弄这么一出自然不会单纯的无理取闹,既然有那三月之期在前,槿清自然不能浪费这段光景,面对即将要做自己丈夫的人,得好好试一试他对自己的容忍度究竟有多少才行!
槿清和白九霄怎么也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他的喜好她自是知晓,那便招招往底线上捅,看他愿不愿意为自己破例,倘若他们正是情浓之时她都不愿意为自己破例,还谈什么来日方长,哼!
白九霄眸色温润的笑了笑,没再说话,洗干净了帕子,执起了槿清的小手,正欲为她擦手之时,槿清却反手将自己手上的尘土往白九霄的脸上一抹。
干净的俊颜霎时间成了花猫,颇有些滑稽。
白九霄一愣,就见槿清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语气中带着几分蛮不讲理道:“我就喜欢脏兮兮的,你也要脏兮兮的才行!”
白九霄笑出了声,捏了捏槿清脸蛋儿上嘟嘟肉,无奈道:“你呀你呀!”
小姑娘的心思还真是可爱的紧,白九霄心中暗暗言说着,也不顾着自己脸上被槿清抹上的尘土,执起槿清的小手继续为她擦拭。
待一双小手被擦拭干净,白九霄将帕子丢回了水盆里,蹲下身又托起了槿清的一双小脚。
槿清下意识的将脚向后一缩,警惕道:“你做什么?”
白九霄握住她的脚腕直接按进了水盆里,直言道:“给你浣足。”
槿清一个瞠目,一双小脚便已经进了水盆里,一时间红了面颊,荡了心神,这……他竟然给她浣足……
她这般撩拨他的底线,他非但不气,还为她浣足……
若是白九霄这般撩拨她的底线,她肯定要大发雷霆赶人出去了,槿清扁了扁嘴,心中愧疚了起来。
白九霄的动作很轻柔,槿清只觉得脚上痒痒的,仿佛直接痒到了心房。
白九霄将那双小脚自水中托起,槿清的小脚不过三寸,白白嫩嫩,十根脚趾珠圆玉润,宛若珍珠一般。
白九霄不自觉的便开始盯着她这双小脚出了神,且越看越是躁动……
槿清察觉到白九霄的心思,瞬间将脚从他手中抽走,团在床上抱膝而坐,警惕的看着白九霄。
白九霄心中一笑,起身一挥袖,幻走了那水盆与帕子,拿过一边迭的整齐的绯红色百迭裙,一边将其摊开一边言说道:“我爱你,无关风月,只凭真心,你若不信,便随你试探。”
短短一句话,又将槿清的心中说的一阵心悸,他语气平平又言之凿凿,似乎是在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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