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随口一说,随口一说,来,整个ktv。”
薛预泽这人还有一个优点,就是接地气,虽然自个儿家里听歌用几百万的音响整古典音乐,也不嫌弃别人在旁边音量拉满放波形都拉方了的抖音神曲——宁老师感叹:“我忍不了,因为这事儿我揍了老陈好几次,你可真不挑。”
薛预泽一边选歌一边笑:“如果你一年三百六十天都在不停地开会,那你也会自然而然进化出闭上耳朵的功能。”
她奇了:“你这么忙,为什么家里还有唱ktv的机器?”
“偶尔朋友会来,”他调整了一下话筒音量,“很偶尔。”
那估计不是一般的偶尔。
宁昭同本科时代练过声乐,就算忘得差不多了,音准在线气息平稳,唱什么歌都不会太难听。薛预泽就不用说了,虽然不会几首流行歌,但半个专业的嗓子,整两首耳熟能详的,也算是降维打击。
只是两个人唱k多少显得有点无聊,几首过后宁昭同说我给你整个新鲜的,赤着脚把俩猫抱回来,用膝盖一边压了一只:“话筒给我,两个都给我。”
薛预泽拿过来:“你要做什么?”
“看着就行,”她把话筒架在两只猫面前,“放吧,就刚那个世上只有妈妈好,05倍速,来。”
……总觉得是什么很邪恶的事。
宁老师没有辜负薛总的期待,前奏一响,轻轻拍了拍两只猫的屁股,话筒里传出不满的猫叫声。片刻后她找到节奏了,轻咳一声,张开了双臂:“好的两个小宝贝儿,跟上妈妈的节奏哦,预备——起!”
随着宁老师拍一下喵一声,两只猫此起彼伏地喵出了一首……世上只有妈妈好。
薛预泽手还稳定地支着正在录像的手机,心里却大为震撼,自觉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果然是很邪恶啊。
一曲终了,宁老师抱着两个小宝贝含羞鞠躬谢幕:“谢谢大家,谢谢大家。”
俩姐弟已经被拍麻了,躺在她腿边抻着腿儿,看上去跟吸了猫薄荷一样。薛预泽按下结束录像,忍着笑摸了摸酥酥的肚子:“真过分。”
“哪儿有,你看它们挺舒服的,就喜欢拍屁股。”
他抬手拍了一下,却没听见喵声。
她匪夷所思地回头,一把按住他的手:“你是不是变态,我说的是拍猫的屁股,不是猫拍我的屁股。”
他笑出声:“我帮酥酥和arancia讨回公道而已。”
“少来,”她警告地看他一眼,“老实点儿,不然没收你作案工具。”
……感觉有点怪哎。
“好吧,我错了,”他诚恳认错,收手起身,“为了向宁老师表达歉意,我就再献唱一首吧。”
邓丽君和王菲合成版本的《清平调》,让他唱来几乎有些缠绵意味,一双眼柔情似水,瞅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正好歌词快到“名花倾国两相欢”,她连忙把桌子上的牡丹插花抽出来献给他,他轻笑一声,执起她的手:“长得君王带笑看……”
她想吐槽一句你的交际方式好八十年代,但忍不住脸有点热,一把抽回手,却又被他按着肩膀轻轻推了一下。
唱词停在了第二段的“会向瑶台月下逢”。
伴奏还在走着,她看着身上的人:“不唱了?”
他含笑,嘴唇轻轻碰了碰她的脸:“想听你唱。”
“我不会。”
“我教你。”
她没办法装傻了:“……是不是太快了。”
他眨眨眼:“没事,你可以随时喊停,我很好拒绝的。”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她从浴池里探出头来,呼吸急促,整张脸都是润泽的潮红色。华衫尽褪,圆润肩头白得欺霜赛雪,绿云扰扰浸透了贴在肌肤上,灯下几有些水鬼般的艳色。
他攀着她的肩膀吻上来,她睫毛轻颤一下,抖下的水落到他的鼻尖。他撤开一点,看着近在咫尺的明艳眉眼,拇指碾过她已经被亲得微微红肿的嘴唇,惹人意动的红色。
芙蓉出水,豆蔻生香。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他低声,还是那样的笑意:“不是说自己游泳很厉害?”
她喘息着搂住他的脖子:“会忍不住、要说话,啊……”
他握着她的腿,拨开细细一条卡在腿间的内裤,破开水流,缓缓抵了进去。
她被禁锢在小小的角落里,身体在流水中随他的节奏沉浮,意识也如小舟一样逐渐远去,唯有他下锚处被磨得越来越烫。
她听见自己在哭,细细的抽泣裹着低低的渴求,想要他捣得再重一些。内裤在他的抽插间卡进肉缝里,磨得她躁动不安地颤抖,腿根绷紧又放开放开又绷紧,高潮的痕迹都被温热的水波的掩盖,一浪又一浪。
一个意识沉浮的时间,她意识到,自己在情事上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他能执掌她的情欲而非仅仅是快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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