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她的腿,露出那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地方,将自己勃发的性器稳稳楔了进去,严丝合缝。
她动了一下腿,垂下眼睛,努力忽略被硬物填满的异样感受。
头发散乱,手被拷在身后,神情麻木,这样子简直就像等候处决一样。他拨开她湿润的额发,再次小声道了一句歉,而后揉了揉她胸前被自己嘬得嫣红的乳尖,身下再次动了起来。
他实在太熟悉她的身体了,她咬着下唇憋得满脸通红,却很快就被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叫出声来:“啊……”
他按住她的腰,呼吸急促:“我不想再伪装下去了,我不能再伪装下去了,宁,我根本不想对你这么礼貌……”
“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脱完你的衣服,在阳台上就把你射得像个泡芙。可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冷静,你把自己当成我的妈妈了吗?”
“你明明知道我多爱你,为什么还要当着我的面在身体上刺上阿莫斯的名字?那时候我真的嫉妒得想要去中国杀了他……”
“……我几乎每天都会梦到你穿婚纱的样子,你为什么不肯答应呢?你为什么不想留在美国?”
“你答应留下来的时候我高兴得都快疯了,我以为我等到了一个和你的未来,即使你还没有离开那个混蛋……”
“啊、宁,你好紧、好烫……你好美,你为什么哭起来也那么漂亮?”战术手表响了,他动作微微一顿,低头按掉,最后动了几下,在她喑哑的哭声里射进她的最里面,“还有最后五分钟。”
她像个被玩坏了的娃娃,含着泪的眼里不见半点神采。他把自己拔出来,轻柔地吻了吻她的鼻尖:“我爱你,不要忘了我。”
他没有得到回应,轻手轻脚地为她简单擦拭了一下腿间的狼藉,把裙子拉下来,再把自己的裤子穿上。做完一切,他看了她片刻,在她胸前印上一个吻,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一瞬间,他的第二个闹钟响起来,在楼道里传了很远。
“你会帮我起诉他吗?”宁昭同任她给自己解开手铐,嗓子还是哑的,“这是性侵。”
“对不起,宁……”安娜把手铐扔开,有点尴尬地撩了一下自己的长发,“你还好吗,需不需要我去叫一下医生?”
宁昭同看着手腕上的痕迹:“你不会对此进行处理,是这个意思吗?”
安娜沉默了一下,还是只能道:“对不起。”
“我以为你会说点其他的。”
“……宁,”安娜吸了一口气,“你先自己待一会儿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打电话给我。”
腿间实在有点难受,宁昭同掀起被子把自己盖住:“我需要一颗紧急避孕药。另外,我可以要求过几天再见你吗?”
“当然。我是说,你也可以不见我,”安娜困难地组织着语言,站起来,“睡一觉吧,希望你能好受一些。”
漂亮的黑卷发女人消失在门口,背影显出几分惊慌失措,宁昭同低头磨蹭了一下手腕上逐渐消失的磨痕,很缓地叹出一口气。
她的冒险失败了。
她没有从德里亚那里得到答案,还把自己陷进了这样的境地。
这个错判太致命了。
滴答,滴答。
她依稀听见水珠落下的声音,像秒针走动一样。
许久,她躺回去,半垂着眼盯着天花板。
这是第几天?
【有人能联系到宁昭同吗?】
【韩非:是否正在开会?】
【韩非:陈队长寻同同有急事吗?】
正在开会。
【开会不能用手机吗?】
【薛预泽:没有回我消息。】
【薛预泽:昨天的也没有回。】
【对】
【她说二十四小时会给我报一次平安】
【马上就二十四小时了】
【过玄:同同怎么突然这么说】
【过玄:时差刚好十二个小时,现在肯定不在开会】
【过玄:(图)】
【过玄:现在那边是晚上九点过】
【薛预泽:过玄你最后一次跟她联系是什么时候?】
【过玄:昨天上午十点钟,她说她到普林斯顿了】
【过玄:(图)】
【过玄:陈队长,同同跟您说会二十四小时跟您报一次平安?】
【(截图)】
【也没跟我说是什么事】
【陈碧渠:聂郁】
【陈碧渠:你有巴泽尔的联系方式吗?】
【我给他打个电话吧】
【过玄:有消息烦您群里说一句】
【行】
【这关头可别真出事儿】
聂郁好像正在参加演习,军线转接好几道才找到人,背景声全是炮弹的轰鸣,说话都在吼:“队长!”
陈承平也跟着吼:“有没有那姓巴的傻逼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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