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一般,狠狠嵌进沈迟的下体。
沈迟面朝巨石,石面并不平坦,略微尖锐的小石块把他的腹肌、胸膛以及乳头都磨得血红。
视觉被蒙蔽,其余感官越发敏锐。
沈迟身前身后都承受着巨大的疼痛,连连叫唤出声,忍不住求饶道:“季安,季大哥……”
身后的季安凿得更用力,也更深了,似乎是真的想要在沈迟体内开辟出一条深长隧洞,而后在这条隧洞里灌满属于他的气味,让别人不敢觊觎。
沈迟越挫越勇,嘴上不加遮掩,几乎是失去理智地乱叫:“季哥哥……安安……老公……求你饶了我吧……”
话说到一半,沈迟便敏锐地发觉埋在身体里的长物猛然胀大了一圈。
完了,沈迟痛苦地闭上眼睛,却控制不了含着季安两根长指的嘴巴。
舌头与季安的指头纠缠在一起,模拟他们平日里情一时起所进行的深吻。
甬道内某个敏感点一直被反复摩擦,和季安的手指头一直在嘴里到处搅动,有时甚至模仿着下体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往喉咙捅去。
没过多久,巨石上便沾上了五种液体,其中较为浓稠的精液是季安的,较为粘腻的肠液是沈迟的,眼泪和涎水通通都是沈迟的,只有汗水是两人共有的。
月光照在沈迟光洁的背膀和翘挺的臀部,隐隐辉映着诱人的光芒。
季安眼眸一眨,天使光环便一分为五,一个仍然扣在沈迟的脖颈上,另外四个分别圈住沈迟的四肢,禁锢得身下之人只能被迫趴成一个“大”字形状。
而后季安腾出一只手,在沈迟尾椎骨处高高隆起的黑色的细长尾巴上来回抚摸。
先是两指揉捏,待沈迟动情得连耳垂都染上鲜红,又轻轻握住,趁沈迟喘息略有松懈时再重重套下,一下子滑到尾巴顶端。
“呃……季……”身下之人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胡乱的哼哼唧唧反而更加催情。
沈迟痛苦地闭上双眼,眼皮之下的黑瞳已经拼命地往上翻到不知何处。
不知季安是不是故意的,沈迟的两颗乳头正正好抵着巨石的两处微凸的小石块,随着身后之人的反复撞击,本就樱红得几欲渗水的两点在粗糙尖锐的石块上来回摩擦,痛感甚是明显,怕是已经破皮见血、添了好几道新鲜的划痕。
窝囊……沈迟暗骂自己,和其他魅魔撕咬时,都不曾这样狼狈,现在居然叫一个号称慈悲为怀的天使干成这副要死不死的模样。
他一时气急败坏,使尽浑身本就剩的不多的力气,用力挣扎了一下。
然而只是徒劳,不仅偷鸡不成,还蚀了把米。
双手双脚上的天使环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又冰又硬,沈迟稍微扭动一下身子,手腕和脚腕眨眼间就出现了总共四道明显而刺目的红痕。
沈迟的皮肤是属于魅魔里极白的那一挂,就连天使长季安都要甘拜下风,除此之外,还极易留下痕迹,在他皮肤上用力一按,过不了多久,那里就会泛起一层粉红色。
是以在季安毫不留情的折磨下,沈迟身上已经没有地方留下原本白皙的颜色了。其中最为血红的,当数臀缝中不断吞吞吐吐的小穴。
季安垂眼盯着那处看,披头散发,平日里作为天使长的威严端庄模样早已不复存在。
“太贪吃了,如果我今天有公务,你是不是要去找别的天使?”
说着,季安竟是好端端红了眼眸,喘着粗气,往沈迟身体更深处探索时,忽然落掌,拍在沈迟蜜色的臀肉上。
啪的一声,在静谧的林中甚是突兀,很是明显。
沈迟猛地睁圆双眼,不带焦距地望着空中某个点,目光愣愣,连嘴里的舌头被疯狂揉扯都没心思注意,更何况反抗了。
他刚刚是被季安这畜牲打屁股了,是吧?……
沈迟的身子突然软了,不再作分毫挣扎,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趴伏在巨石上,任身后之人在他身上驰骋。
季安继续做了一会,才意识到不对劲,沈迟既不动作,又不和往常一样逞口舌之快,只是单纯地随着他的进进出出而前前后后。
他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而后涌上了一股陌生的焦虑,维持着插入沈迟身体的状态,他解开了天使环的束缚,也把湿漉漉的三根手指从沈迟嘴里拿出来,双手握住沈迟的腰,轻轻松松将人翻了过来。
季安停下了身下打桩的动作,颤手解开了沈迟用来蒙住自己眼睛的布条。
沈迟的眼眶周围和花穴一样红,是爽的,也是哭的。
沈迟因为先天的身体条件,在魅魔一族的地位不凡,自小在仆人群伺中娇生惯养长大,哪受过被打屁股这种委屈?
季安见沈迟委屈到极点的模样,心下一软,软下腰,软着嗓子向沈迟道歉:“对不起,我一时手快,没……”
话还没说完,沈迟便用力地眨了一下眼睛,将眼中蓄着的热乎乎的液体挤了出去,声音中带着哭腔,和一丝浅浅的满足。
他说:“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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