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毕竟他周围什么样的美nv没有。
但要说x1引他的是她身上那gu看上去就有点好欺负的气质吧……倒也挺符合他疯疯癫颠的个x。
不过,晏书文和他们这群人更ai盯上的那类‘好欺负’的群t又不太一样。
她在班里的地位b较中立,就算朋友不多,也总有几个能一块说话、结伴吃饭的伙伴,和几乎与他人没什么来往的边缘人不同。
按理来说,如果张扬要找个人发泄不爽,他会挑自己更看不顺眼的人来。
诸如说话呛声呛气的装b犯、和连脑袋都不敢抬起来看他们的胆小鬼。
嗯,就和被张扬叫到自己旁边‘换下座位’的这个家伙一样,坐过来这么久了,连句话也不敢和他说,甚至还能看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后涉林扶着下巴摇了摇头。
你这样怎么救你被盯上的可怜同桌啊。
“放开!唔——”
一阵嘈杂从后排传来,似乎有书本掉落地面的声音,还有凳子和桌子被推挤到边上而呲出的刺耳响声。
后涉林转过身看向最后一排,还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用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嘶……这小子是见se起意啊。
晏书文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的左x被张扬捏握在手中,没有隔着衣服,甚至没有隔着内衣,就那样肆无忌惮地在一分钟前从衣服下摆伸进她的上衣里,不轻不重地r0u了好几下。
即便被她用力推搡、抓咬,他的手也没有松开,甚至变本加厉地用指腹蹭着rujiang,另一只手则牢牢握住她的腰肢。
尖利的虎牙在书文刚刚叫出声后就咬上了她的唇瓣,紧接着,张扬用舌头撬开齿关,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墙上。
从后涉林的视角看过去,由于上衣被张扬的手臂掀起,晏书文的腰腹露出了一大片肌肤,很白、很细,因为激动而上下起伏,看得他有点心猿意马。
不过很快,这gu子躁动就因她接下来的动作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因为隐隐约约感同身受了张扬的疼痛,他忍不住捂了捂自己的k裆。
晏书文不知道从哪里捞到了一把圆规,用尖端狠狠t0ng向压在她身上的张扬。
先是冲着后背,紧接着就是手臂,只要是她能碰到的地方,接连用力扎了好几下,待他吃痛微微放松力道时,又抬起膝盖奋力顶向他的子孙根。
这套流畅的动作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微微颤抖的目光盯着半蹲下身的张扬看了几秒,而后迅速抓起书包和手机,撞开他跑向后门,在下课铃响起的两分钟后冲出了学校。
直到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晏书文的脑子里也还是一团浆糊,完全理不出头绪要如何应对昨晚发生的事情。
这一切实在太过突然又太过莫名,是书文活了十六年遇到过最奇怪最匪夷所思的事。
她原本和张扬这样的人毫无交集,甚至连话也不曾说过一句,只不过对视了几眼,他怎么就偏偏盯上了她?他为什么非要来祸害她?他怎么不去祸害其他男的?他为什么不是gay?他绝对是个神经病吧…!
没错,晏书文说中了一点,张扬不是正常人。
打开手机,看了下时间。
现在是早晨十点二十八分,她昨晚回到家洗了个澡就躺在床上强迫自己进入梦乡,繁乱的思绪导致她胡思乱想了一两个小时才睡着,连梦里也是y魂不散的张扬,甚至无法忘掉他嘴里那gu苦涩的烟味,以及舌头被裹住、被又x1又t1an的滋味。
一想到这,晏书文加重了刷牙的力度,漱口时还呸呸呸了好几声,然后安慰自己,她只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罢了。
“爸爸,今天早上吃什么。”
整理好心情,晏书文穿着睡衣走出房间,伸了个懒腰,看向一向是爸爸主场的厨房。
但很奇怪,没人在那,只有客厅里的饮水机发出了烧水的声音,于是她转了转脑袋,看向客厅。
“……”,和张扬对视的那几秒,晏书文周遭的空气好像都凝固了起来。
她微微瞪大双眼,轻颤的手指指着这个坐在她家沙发上、上半身缠满了绷带的家伙,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了话。
“书文,你醒了?听说昨晚你和同学在教室里闹矛盾了,还打了一架,到底是怎么回事?”
晏书文的爸妈坐在张扬对面,他们身前的茶几上还摆着几个大礼盒,一看就是别人登门拜访送的礼物。
而这个别人,自然无需多做解释。
爸爸的疑问一出口,书文才在脑子里组织出的几句话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往前迈了几步,攥着衣角想说什么,却被张扬身旁的陌生男人给打断,“就像刚才说的那样,真的很不好意思,两位家长,我家张扬平时x格b较顽劣,昨晚和书文小朋友开玩笑开得过分了点,惹她生气了,所以两个人闹了一架。因为书文是小nv生,张扬没有还手,因此受了点伤,但不是很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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