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璟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银棒打开的速度,一点点的将花穴扩张开来。
沈俞安只觉得花穴的内壁被一点点地撑开,原本紧窄的花穴渐渐被拓宽,肉壁被撕扯着向着两边延展,冰凉凉的空气顺着花道吹入里面,沈俞安惊慌地睁着眼睛,两手扯得链子哗啦啦地响,秀气的脚不断在空中踢蹬着,粉臀在软榻上磨蹭,显是怕得很了。
闵致璟低头在他雪白的丰臀上啄吻着,软舌舔上肛穴周围细细的褶皱,一点点将它们舔开,最后含着微微张开的肛孔,重重一吸,把本就被操得红肿的穴口吸得朝外翻出,像是一张撅起的小嘴,喷溅的淫水更是都被他吸到了口中,咕咚一声吞了下去。
沈俞安被他又舔又吸的弄得魂儿都飞了,小嘴儿咿咿呀呀的叫着,屁股一个劲儿的往他嘴上凑,哪儿还顾得上花穴那儿。闵致璟探指到肛穴中,绵软的媚穴又热又紧,死死裹着手指。男人寻摸到那软肉,来回拨动摁压,另一手则操控着那银棒,看着它慢慢儿把花穴撑到最大。花穴的媚肉绷在花朵般张开的银棒上,闵致璟可以清楚地看见最深处那处小小紧闭的子宫。
宫口不过是一个细小到了极点的小孔,子宫也只是一团软嫩嫩的肉球,那小孔实在是一丁点儿,闵致璟实难想象自己的性器如何能够操进这小孔之中。
他取了一根软玉制成的细长玉棍,这玉棍不同寻常,因质地奇特,乃是温热的,且若是久置人体之中,就会自个或轻或重地震动起来。
闵致璟将这玉棍抵在宫口上,不轻不重地微微动着手指,让它慢慢在宫口上缓缓撞击着,另一只手则在肛穴中对着那软肉狠狠蹂躏,或是捏紧,或是掐揉,或是拧转,只弄得后穴中淫水不断,沈俞安只觉肛穴中快感好似潮涌,整个人刺激过度,反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浪叫着:“呃啊……嗯嗯…呼、啊…不要……!”
而宫口处的刺激则更甚一筹,随着那小孔被玉棍慢悠悠地顶弄,甚而抵着它旋转磨蹭,小腹处酸软一片,更是掺杂了难以想象的甜美快感。随着玉棍在花穴中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它的温度开始慢慢上升,温温热热地舒缓着紧闭的宫颈。
在几个重重地旋磨之后,沈俞安眼睛上翻,软舌轻吐,腰身猛然向上弹动,几乎从软榻上蹦了起来,他的花穴和后穴同时喷出大股的淫水,紧闭的宫口悄然无声地张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趁着这个时机,玉棍一个用力,探入了一个头去。
随后,玉棍徐徐前进,它表面光滑,兼之身细体长,顺着那处缝隙便一点点破开宫颈处的软肉,慢慢钻入子宫。闵致璟并不心急,若是遇到软肉对在前方阻碍,他便前前后后地浅浅抽插,借着冲力徐徐向前。
最敏感最隐秘的地方被操开,沈俞安只觉得心底那一层防线几乎崩溃殆尽,而宫口被操干的快感让他所有的神经就好像都集中在那一处,整个人都只剩下花穴、子宫和后穴,在濒死般的快意中挣扎浮沉着。
终于,玉棍突破了宫颈,进入到紧窄至极的子宫中,碰触到了子宫壁。薄薄的一层子宫壁被玉棍轻轻一触,沈俞安双眼翻白,舌头吊在外面几乎收不回来,口水横流,整个腰肢都弹了起来,反弓着身子浪叫着:“嗯啊啊…!子宫、子宫被弄坏了…呜啊啊啊…”
闵致璟只眯着眼看着沈俞安语无伦次地淫叫,泪眼翻白久久不能收回,舌头吊在外头随着头颅大力甩动而晃荡不休,涕泪横流,身子宛如白蛇般肆意扭动,这样儿真是可怜又可爱,让人恨不得就这样把他玩坏。他一面抽动着玉棍,时而旋转时而左右拉扯,扩张着宫颈,一面翻出一个小小的玉盒,并一支玉柄毛刷。那毛刷的手柄极长,顶头的毛刷偏又极小,闵致璟将玉盒打开,原来里面乃是一些淡黄的药粉,他将毛刷刷头沾满了药粉,抽出玉棍,趁着宫口尚未合拢,将毛刷探了进去,在子宫壁上刷动起来。
敏感至极的子宫壁怎经得起这个,沈俞安顿时哀叫起来:“不、不要啊啊啊…好痒、痒死了……啊啊啊啊饶了我吧!啊啊……”他的手扯着链子嘎吱嘎吱的响着,险些将软榻也扯得翻过来,两脚胡乱踢动着,哭得小脸全都皱了起来,满脸的泪水将软榻也浸得湿透了。
闵致璟柔声道:“这是本王好不容易寻到的药粉,对你只有好处。”毛刷在子宫壁上来回刷动,每一处地方都不放过,玉柄随着刷子的移动而在宫颈处左右摇摆,甚而旋转,子宫壁被细柔的毛发刮搔,又麻又痒,酸涩不已,恨不得用能手指狠狠抓挠,淫水更是不断地喷溅出来,却没能缓和哪怕一点这种磨人的瘙痒感。
等到闵致璟终于将毛刷抽出来时,沈俞安已经哭得昏厥过去了,身体依旧在一抖一抖的打颤,毛刷被痉挛的花穴咬得很紧,任凭闵致璟如何使劲都难以移动,他只好俯身含住阴蒂,轻轻舔舐,吮吸,又狠狠一咬,激得昏迷中的沈俞安反射性的弓起腰身,复又慢慢舔舐,用舌头快速拍打,再一咬。
这般重复了好几次,阴蒂胀大如樱桃一般,淫水一波波涌出来,花穴在高潮中抽搐,将玉柄含得更深更紧,闵致璟并不着急,只是耐心地蹂躏着红肿的阴蒂,甚而将肛穴中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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