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进出,长长的毛发都刮搔着花穴肛道中的媚肉,细柔的长毛轻轻从媚肉上拂过,带来难以忍耐的瘙痒,沈俞安恨不得伸出手在两穴中狠狠抓挠,但却只能攀着两人的身体低低喘息,花穴和肛口抽搐着,死死吮吸着两根粗大的阴茎,那毫不留情地大力操干反而缓解了这种无法忍受的瘙痒。媚肉紧紧绞缠着,讨好地蠕动着,殷勤地侍奉着入侵者,给两人带来了超乎意料的愉悦。
当这一场欢爱结束时,沈俞安倒在床上,微微张开的两穴还在缓缓抽搐,里面的媚肉早已红肿起来,那瘙痒似乎还停留在其中,使得花道和肛道都不由自主地蠕动磨蹭着,硬生生逼得沈俞安呻吟不已,央求男人好生给他捅一捅。
闹了一宿,沈俞安日上三竿方才悠悠醒转,此时,闵致璟已在他迷迷糊糊之间替他洗漱完毕,替他穿好了衣衫鞋袜。男人命小侍们上了早膳,尽是沈俞安爱吃的菜,乃是闵致璟费心从青楼里的嬷嬷那儿打听而来。沈俞安身上只披了件闵致璟的袍子,里面一丝不挂,白玉般的肌肤上斑斑驳驳尽是青青紫紫的淤痕,就是胯间、臀缝这些个隐秘之处也没能逃过,那是昨晚上被又吻又咬留下的。
闵致璟咬着他的耳朵,舌头探入耳道,舔得里面湿漉漉的,弄得沈俞安瞬间软了腰身,口中溢出一声呻吟,任他舌尖在耳朵中进进出出,就好似昨晚上操穴一样,沈俞安只感到又酸又麻,还带着一点子痒意,身子发软,喉间哼哼着好似幼猫一般,
一吻毕,男人一低头,却见沈俞安怯生生地探指抚上阴蒂,用了点力气,学着他平日里的法子,慢慢揉搓起来。乍一动,便仰头吐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嗯唔…啊啊啊……!王爷…好舒服……”那阴蒂在几下搓揉之后便颤巍巍挺立起来,沈俞安很快便沉迷在这直冲天灵盖的快感之中,忘情地对着自个儿的阴蒂又拉又扯,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抚摸掐捏,敏感的阴蒂在他的手指下变得更大,花穴微微张开,丝丝缕缕的淫水如珠线般滑落,粘在缓缓翻开的阴唇上,亮晶晶的,还有的则从花穴中滴落下来,落在男人的黑袍上。
几日来被不停操干的媚穴早就习惯了享受快感,此时媚肉瘙痒难耐,不断蠕动着,将内里泛滥的淫水儿推挤着涌出花穴,空虚的花道彼此摩擦,从更深处升起情欲烈焰。沈俞安一手在阴蒂上拧转拉扯,一手失控地插入了花道,狠狠地抽插着,细长的手指在花穴中刮挠翻搅,但也只是稍稍缓解了这种痒意,淫水喷得更急了,花穴却饥饿地张合着,试图寻找填饱它的东西,沈俞安双颊烧的通红,仰着头含糊不清地低吟着:“…好痒啊…嗯啊啊啊…王爷…奴好难受…”
沈俞安的手指快速地在花穴中进出,忽然触碰到里面的软肉,他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睛,手指用力地在软肉上狠狠戳刺,小腹处酸酸软软的,快意仿佛电流般流窜,沈俞安双眸茫然地睁大,高声尖叫着,手指更是不受控制般地死命抵着软肉旋转掐拧,花穴抽搐收缩,又大大张开,一股股淫水从中喷射而出,溅满了餐桌,更有许多落在了男人身上,沈俞安鼻腔中哼出甜腻沙哑的呻吟,挺胸仰头,腰身后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这时,柔软的嘴唇贴上了花穴,不但张嘴抵住了阴道,将喷溅的淫水饮尽,更是用力吮吸着,灵舌舔舐着娇柔的花瓣,舌尖在阴唇上上下刮蹭,更伸舌向着花道深处探去,模仿着交欢的动作快速进出着。沈俞安早就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中,他双手将花唇左右拉开,挺起腰肢将花穴全然奉献出去,口中娇吟不断:“嗯啊啊啊…好、好舒服…”
肿大如葡萄的阴蒂被高挺的鼻梁挤压着,花瓣被左右拉扯到最开,闵致璟的脸几乎都埋进了沈俞安的胯间,嘴唇压在阴道上狠狠吸吮着,莫大的力量好似要把花心都给吸出来一般,而后舌头极力前探,寻摸到软肉之后疾速拍打戳弄着。
沈俞安一只手摁住闵致璟的头,将他狠狠压向了自个儿的花穴,他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好似不存在了,只有这花穴和花穴中蔓延的快感方才是真实的一般。突然,阴蒂上一阵剧痛,原是男人用牙齿咬住了阴蒂,重重往外一扯。沈俞安瞬间翻起了白眼,吐着舌头语无伦次地叫喊着:“呃啊啊啊啊…王爷!奴的阴蒂好痛…”
阴道深处,源源不绝的淫水疯狂地喷射着,被闵致璟悉数吞咽了下去,他抬起头来,俊美的面容上,脸颊与鼻梁上都是晶亮的淫水,他不以为意地抬手一抹,放到唇边,凝视着尚在失神中的沈俞安,微微笑着舔得干干净净。男孩无力地瘫软着,闵致璟将他一把抄起抱进怀里,扯过那件华丽的黑色外袍将男孩严严实实地裹住,顶着青楼众人艳羡的目光大步离开了这座困住他十八年的牢笼。
“说好的,本王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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