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无数的宝石,古老的艺术品,还有随处可见的黄金饰品。
我没什么心情欣赏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心情压抑得厉害,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我怕我下一秒就要情绪崩溃。
到了宴会大厅,看来我还是太天真了,眼前的景象让我窒息,胸口的沉闷,让我一刻都不想再待在这里。
雌虫们一丝不挂的跪在地,身上能遮掩的,可能也就那几条束缚带,他们脸上带着迷情,估计发情期到了,身上散发出来求偶的信息素,更是让在场的雄虫欲罢不能。
他们露骨的做着一些为繁殖做贡献的事情……
不是所有的雌虫都能博得雄虫的宠爱,浑身是伤,后庭被玩的红肿不堪,合都合不上的比比皆是。
更别说那些更惨的一直在流血,鲜血染红了地板,雌虫引以为豪的治愈能力被崩坏得彻底,最终只能以惨淡收尾……
到处都是一些道具,大的小的,狰狞得可怕,也在这么一瞬间,我懂得了叔父一定要找我来这个派对是干嘛了。
我的脸色苍白,想扭头就走,叔父还是发现了我的存在,他让保镖挡住了我的去路,我无法只能转身看向他。
他一身肥肉,什么都没穿,甚至还裸露出他下体的生殖器,他抱着一个姣美的亚雌,在努力的耕耘。
他看着我的眼神那样的不在意,仿佛是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而他身后的保镖却面无表情。
他们轻而易举的把我摁倒在地上,不管我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我的衣服撕扯开,最后把我的衣服剥夺的一丝不剩,就连最隐私的内裤都不给我留下。
身上没有衣服的遮挡,每一块皮肤都能感受到强烈的不适。
特别是当雄虫用似有似无的目光打量着我的时候,我就想一个出售的商品,任人观赏。
哪怕上一世在家里有也经常不让穿衣服,但从来没有一次这么羞耻过。
上辈子的记忆随着保镖们手中捆绑绳索的动作,越来越清晰,每一幅画面都越发的历历在目。
红色的绳索所触及到的皮肤在发抖,心理带来的压力让我脸色苍白,哪怕心里后悔来参加这个所谓的宴会,所有一切的不可抗拒让我无力奈何。
我脚上一疼,噗通一声,我的膝盖重重的砸在地上,老疼。
我看着周围一切有些恍惚,大脑在发昏,脑袋里的时间像被静止了一样。
当如莫一脸高傲的走到我面前,我清晰的意识到,梦,该醒了……
如莫拿着鞭子笑得一脸得意,他身上是穿着礼服的,和我一丝不挂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抬起我的下巴,让我与他对视,他用像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敢甩我就应该要知道后果,而且你竟然敢和江岳走得那么近,勾引谁呢?招惹我一个不够?
还要再勾搭另一个雄虫,给我戴绿帽子很好玩吗?”
我撇过头不回答他的问题,我消极对待只会惹得他更生气,我已经预想到我今晚的结局会如何了。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
又和上辈子如出一辙的方式,又要再一次面对这些重重复复的场景,如莫挥起他的鞭子,我绝望的受着,被鞭子打真的很疼,一鞭子下来,就留下一条红痕。
痛得我直抽冷气,我身体一瞬间的一抖,神色痛苦,眼眶发红,我最害怕疼,哪怕被打得再多都无法适应过多的疼痛。
我想这就是如莫这么喜欢虐待我的原因吧,在这个几乎全民性虐的年代,我却受不了一丝一毫的疼痛。
很多雌虫被打着打着就麻木了,再多的疼痛也只是生活的一部分,或许有些会就此沉沦,也有性子烈的受不了,也便一了百了。
而我不管被打了多少次,痛觉敏感的神经会不断放大我的疼痛,再加上我对疼痛的排斥与恐惧。
每次都会露出痛苦难耐神色,在某方面也算是天赋异禀,毕竟折磨起来会让人更加的兴奋。
如莫打够了,也欣赏够了我痛苦的神色,他选择对我做另一件恐怖的事情。
原来宴会厅中的木马是为我准备的,我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雌虫,哪受得了木马上的庞然大物,那个东西比手臂还粗,更别说还有倒刺。
长期被调教的雌虫都害怕这东西,更别说我,估计刚坐上去进都进不了,强行进入也只会流血不止,肛裂都是必然的事情,我心理苦涩,惨淡一笑,原来重生了,也逃不过这该死的命运。
我看着如莫满眼通红,要哭不哭的模样,我肉体的眼泪还没停,但是灵魂的眼泪已枯竭。
我为我的软弱无能而感到悲哀,我自哀自怨,为什么老天不愿意放过我……
我被架起,伴随着我的身体越来靠近那庞然大物,我惊恐的颤抖,全身都僵硬住了,大脑也从来没有像这一刻来得清晰。
我全身在发冷,直冒冷汗,还没触及到那带刺的柱体,我都感觉那东西此刻是多么冰冷,我下意识收缩我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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