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在她身上。
祁亦看着跟别人谈笑风生的哥哥,那样优秀、那样完美的哥哥……
刚才她们跟她说的话一瞬间又全部涌上心头,酸涩不已,她莫名感觉委屈,愤愤地用手里的银叉将盘里切好的西瓜插得到处都是眼。
“小亦,绑带散了。”
祁骁一进门就遥遥地望见祁亦小腿袜上的绑带不知何时散落了下来,他下意识提醒了一句,就径直朝祁亦那边走去,“你坐那,我帮你系。”
祁骁走到祁亦跟前,他提起西裤,慢慢在祁亦面前半跪蹲下,可手还没碰到祁亦的小腿,却被她后缩了一下躲开了,他抬头不解地望向她。
下一刻,祁亦轻扬着下巴,突然将脚踩在了祁骁的肩膀上,奶白色的小皮鞋鞋底结结实实地落在了他昂贵的西装外套上,她低头瞥了一眼散落的小腿袜绑带,眼神示意他,就这样给她系。
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他们虽然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子弟,但在场就没有一个不怵祁骁的,不仅是因为他如今的成就,更是因为他们太清楚他是如何达到今天这个成就的。
这个男人是如何手段狠戾铲除东城其他的黑道势力的,又是如何强势带着帮派势力洗白成为东城首屈一指的财团,他的事迹就没有一个富家子弟不清楚的,他们甚至还在上学的时候就在家中掌权的长辈口中无数次听到他的大名。
他们也很清楚,祁骁加入他们富家少爷圈子只是为了维持祁氏与东城其他资本的友好合作关系,他们连暗地里跟祁骁对着干都不敢,更别说这样大胆当众下他的面子。
卢棠和钱婉秋更是惊得呆在原地,额头上的汗都流下来了,从来没有见过谁敢这样对金主的,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祁骁仰头望着自己养大的小公主,忽然扬唇肆意地笑了,他宠溺地点点头,顺从地任由她将腿架在肩膀上,将绑带温柔地在她腿上绕了两圈,然后熟练地打上蝴蝶结。
系好之后,他还握着她的脚踝,低头在她的膝盖下方轻轻啄了一下,才将她的脚重新放回到地面上。
膝吻的臣服意味太强,让祁亦原本别扭酸涩的心瞬间平复了大半,她就是要这样,让这些人看看,祁骁愿意为她做到什么地步,让他们看看,到底谁才是祁骁心尖上的人。
这番操作看得其他人全都目瞪口呆,见他真的没生气,才敢笑着起哄。
“能让我们祁总这样低声下气,还是小妹妹厉害啊!”慕辰逸在一旁鼓掌赞叹。
盛经材没正形地笑着揶揄道:“哟,给宠坏了吧?祁骁。”
傅寒彻欣赏地勾唇浅笑,祁骁果然厉害,不管祁亦出于什么目的突然为难他,他这样的处理方式,实在是太高明了。
小女孩骄纵些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事,要是当场发火倒显得不够沉稳,这样甘之如饴的模样反倒让人不敢轻视了他。
而且自己宠坏的小女孩自然得自己哄着,这也没什么好丢人的。
祁骁重新站起身,黑色西装外套肩膀处赫然一个浅浅的白灰脚印,他也毫不在意地用手弹弹灰。“笑什么?盛经材,你嫉妒就直说。”
卢棠和钱婉秋也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她们当年也是见过祁骁是如何对苏洛的,但苏洛在祁骁身边待着那叫一个小心翼翼,连自己的头疼脑热身体不舒服都不敢说出口,更别说这样娇纵蛮横地当众索要宠爱。
祁骁也从没有像这样注意过她身上无关紧要的细节,更别提是袜子绑带这种细枝末节。
有一回,苏洛在祁骁身边参加晚宴的时候,弄丢了祁骁送她的价值八十万的胸针,她还很慌张来着,生怕祁骁会责怪她,然而事实是祁骁到晚宴结束都没有注意到她没了胸针。
她们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底看到了答案,女人在这方面总是出奇的敏锐,比起苏洛,祁骁似乎对眼前小女孩的爱要更加能落到实际。
卢棠跟人精似的,适时地上前恭维说俏皮话:“哎呀,没想到一向不解风情的祁总还有对女人这么体贴的时候啊,看来这回是真上心了?”
这话吓得慕辰逸脸色都变了,赶忙将她扒拉到旁边,大声呵斥,“瞎说什么呢?这是祁总的妹妹!”
卢棠是慕辰逸身边的女人里胆子最大、最擅长开颜色玩笑给爷们逗乐的,像这种兄弟局,她自然最带的出去。
但是这一回,慕辰逸却恨不得上手捂住她的嘴,生怕她一会再说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荤话来。
这话一出,卢棠也吓得不轻,声音都抖了。
“她就是那个传说中……常年在家养病、足不出户的祁大小姐?”
她们刚刚还把祁亦当成祁骁身边的小情人,说了不少露骨的话,一想到这里,她就吓得腿有点软。
“外界谣传。”
祁骁笑着让祁亦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腰间,掌心温柔地抚摸着她的侧脸。
“确实是病过一段时间,不过一年就治好了。”
祁骁刚掌权的那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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