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燕窝放在他面前的书桌上。
“不吃!”池羁的声音很冷,厌恶又疏离,“别以为你做这些我就会多看你几眼!”
“是妈让我拿给你的。”
穗禾知道他厌恶自己,自是不会自讨没趣的招惹他,只是婆婆的话她得听,能省去不必要的麻烦。
“穗禾,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会跟你发生关系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池羁把目光从电脑上挪开,环着手臂高高在上的睨她,“我妈的话,不管用!”
他自负的样子,穗禾看着有点想笑,但还是忍住了,只点头应了声“好”,便转身离开了书房。
回到房间,穗禾靠在床头看了会儿书,觉得热,就把空调温度往下调了些。
只是见效甚微,小腹腾升起的那股燥热,让她有些口干舌燥。
不知不觉的就把杯子里的水喝完了,还是觉得热。
她艰难地从床上起来,在身上随意披了件外袍,打算去楼下接水。
刚走到门口,房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池羁的脸也透着不正常的红。
“你怎么敢的?穗禾!”他咬牙切齿地朝着她逼近,大手掐上她的脖子将她推到墙上。
猩红的眼里冒着熊熊怒火,手上渐渐收紧的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掐死。
穗禾被掐得喘不上气,漂亮的鹅蛋脸憋得通红,见他真的是想要掐死自己,本能地去踹他的小腿。
只是他跟没有知觉那般,掐着她脖子的手越收越紧,情急之下穗禾扬起手里的杯子狠狠地朝他的额头砸了过去。
池羁眼前一晃,踉跄着退后了几步,手上的力道也跟着松了下来。
穗禾趁机拉开他的大手,一边剧烈的咳嗽着一边同他拉开了安全距离。
看着他额角蜿蜒着往下淌的血液,她心有余悸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真的,她毫不怀疑,他刚才是真的想要把她掐死。
池羁伸手摸了摸额角,阴沉着脸朝着她逼近,不怒反笑。
“给我下药?嗯?谁给你的胆子?穗禾,你是活腻了吗?”
穗禾吓得后退,更为要命的是体内翻腾的药性,她连连摇头,“我没有!”
池羁靠近她,看到她变得格外娇媚可人的脸蛋,以及那泛上粉意的雪肤,哪还能不明白,她也中药了。
他冷笑一声,用力的捏起她的下巴,“我倒是小看你了,你还真豁得出去!给自己也下药了!”
穗禾身子狠狠一颤,事到如今,她哪能不明白,是那碗燕窝的问题。
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打掉他的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并不太清明的眼警惕地盯着他,“离我远点!”
池羁见鬼似的看着她蹲下来把紧紧抱住自己,一副活像是怕被他侵犯的样子,气的丢下一句“谁稀罕碰你!”,转身就出了房间。
体内的药性扩散的很快,难以言喻的痒意迅速席卷了她的身体。
自心底蔓延出的欲望,叫嚣着像是要把她的理智逐一瓦解。
她往大腿上重重地掐了一把,挣扎着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进了浴室。
穗禾把自己泡进放满冷水的浴缸里,难受的将脸都沉了进去,直到憋不过气才从水里钻出来。
试图用这种快要窒息的刺激与体内霸道的酥痒作对抗。
几次,她甚至都想,就这样死了也好,大抵她死了也没人会在乎。
她生来就亲情缘浅,被亲生父母为保住养女推进火坑,夫家对她而言也无异于另一个深渊。
只是真正快要窒息的时候,她还是从水里探出了头,觉得不值得。
用旁人的错,来作践自己,着实过于蠢笨了些。
穗禾在冷水里泡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等身上的那股燥热过去,才擦干身体出去。
看了眼手机,一番折腾下来已然将近凌晨一点了。
她拢了拢擦得半干的湿发,下楼去倒水喝。
拿着水杯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正巧撞见了提着行李刚出差回来的池晏清。
男人身量很高,宽肩窄腰,烟灰色衬衫下隐约可见结实的胸肌轮廓,四十几岁的男人,岁月对他明显是过分的优待。
穗禾握紧手里的杯子,恭敬地喊了声爸爸。
池晏清视线扫过儿媳那张过分苍白的脸,“嗯”了一声,正欲离开的时候,瞥见她细嫩脖颈处明显的红痕,拧了眉头,“脖子怎么回事?”
穗禾摇头,尴尬的笑了一下,“没事,跟阿羁发生了点争执。”
池晏清脸色一沉,“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他跟这个儿子向来都是不大亲的,都是他母亲在管,近年来做事越发的没了谱,都说慈母多败儿,这个儿子算是彻底养废了。
看向穗禾的时候,他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回房间记得自己上药。”
“好的,爸爸。”穗禾乖巧应着。
第二天一早,宋文姝听佣人说儿子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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