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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怪命(2 / 22)

的底裤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池晏清皱起眉头,捞起沙发上的薄毯,朝她过去,听到脚步声,她的反应更大了,一直抱着身子往后面退去。

他把薄毯披到她身上,手隔着薄毯扶上她的背,出声安抚,“穗禾,醒醒,只是梦而已,别怕!”

穗禾依旧抖的厉害,伸出手挣扎着把他的手推开,“不……不要……离我远点……别碰我……”

池晏清脸色顿时有些沉了下来,大手按住她的肩,强硬的把她的脸捏起,命令她把眼睛睁开。

她像是没听见,脸上布满了泪痕,粉唇微微张合,声音又软又小,“不要……不要打我……我疼……我好疼……”

池晏清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儿,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伸手抚上了她泪湿的脸颊。

关于他这个儿媳,他知道的不多,她是三年前才刚被穗家找回去,据说还是当时家里的保姆在医院偷偷的把孩子换了。

可想而知,前面这二十年,她过的是什么日子。

跟穗家这门亲事,是宋文姝选的,一开始要的人是穗明嫣。

那个跟她换错的孩子,养在穗家,总归是品性各方面都还可以的。

后面也是穗成峰找上他,问他能不能把结婚人选换成穗禾。

这件事,他没太在意,听穗成峰的意思,是家里商量的结果,横竖是谁都一个样,就应了下来。

但究竟如何,这各中缘由,怕是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穗禾清醒了些,睁开的眼睛有种说不出的呆滞,好半天才慢慢有了焦距,但显然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恐慌感。

池晏清适时的把手收回,“醒了就回床上睡,大半夜的喝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他起身欲走,却被她抓住了手,他僵了一瞬,低头朝着她看过去。

她垂着眼睫没有看他,整个人沉浸在自我的情绪里面,声音小的都快要听不见,“爸,是不是我不够好才没有人喜欢我?”

池晏清微微一怔,这个角度,他甚至都能瞧见她胸前蕾丝v领掩着的半个胸脯,那抹粉意半遮半掩的诱得人喉咙发痒。

意识到不妥后立马挪开了视线,嗓音很淡,“不是,你很好。是阿羁那小子的问题。”

他扯开她的手,“很晚了,回床上睡吧。”

第二天,穗禾酒醒,记起昨晚发生的事,觉得无地自容。

用过早餐,她犹豫再三,还是去书房找了池晏清。

敲了门进去,一身休闲的男人抱臂坐在书桌后,身体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见到来的是她,眼眸沉了沉。

“爸,我有事找您,您现在有空吗?”

“嗯,先坐。”池晏清抬着下巴,指向不远处的沙发。

穗禾咬咬唇过去坐下,斟酌着开口道,“爸,昨晚的事,很抱歉。我喝多了,有逾矩的地方还望您见谅。”

她不确定,她昨晚除了拉他的手,问出那种明显不合身份的问题外,有没有做其他过分的行为。

她原本只是想把自己灌醉,能觉得好受些,没想公公会进来,还看到她那么狼狈的样子。

池晏清眼眸深邃地望着她那张白皙精致的脸蛋,喉结动了动,莫名的就想起昨晚,那张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

哪怕陷在梦魇里,那哭相都是娇娇弱弱的,不丑反而只会让人心生怜惜。

也容易让人起恻隐之心。

见他不说话,穗禾有些局促起来,心里更没底了。

纵使她再努力去回想,也没想出自己到底有没有做其他更过分的事。

池晏清意识到自己走神,轻咳一声,正色道,“没事,不过以后还是少喝点酒。”

“好,我知道了。”穗禾松了口气,随后又似是想起了什么,紧了紧握在一起的手,神色也变得有些迟疑。

池晏清敏锐的察觉出她的犹豫,“还有事?”

穗禾低垂了脑袋,看着自己的手,沉默片刻还是把压在心底的疑虑问出了口。

其实她也是猜测的,毕竟她知道消息的时候,池家要的是穗明嫣,那段时间她挺忙的,忙着学业论文,在家的时间也不多。

穗明嫣自杀进医院这么大的事她是知道的,再后面就是穗父同她说池家把结婚的人选定了她。

穗母眼里的心疼不假,但也掩藏着不易察觉的心虚,她不傻,心里自然是有了思量。

穗明嫣在他们心里的地位要比她这个亲女儿要高的多,所以拿她换穗明嫣,多正常啊。

她从刚来到这个家里,看到家里人对穗明嫣明显的偏爱和亲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她抿了抿唇,忽然就觉得自己现在问出来,好像是有点自取其辱了。

池晏清闻言皱了眉头,神色也变得有些复杂,倒也没瞒她,“是你父亲找上我,提出把人选换成你,你父亲没提前跟你商量?”

穗禾苍白的小脸上闪过明显的失落,轻摇了下头,“没有。”

其实跟她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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