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毛孔,此刻在他的注视下却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色。
看的他喉咙不自觉的阵阵发紧,埋在身体深处沉寂已久的东西似是要破土而出,盯着她的唇他莫名的想要更多。
他没想太多,抬手捏起她的下巴,低了脑袋,朝着她凑近了几许,没等碰到,就被她伸手挡住了。
她躲闪着他投过来的目光,声线都有些打了颤,“爸爸,你清醒些……”
池晏清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穗禾趁着他愣神的功夫,挣扎着就从他怀里起来,落荒而逃的回了二楼的房间。
她的皮肤白,颈间的红痕,因着昨晚没有擦药,第二天还有淡淡的痕迹。
穗禾用遮瑕仔仔细细的遮了一层,又挑了一件中领的短袖穿上。
下楼吃早餐的时候,看到坐在主位的男人,她恭敬的打了声招呼后便低了头安静的用起早餐来。
昨晚的事,是她始料未及的,他许是醉了,但她还是难免的觉得尴尬。
他那明显质问又有些动怒的语气,也让她有些心慌的厉害。
穗禾的课在十点,只她一向喜欢早点过去,所以用过早餐,回房间拿了包下来,就去了车库。
她的车子被佣人告知今早开去检修了,车库里停着的其他那几辆车,又太过于的张扬。
穗禾正想用手机软件叫车,池晏清开车过来,在她旁边停住,沉着声音喊她上车。
穗禾想要拒绝,话还没说出口,就见男人勾唇提了两个字,“昨晚……”
她微微僵硬,道了声“谢谢爸。”转头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钻进了车里。
她抿着唇想起昨晚的事,觉得该说点什么,身旁的男人却倾了身过来,修长的手挑过安全带搁到她身上,嗓音低磁,“系上安全带。”
她身上的衣服是显身材的款,安全带被他一扯,恰好就落在她的胸上。
池晏清的视线扫了一眼,无端的觉得车内的空气有些闷了,不动声色的将车窗往下降了些。
穗禾把安全带系上后抬眸看向池晏清,等了会儿,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也沉默着没出声打破表面的平静。
半个小时后,黑色的路虎揽胜在榕大校门口停下。
男人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轻叩几下,偏过头朝着她看去,“昨晚的事是我越界了。”
穗禾脸上有些热了,看着校门口三三两两的学生,摇了摇头,“没关系的,爸您昨晚是喝醉了,不用放在心上。”
池晏清见她为自己找理由开脱,黏在她脸上目光灼热了几分,半晌才悠悠的开口,“我还不至于醉到那种地步。”
穗禾一下子愣住,紧了紧握着包的手,强装镇定的笑了下,“爸,我还有课呢,先下车了。”
不等男人点头,穗禾拉开车门拿着包就快速下了车。
池晏清也不急着离开,眼眸深沉的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野里,才收回视线发动车子调头。
穗禾的办公室是两个人共用的,同系的一个女老师。
要比她还要早一届,本科到读研都是她的学姐,后来都选择了留校任教。
认识挺久的了,两人也处得来,算是穗禾在榕城为数不多的好友。
方才她在校门口被学生叫住,问了点事,刚好就瞧见穗禾从车上下来。
车内的男人一眼看过去就很帅,浑身的熟男魅力,虽看不出年纪,但周身的气质也不是二十几岁的男生能比拟的。
“禾禾,刚才送你来的男人是你老公?”林念安清楚穗禾家里的事,也知道她的婚姻。
她没见过那位传闻中的池公子,这会子也有些纳闷,那男人看着就不像是个gay。
“不是,是我公公。”穗禾翻着手里的教材,有些心不在焉。
她结婚结的匆忙,林念安那会儿在国外,没能赶回来,不认识池晏清也正常。
“什么?”林念安难以置信的嚎了一嗓子,“你公公?看着挺年轻的,还长那么帅,到你老公这是基因突变了吗?”
穗禾没忍住笑了,“没那么夸张。”
性取向的问题,不应该被谴责,只是被迫的嫁他,她是挺委屈的。
“禾禾,你公公这基因,不会真要被你老公给断了吧?”林念安觉得可惜,看着坐着的穗禾,更是觉得暴遣天物。
穗禾当初还是榕大校花,那脸那身材都是独一档的,给池公子当同妻,也挺让人惋惜的。
她摸着下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开口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你那婆婆不是催你生孩子吗?明知道自己儿子是个gay,还指望你一个人生呢?依我看干脆就把你公公睡了,正好孩子也是池家的种。”
“瞎说什么呢?”穗禾无语地嗔了她一眼。
“哪有瞎说?你公公看你的眼神绝对有古怪,怎么说呢,就是那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很暧昧。”
怕穗禾不信,林念安补充说,“你下车后,你公公还一直留在原地,直到你背影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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