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系。
看到过来的穗禾,宋文姝也顾不得压着的火气,好声好气地叫她上去劝劝池晏清。
他们就这么一个儿子,打成这样怎么得了。
她想着这事到底是因为穗禾起的,让穗禾去劝,池晏清没准到还能买账。
穗禾没有拒绝,只回了句我上去看看,就上了楼。
书房的门没有关严,里面传出池羁不服气的声音,“爸,您就为了这事打我?穗禾就是一个外人!他们穗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女人而已,你至于吗?”
他后背痛的要死,浑身都在冒冷汗。
着实是没想到穗禾居然有那么好的运气,能在那种情况下逃出来,还碰到了池晏清。
那个季成也是个废物,人都送到他床上了,都看不住,还让她给跑了。
原本只要他能得手,穗禾有把柄被捏在手里,想来也不敢去告状。
池晏清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闭嘴!穗禾是你的妻子,池家的少奶奶!别把你在外面学的歪风邪气往家里带!”
“少奶奶,她配吗?”池羁咬牙,语气十分不屑,“爸,你别被那女人迷惑了,她为了钱什么事做不出来啊!让她陪人季总一晚,还便宜她了!”
“混账东西!”池晏清一巴掌甩过去,怒声道,“我看你是还没被打醒!”
池羁脸被打得偏过去,英俊的脸庞瞬间高高肿气,他愤恨的眼神看向父亲,“爸,我可是你儿子!”
他想不通,从小到大父亲都没对他动过手,现在却为了一个女人,把他打成这样。
况且,也没能得手,至于动这么大火吗?
他紧了紧握在身侧的拳头,后背没处理的伤口疼得他冷汗直流。
池晏清看着不知悔改的池羁,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失望的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这些年来他是疏忽了对他的教导,因为就他一个独苗,小时候放在老爷子那边,老人家对孩子自是百般的疼爱。
要什么给什么,哪怕是要天上的月亮,都会想办法给他摘下来。
后面带回身边,也是他母亲在管,现在怎么也没成想,居然把人教成了这幅德行。
别说价值观了,现在连最基本的道德都没有。
“你以为我想当你儿子?”池羁再也忍不住的爆发,也不继续跪了猛的站起身子,一瘸一拐的就朝着门口走去。
池晏清看着池羁的背影,冷冷道,“你出去就别再给我回来!以后别想拿家里一分钱!”
池羁脚步顿了下,头也不回的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穗禾则是快他一步,先回了房间里。
池羁怎样,她不想去管,自是不会乖乖听婆婆的话,给他求情,他昨晚对她做的,也足够让她觉得恶心的了。
池羁摔门走人,婆婆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房间里,穗禾换了衣服一觉睡到了下午,身上的痕迹还是有些见不了人。
特别是乳尖,顶着薄薄的睡衣都有些疼,更别提穿内衣了。
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胸前的一对奶儿正被男人的大手捏着把玩。
她的皮肤白,一点点的痕迹就很明显,这会子胸前的肌肤深深浅浅的布着不少的暧昧痕迹。
乳尖高高肿起,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都有些痒。
昨晚下手有多重,他是知道的,难免有些失控了,这会儿见着她身上惨兮兮的痕迹,不免有些懊恼。
该对她温柔些的。
他微微低了头过去,薄唇贴着她红肿的乳尖轻柔地吻了吻。
“疼……”穗禾怕他乱来,伸手抵住了他的肩膀。
他顺势抓过她柔软的小手,拉到唇边亲她手指,“抱歉,我该轻些的。”
男人眉目深隽,鼻梁高挺,看她的时候,眼底缱绻着无尽温柔,无端的让她的心跳都漏了几拍。
穗禾有些慌张地避开他的视线,想到被他亲着的手还攥过他的硬挺,脸刷的一下红了。
她觉得自己不大正常,莫名的脑子里就会蹦出昨晚的种种。
许是他昨晚提的方法,她没有想起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猥亵时的恐慌和害怕。
想起的只有他一遍遍玩弄自己这对奶儿,以及抓着她的手给他撸时候的那种感觉。
见她脸红,池晏清自然也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喉间沉了笑意,松开她的手,替她把睡衣往上拉了拉。
“下去吃了饭再回来睡。”
婆婆离开,连着几日都没有回来。
穗禾按部就班的在学校和池家往返,日子就像是回到正轨上。
唯一的不同,许是跟池晏清之间的关系了。
彻底捅破那层窗户纸后,池晏清对她也越发的肆无忌惮。
家里又只有他们两人在,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他总会不遗余力的占她的便宜。
每每他亲过来的时候,穗禾都有些心惊肉跳的,怕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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