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脸侧了些过来,薄唇慢慢覆上她的,“往后的每一年,我们都一起过。”
每一年啊,听起来真美好。
穗禾弯了弯唇,因为贪恋他唇上的温度,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小手搂上他的脖子,踮脚照着他的薄唇用力的吻了上去。
池晏清被她亲的愣怔,很快眼底便漫上一层柔色。
他逼近半步,大手垫在她脑后将她压在身后的落地窗上,夺回主权将这个吻不断的加深再加深。
若是此时有人进来,定是会被站在落地窗前拥吻在一起的男女所震撼。
毕竟以他们的公媳身份,做这般亲密的事过于的惊世骇俗。
但只要抛却这层关系,又会觉得眼前画面,对眼睛很友好。
男人高大英俊,岁月沉淀留下的是浑身的熟男魅力,被他圈在怀里的女人又是娇美动人的那款。
高挑的个子,在男人怀里却显得那么的小鸟依人,无论是谁见到了,怕是都会觉得他们是对十分登对的璧人。
他的吻太过灼热,穗禾渐渐的有些应付不来,小手抵在他胸膛想要后撤,落在脑后的大掌却是将她牢牢控住。
他烫热的呼吸和她的交织在一块,唇舌被吻的酥麻,浑身的力气也像是被抽光。
穗禾无助的揪紧他的衣襟,眼眸里很快染上了层雾气,一副气喘吁吁不堪承受的可怜模样。
池晏清从她口中撤出,粗喘着吻她唇瓣,像是吃果冻似的,吸了又咬。
还尤觉不够的,去咬她鼻尖,他觉得他这小姑娘是长得真合他的心意,哪哪他都喜欢的不行。
真是一沾上就不想松开,他磨了磨牙,在她精致小巧的鼻头上落下一个暧昧的牙印,继而又往下落,缱绻着吻她下巴。
这几日,天天把她抓来陪他上班,就没见她化过妆,一张小脸素面朝天的,顶多是擦个唇膏。
依旧是好看的不成样子,皮肤白到发光,稍微用力些,就能在上面留下痕迹,直叫他爱不释手。
“爸爸……”穗禾轻轻喘息,由于熟悉他的触碰,身体甚至都隐隐来了感觉。
想要及时叫停,可又有些贪恋,莫名的就很想要他,她觉得应该是因为经期刚结束,雌激素作祟的缘故。
感冒连着经期,算来已经快有十天没做了,晚上睡觉抱着却什么都做不了。
池晏清眼也不抬的应了她一声,灼烫的吻继续往下,在她细长的天鹅颈上吻了几下,转而向下埋在她的锁骨处又舔又吮。
穗禾今天穿的是件v领的毛衣,担心男人在上面留下痕迹,她抱着他的脑袋软声提醒,“轻点……爸爸……别在明显的地方留痕迹……”
“这里不让留,那禾禾告诉我哪里可以留?”池晏清不轻不重的咬了她一口,抬起眼看她。
他漆黑的墨眸里是浓厚到化不开的情欲,穗禾有些脸热,下意识的避开了他的视线,“爸爸你明知故问!”
池晏清见她反应乐了,故意逗她,“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穗禾恼的抬起水润润的眸子嗔了他眼,没有再出声。
“冤枉好人,是要被惩罚的。”
池晏清说着抬手托起她的小屁股,抱小孩似的将她抱离地面,阔步朝着休息室过去。
这个姿势,穗禾跟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要比他高出半个头,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她捏了捏男人耳朵,也起了玩心,低头在他耳边吹气,“那爸爸打算怎么惩罚我?”
“当然是……”池晏清黑眸轻眯,托着她的小屁股往上掂了掂,一字一句道,“罚你吃爸爸的大鸡巴!”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知道他的话不正经,穗禾还是免不了的脸红。
进到里面的休息室,池晏清将她放在休息室的床上,倾身吻她耳垂,“乖宝,好几天没做,想不想被爸爸搞?”
“还好吧……”穗禾俏皮一笑,不想他太得意。
“只是还好?”池晏清扬眉,对上她略有些狡黠的笑脸,没好气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是谁晚上睡觉不老实的摸我鸡巴?是谁发着烧还喊着要我插逼?还说里面肯定很热,插进去会……”
穗禾听不下去了,急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爸爸,你别说了……”
池晏清顺势捉住她的手腕,吻了吻她手心,眼底是揶揄的笑,“敢做还不让说?这是什么道理?乖宝,真不想爸爸搞你吗?”
“这些天,爸爸每天都忍得很辛苦,你想好怎么补偿我了吗?”
其实她的例假前天就差不多干净了,是男人顾忌着她的身体,忍着没有碰她。
彼此都忍了好些日子,穗禾有些心软,抬手圈住了他脖颈,凑到他耳边忍着羞意小声的说了几句。
池晏清落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看了眼她粉腮含羞的脸,莫名觉得喉咙有些干。
他配合着她的要求,搂着她翻了个身,让两人位置来了个对换。
穗禾跨坐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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