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都问不出来。
"只有我的妹妹苏园才能这么叫,你不是。"
说不出话来,她的手紧紧抓住他的手,眼泪滴落在他的手上。
曾几何时,哪怕他是任务对象,他对她来说是有特别意义的。真的像哥哥一样,那种喜欢和隐忍,她知道他的心动,他不能承认的内心躁动。
现在,他对她只有满满的恨意,曾经以为她只是有过不好的一段时间,没想到她只是向他掩饰了自己的本性。他竟蠢得像个纯情的少年,把她捧在掌心,想尽力保护她。
在她眼里,他是多么可笑。
他已经不能再正常的直面她,想把她毁掉,忘记自己曾经对她有过的萌动。
感觉到滴到自己手上温热的泪水,他喘着气对她说:"收回你廉价的眼泪。"
"以后,叫我哥哥。"
"叫!"
"哥……哥……"一个冲撞,她几乎晕了过去。
终于,两人平静下来。
"我想……想……小解。"她瘫在他怀里,好像力气都用光了。
他没有拒绝她,叫停了马车,四周都是山林。
连鞋子也没有帮她穿,只是给她整理了一下衣裳,就整个人抱了下去。
走到密林里面,离马车大概20米,他也没放她下来,直接抱着她让她解决。
"这……不行。"她实在接受不了,四周虽然没人,可是过不了自己心理那关,太别扭了。
"快点。"
"放我下来,哥……哥。"她请求他。
"就这样,快点!"他的声音隐隐生气了。
她不敢再说话,过了好一会,还是不行。
苏白眉头一蹙,"你要是不急,等吃晚膳的时候找个客栈再去。"
"别,求你了哥哥,放我下来,我很快就可以了。"
"就这样,我数三下。"
"一!"
"二!"
终于,听到水落在叶子上的声音。
随着释放,她有种想哭的崩溃。
足足快一分钟才停止,她的确忍耐了很久。
"看来你真的是急,还以为你骗我呢。"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他并没有马上回到马车那,看到不远处有条河流,过去给她清洗一下。
让她抑躺在一块大石上,双腿叉开。
他仔细看着她红肿的下体。
肏的时间太长,她的唇瓣还没能自己合上,敞开着的入口处糊满了白色的精液。
“晚上再冼…”苏沅沅轻声哀求着,仿佛在粘板上的鱼。
他只冷冷横了她一眼,苏沅沅不敢再说话了。
他的手指摆弄着,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剧烈的喘气,看着她在自己的摆弄下竭力隐忍又怕他羞辱的模样,他有了不寻常的快感。
"喜欢这样?"
她拼命的摇着头,手指用力的抓住他的衣服,"哥……哥,我……我们……回……去……"
她湿了的头发粘在雪白的脸颊上,的确比以前瘦了,有点可怜。
苏白本来不想放过她,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的脸,还是停止了手上对她的折腾,抱着她回到了马车里面。
她好像获得了刑满释放,爬到马车的角落里,在那里慢慢喘着气。
他也没再管她,没多久,她就自己睡着了。
就这样,本来十天的路程,他们一群人走了十八天。
这里也不属于乡村,应该是一个小县的规模。
【叮咚,系统任务,找到另一只红宝石耳环。】
听到这个声音,苏沅沅要崩溃了。
苏白一天到晚就像是把她拴在裤腰带上,名义上他们是分开两间房间,实际上两个人住在同一间房间。
【系统,这地方人生地不熟,你让我怎么找?】
【要不?你花分买个幸运盲盒吧。】
沉吟片刻。
【系统,给我开一个幸运盲盒。】
【已扣100积分,你得到一个幸运盲盒。】
【给我红宝石耳环的线索。】
【十五,祠堂。】
她莫名的打了个寒颤,记得上一次的月光,应该也是要晚上去的。这可怎么好?苏白把她看得死死的,白天他去准备各种祭祖杂事,她或许还可以想办法偷偷溜出来。
晚上怎么可能跑得出来,像苏冉一样,他每天晚上都把她弄得半死不活的。
没多久,她得到一个好消息,祭祖三天晚上苏白得待在祠堂守夜。到时候,她得想方设法跟着他去,或者等他去了她再偷偷过去。
苦思冥想一个时辰,她打算冒个险。
"小米,你去帮我买几包蒙汗药。"
"小姐,你要这个干嘛?"
"不要问这么多,你去买,不要告诉别人。"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