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疯子变态恶心的东西。
混蛋、畜生、下流、放我出去。
陈小雅裸身躺在笼子里,让人想起爱德华·蒙克《青春期》里的那个女孩子,身体赤裸,脸色蜡黄,像要枯萎了。
沈还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叩击着扶手。手表上的时针终于转到“10”的位置。
开始了,他想。
笼子里可怜的小狗呜咽起来,叮叮叮响起细微的金属碰撞的声音。陈小雅的手攥紧了笼子上的柱子,小声啜泣着,两条腿不停地挣动、摩擦。清亮透明的粘液从她的下体里淌出来,深红色的肉穴翕合着,想绞住什么,不安分地收缩起来。
“呜呜呜……”
她的脖子上戴着黑色的牵引绳,光滑的皮面反射着晃眼的光。小铃铛铃铃作响,缀在她的锁骨上,恰到好处。
沈还很疑惑,问:“笼子没有锁,你为什么不出来?”
陈小雅身子一僵,眼底闪过许多慌乱的情绪,却被沈还捕捉到了。他把手伸进笼子钳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她的牙关被迫打开,淌出一些暧昧的涎水。
“为什么不跑?”
他问。
陈小雅的眼尾哭得通红,憎恶都小心收起来,只剩下茫然无措和惊慌无助了。
沈还的另一只手拨弄着她嘴里那条小舌头,滑滑软软的,绕着他的指尖打转,口水也流得更多。沈还把手指伸进她的喉咙里,她立刻干呕起来,受不住,吃不了这么多。
“畜生?”
沈还问。
陈小雅额上渗出一层薄汗,已经魔怔了,专心致志地含沈还的手指,舔得有声有色。
性瘾犯了。
她之前会自慰,是因为受不了邹云插进来的那种感觉,总觉得身体里面有东西,不停地抠挖,想把东西挖出来。
而现在?
现在是沉迷于快感。
沈还抽出手指,带出来黏腻的几根银丝。他打开笼子,和小雅说:“爬出来。”
小雅的粉逼已经湿透了,打湿了浓密的阴毛,大腿根也是湿漉漉的。
小狗发情,都是这样。
她想被操,她要沈还的鸡巴。
她有些焦躁地爬出去,撅着屁股,夹紧两条腿,两瓣蚌肉摩擦带来的些许快感让她微微眯起眼睛,不过她还是很快地往沈还这边爬。
要沈还的大鸡巴,特别粗,能插死她。
插得她直溅水。
她不知道淫水四溅居然这么快乐。
“来。”
沈还摸摸她的头发。
陈小雅乖巧地勾下头,用牙齿咬开他的裤拉链,拿嫩白的小脸蹭着内裤里那根巨物。
很大,很烫,很喜欢。
最原始的生殖崇拜。
她咬下他的内裤,急不可耐地舔着那根粗壮的茎身。看起来毫无章法,那软绵绵的舌头却像是有吸盘一样,不一会儿那根东西就翘得老高,想往她嘴里戳。
她也顺势把东西含下去一节,卖力地吮吸起来,吸一会儿又抓着奶子包住鸡巴蹭。
沈还射了。
精液喷了她一脸,粘在她头发丝上。
“啊……”
她脱离地扒住沈还的腿,叫了一声,也喷了。
沈还笑了:“小贱狗。”
小雅把头枕在他腿上,吐着舌头喘气。
沈还把她抱起来,让她跨在自己身上。她也很配合,用力地吃下了那根大肉棒。太大了,撑平了她骚逼里的每一层褶皱。
又疼又爽。
“嗯……啊……”
她扭着腰上下坐起来。
沈还由着她发骚,一下一下拍着她肥嫩的屁股。
陈小雅不知今夕何夕,脑子里只有那根鸡巴。只是余光突然闪过沈还放松的唇角,微微弯起,真好看。她忍不住亲上去了。
沈还愣了一下,关着她这些天是没有接吻的,他都觉得这软滑黏腻的触感有些陌生了。
她舔他的舌头,吸他嘴里的口水,发出滋滋滋的声音,像个吸奶的宝宝一样含得津津有味。
沈还张开嘴回应她,然后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又是一顿暴风骤雨的猛干。要射的时候他猛地抽出来,尽数撒在了她肚皮上。
做完了两个人放松下来,她又要窝在他怀里叫他畜生,像只傲娇的猫。
忘记了。
什么来着,为什么会在他家。
沈还问她,为什么不跑?
她是沈还的小狗啊。
每个夜里身体盛满他的精液就会觉得有一种怒放的快乐,沉甸甸进入梦乡,好安心。只可惜沈还除了鱼黏糊糊的吸盘。
沈还带了些隐忍的表情,一只手轻轻给她梳理潮湿的头发。最终还是没忍住,对准她的嘴往里插,一直捅到喉管。
陈小雅瞪大了眼睛,有点窒息。浓烈的男性荷尔蒙闯进她的鼻腔和心肺,她险些没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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