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鸢看向男人,他却只是点根烟,含笑的嘴角叼住烟,眼神平淡地看向她。
边翊好整以暇看着身边nv人担忧的神情,笑得摄人心神,“担心什么?”
就在这时,门猛地被人推开,外面的黑衣保镖显然是不敢拦,米维尔将手挡在x前,“沃格特先生,我简直不敢相信,您竟然会接受我的邀约,来,我给您好好介绍,这位是我的朋友,边翊边先生。”
他先表明关系,介绍边翊的身份,也方便劝和。
叶鸢警惕地转身看身后高大健壮的男人,他b从二楼看上去还要强壮,到了叶鸢跟前,就像一堵钢铁做的墙。
谁知沃格特向前走几步,目露惊喜,“老大,你可算来了!”
老大?!在场人除了沙昂,都惊得没敢说话。
“听说你在这边玩疯了?”边翊语气让人觉察不出情绪,但却在无形的空气中蔓延出压迫感。
沃格特脸上堆满笑容,粗壮的腿一跨,坐到米维尔旁边,斜对着边翊,“我怎么敢?老大,你交代的任务我保质保量全都完成了。我也就闲的没事的时候,玩玩……”
他早就注意到边翊身边的nv人,宽厚的大手一把拉住米维尔,米维尔被他拉坐回沙发。
“老头,我老大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就给找这么个nv人?连x大pgu大的你都不挑?”他又转头看向边翊,“老大,走,去我那,我那里腿长n大pgu翘的一抓一大把,保准能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沙昂咬着牙在身后给他使眼se,摇着头让他闭上嘴。
沃格特还以为老大嫌弃自己睡过的,急忙解释,“保证都是雏,老大……”
“沙昂,给他把舌头割了。”男人冷声说。
沙昂果断掏刀,“是。”
沃格特惊恐地站起身,撑住沙昂的手腕,他也不敢反抗,“怎,怎么了?老大,我说错什么了?老大你不喜欢x大pgu大的,那我给你找平的。”
“你没有一句话说对,”沙昂手里力气加大,沃格特防守几下,哭丧着脸低头看了眼坐在边翊身边的nv人。
“难道……你的意思是老大x取向变了?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啊,那我给老大……”沃格特的嘴彻底被沙昂擒住了,这张废话连篇,祸事百出的嘴离刀近在咫尺。
米维尔眉心突突的,这一切都太突然了,他伸伸手但并不敢拦。
叶鸢知道边翊说一不二,命令不允许反驳,虽然这个壮汉说话不礼貌,但叶鸢还真没觉得这件事值得割舌头。
她看着惊得面红耳赤的沃格特,求情说:“首领。”
男人y鸷的眸抛过来,叶鸢声音不由自主压低,用华语说:“咱们今天不是来谈正事的嘛,外人还在这。”她瞄了下米维尔。
幸好她说的华语,在场除了沙昂和沃格特没人听得懂。
“别让他们两个闹了。”
边翊盯着她,嘴角不自觉扬起,“外人?”
既然米维尔是外人,那这nv人的意思是她跟他们是自己人。想到这,边翊突然心情不错,这nv人蠢是蠢,拎得清就行。
又想起来,上次华雷斯派来几个废物都把这nv人吓得那么厉害,要是当她面把人舌头割了,那还不得天天不睡觉。
边翊摆摆手,沙昂一顿,收回了刀。
沃格特立马敬仰起这个nv人,他们都知道老大的命令是不可重复和反驳的,既然老大说要割他舌头,那他今天这舌头是绝对不能要了。
但这个恬静漂亮的nv人,却说“别让他们两个闹了”,这句话无疑是说两人是在闹,而并非真要割他舌头,这样就算老大善心大发不割了,也正好有个台阶。
可惜,他不知道边翊根本没听后半句。
“没想到原来沃格特先生是边先生您的手下,”米维尔怔住半晌,喜上眉梢道:“这么说来,海洛因的生意也是您在垄断,请原谅我的有眼无珠。”
海洛因的原料是罂粟,可惜南美洲是古柯叶的原料地,不产罂粟。自然就需要从海外运海洛因,而沃格特之所以能实现垄断就是因为可以运进大量且高纯度的海洛因。
叶鸢听着几人讲话,想起来沙瓦南边的金三角,那里是大片的罂粟田,桑丹威说过边翊从他手里把罂粟田尽数抢了。
看来,那些东西的市场在南美洲。
“现在知道也不算晚。”边翊带着笑意,挥下手。
沙昂拿出一张纸,递到米维尔面前。
米维尔握着那张汇款回执单,手心微微出汗,他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眼前矜贵的男人,感激地伸手拿起酒。
“边先生,我敬您。”说完,高脚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既然要合作,那就拿出诚意。我的诚意现在已经到你的海外账户了,马岛的事情,议员有决断了吗?”边翊摩挲着高脚杯,香槟的气泡升起挂到杯壁上。
米维尔一拍手,“我现在立马就去准备提案,最短三天,一定送到您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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